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给我点儿准备。”
“我提前准备那还叫惊讶嘛。”李珊珊嘻嘻笑两声,“说正经的,奠基答谢宴这不也提前了,你这额头咋办,纱布还得贴几天吧?”
肖逍摸了摸额头说:“能不去么?”
李珊珊斜瞄了眼马旭的办公室,反问道:“你觉得呢?”
“那就扒了不贴了。”肖逍推开报纸弯腰去抱叮当。
“扒了你就成焦点了。”李珊珊从桌上跳下来,“陈氏那边都知道咱这儿有人被误伤了,你不贴方便他们定位。”
肖逍无语凝噎,逗着叮当沉默几秒,回她一句:“贴着目标更大。”
“也是哎,横竖都会被发现。上午得亏壮汉挡着你,不然这就曝光了,连位都不用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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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马总要求,肖逍加班加点完成工作回到房间已是十点多。因为有伤,她洗头用了半个小时,再小心也难免碰到伤口,又用棉签沾酒精清理淤青的位置。下手够轻的了,她禁不住嘶了两口气,虽说只是擦了层皮,涂药水还是刺疼。
下午回李珊珊的话说着轻松,真想到第二天的会议和周五的答谢宴会,她犯愁了。
顶着一大块淤青在一群人眼底下晃悠,是不是太好看了?
纱布贴回去,她捣鼓了会儿额前的头发,不管用,基本挡不住。
套用李珊珊一句话,这都什么事儿。
收拾完洗手台上的东西,肖逍听见小铃铛晃动的声音,一低头看见叮当晃进了浴室坐在脚垫上东瞅西看。
“等我打完电话给你洗澡。”肖逍蹲下拿手指蹭了蹭叮当的小鼻子,顺手捞起它回到卧室。
前天她从陈修泽那儿回办公室就稳扎在电脑跟前到晚饭时间,晚上回房给严文楷打电话,他那边没接,今儿早他回了一个,两边都赶着开会又匆匆挂了,也不知道这个点他睡了没。
通讯录调出来正要拨出去,严文楷的电话进来了。
“刚要给你打呢,你就打过来了。”肖逍单手托着叮当坐到床沿边。
“这属于默契的一种吧。”严文楷语调轻松,半认真半调侃地说。
肖逍给叮当挠痒,看着它在腿上翻腾,笑着回:“你这嘴贫的趋势,等我回去好不认识你了。”
“那我还是悠着点儿。”严文楷轻咳了两声。
肖逍听见那头有很低的笑声,说道:“你的形象已经改了,要笑就笑吧,我不嫌弃。”
严文楷不客气了,笑了会儿收声问:“度假村那边拆迁出了问题,你今天不是去看场地了,有没有伤着。”
“你怎么知道。”
“今夜新闻刚播完,你们领导还接受采访了。”
肖逍愣了愣,叮当翻个身,直接从她腿上滚下去了,一气呵成。她没来得及接住,赶紧弯腰看看它有没有事儿。
胖子有胖子的灵活,叮当四脚稳稳落地,甩甩尾巴自个儿玩去了。
肖逍直起了腰:“闹这么大?”
拆迁纠纷特别寻常,上当地新闻也就罢了,怎么播到w市了。
“可能是有人炒的,微博上转发也不少。你们起冲突了?”
“没有,说明情况我们就走了,我……没什么事儿。”肖逍盯着电视黑屏里的自己说。
严文楷嗯了声,不乏担忧地问:“还要去实地考察?”
“不一定,得看领导安排。”肖逍起身拿了对面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对了,我妈打电话跟我说订婚的事儿,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就是说这个。”
“已经通知我了,不过我觉得不太好。”
“不太好?”
“太超前了,我还没求婚。”严文楷笑了笑。
“咳咳……”肖逍艰难将水咽下去,咳完说:“你还注重这些?”
那头静了小片刻,严文楷问道:“你觉得可以省略?”
这话问的,肖逍也默了声。哪有女人不期待求婚那刻涌出的感动,只是她对相亲得来感情的理解就是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对那些风花雪月的程序不太看重,她也不是个追求浪漫的人。
“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说:“你求婚应该挺不一样的,我……挺期待的。”
到底怎么个不一样法、怎么个期待法,她掂量不出来。
严文楷没说什么,给了个好字,很轻地笑了笑。
然而这个好字让肖逍想起了更多,比如绕在耳边的醇朗嗓音。她挑了个话题又说几句就挂了电话,最近严文楷的工作也挺繁重,便不多聊了。
叮当这会儿已经在浴室等着洗澡,抓着个毛球滚来滚去。肖逍给它洗完清理好水池盯着镜子里人看了半晌,呼出口气。
不管了,睡醒再说。
第二天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李珊珊隔老远就冲肖逍喊:“肖姐!昨晚涂什么药了,一晚就好了。”等肖逍走近了,她傻眼,“贴了仨创可贴?!”
肖逍理了理特意挡在额前的刘海回她:“想来想去就这么一招了。”
“你这捂着不好吧?一天下来捂坏了都。”
“就这样吧,总比顶着块白纱布好。”肖逍无所谓地说,又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李珊珊想反驳点啥,想着她肖姐下午要站在一帮人面前做讲解,啥也不说了。
经过一上午收尾准备,午休结束后,景观科和建筑科把电梯挤得满当当去了一楼的会议厅。
马旭有事外出,景观这边在会议厅门口等他,没多会儿他回来正好碰上陈修泽和高层员工从另一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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