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品给他看。
他扬唇,与她的快乐感同身受。
“斯荛……”她忽然握住他准备发动车子的手,“我……还是想继续在这裡工作……”之前她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他去迈斯工作,甚至两天前他已经刚开始安排了。
“理由。”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强制她在他身边工作,只是……他承认他也害怕了。
“我喜欢这份工作,让我自信,也能让我学着独立。我知道你会不放心,但是我保证……”她忽然凑到他耳边,放低声音:“我永远是你的贴身秘书……”
「贴身」这两个字落在男人的耳裡变得格外暧昧,将她的脸揽到眼前,低头压向她的唇,深深吻着。吻得心满意足后,他才勾着唇缓缓地说:“希望我们对「贴身」的定义已经达成共识。”
週末,惠斯荛带着蓝湖音回了趟蓝家。先前的事情太多,蓝建业出院之后他们都没有正式上门探望过他。
“好好好……太好了……你愿意走进蓝家,我真的很安慰,很感激。”蓝建业激动地拍着惠斯荛的肩,很庆幸在他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幕。
蓝湖音也眼睛湿湿的,他为她牺牲了太多,让步得太多了。
“斯荛,我听说,你打算接收蓝邦。”用餐席间,蓝建业向他求证。以蓝邦目前的状况,根本不会有人愿意花费大量资金重整的。
“是。”他并没有打算隐瞒。
“……谢谢。蓝邦一直都是打算给湖音的嫁妆,谢谢你守着她。”蓝建业明白他会这样做完全是顾虑到蓝湖音,说到底,那也是她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蓝湖音是讶异的,他应该恨不得坏掉蓝邦才对啊……到底他有多爱她?到底他有多宽厚?到底……他为她做的还有多少?
她主动抱住身旁的他,也不在乎还有其他家人在场,她只想狠狠抱住他。
惠斯荛扬起眉梢,将她搂紧。她能意会,足以。
“刚刚湖音也在饭桌上,我也不方便多说什么。但是……哲轩,谢谢你放过他。”趁着蓝湖音帮忙准备饭后水果的空隙,蓝芩小声向惠斯荛道谢。
他抿着唇保持沉默。
前些日子,蓝芩接到警方的通知,说文哲轩被同仓的犯人殴打至重伤,已经送医。她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他的右腿……终生残疾。
警方调查了殴打他的犯人,全是监狱中的重犯,手段一向凶残。
蓝芩很想问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根本不肯见她。人生一路平顺富贵的文哲轩,不但要面临十多年的牢狱之灾,还要面对自己身体残废的事实,骄傲如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这真真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也隐约地感觉到这件事情跟惠斯荛不会完全没有关係。
可是,她已经不想再追究了。一切都是文哲轩自食其果,怨不得人。能让他活着,已经是惠斯荛最大的仁慈了。
“你有什么打算?”惠斯荛对蓝芩并没有偏见,爱上那样的男人,是她最大的不幸。
她无畏一笑,“等他。”
他忽然觉得她这个表情,和湖音有些相像——那是爱一个人的执着。
八十九、非你不可。
日子距离圣诞节越来越近,整个城市都沉醉在欢乐的气氛中。
蓝湖音身披毛绒毯子,盘腿坐在地毯上,认真地织着手裡的毛线。前一段时间她见惠斯斯亲手织了一件毛衣给林一俊,她顿时心动不已,也想给惠斯荛亲手织点什么。
烹饪手艺极好的她,在针织方面却没有一点天份。学了好久也只学会最简单的织法和样式,而且织出来还歪七扭八的。
惠斯荛从书房走出来,她听见声响没有抬头:“桌上有小点心,你先吃一点。”她决定要把这部分完成再做饭。
他一手就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地上凉。”顺势吻了吻她的头顶,抱着她坐到沙发上。
她扁了扁嘴,把只有手掌大小的织物拿给他看:“好丑哦!我连围巾都织不好。”
他轻笑,转过她的身子面向他:“去旅行?”聪明的男人永远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转移女人的注意力。
“旅行?圣诞假期去吗?去哪裡去哪裡?”她放下手裡的针线,兴奋地勾住他的脖子。
“想去哪裡?”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婚礼的事情他已经安排下去了,他不让她操一点心,不让她疲于准备工作,只要她像现在这样笑着,穿上婚纱,成为他的妻子。
“嗯……去哪裡好呢?”她皱起秀眉认真思忖,“对了,去上海好不好?”
“上海?”她的要求简单得让他失笑。
“对呀,就上海!我喜欢那裡,因为那裡是我们正式开始的地方,我想去重温一下。”正是因为那次上海之旅,他们的关係才得到了真正的改善及飞跃,所以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好。”对他来说,去哪裡都不重要,只要身边的人,是她。
方任赶到机场时,距离航班起飞只有不到一小时。他按照蓝湖音发给他的定位找到他们所在的咖啡厅,直到坐在他们面前他才重重喘了口气:“总算赶上了……”公司的会议实在不能缺席,幸好他没来迟。
“方大哥你先喝点东西。”蓝湖音把为他点好的饮料推到他面前。
惠斯荛睨了方任一眼,见他满头大汗的,“你不用来送机的。”
方任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然后转向蓝湖音:“玩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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