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点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唯蛊毒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於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
而且由於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於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姑且不提这些,由於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於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後,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
说完之後,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像想到什麽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
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麽办┅┅」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麽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该怎麽办┅┅」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乾,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
於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後,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好像想到什麽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麽」
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沈,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沈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麽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麽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於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麽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麽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後,这才安心的离去┅┅
只可惜两女对於蛊毒的知识过於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蔽,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麽弄到手的呢
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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