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还做了蛋糕,其实他没做过蛋糕,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村里好些妇女都会做发糕,所以,他学着做发糕,做时打进j蛋和脱脂后的奶,加糖,然后上锅蒸,或是放在那简易的烤炉里烤,做好后上面放上漂亮的果子干。
对着美味又好看的作品,庭霜得意洋洋,加了j蛋的发糕,难道不是蛋糕吗?谁说不是我跟他急。谁敢说不好吃,掐他。
食客们很知趣地一概说好吃。
“当然好吃了。”庭霜很自信,又从楚老丈留下的书里翻找几样糕点的做法,对果酱寿桃包和桃子派,水果蛋糕进行改良,糕点里加入松子,山核桃之类干果,吃起来绵软中带着可咀嚼的感觉,香甜中有一种淡淡的苦涩味,甜而不腻,香而不浓,回味无穷。
做好后,直接用车拉到城里汇源楼请掌柜的品尝。
掌柜的一尝,直说好吃,订了第二天的货,几样点心各要二十份试卖。
庭霜兴致勃勃收了钱,在城里粮店买了做高级点心的飞白面回家,晚上临睡前再做一遍每天都必做的功课——数钱。
数来数去,越数越兴奋,每天卖j的钱除去成本,每天能净剩二百文,一个月就是六两银子,明年这时候就可以把贷款还上了。买牛羊鸭子的分期付款可以用卖点心卖鱼的钱顶上。数完,把钱罐藏在炕d里,然后睡觉。
宝琪笑他:“你是不是不数钱就睡不着觉啊?”
“是啊。”庭霜很愉快,“我的理想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嗯,你最后到钱铺找活干,天天数钱。”
“呸,我说的是数自己的钱。”庭霜踹他一脚,“我要睡了,你去盯着芝芝,看他困了催他睡觉。”
话说,没有闹钟真的很不方便,在农村连沙漏也没有,只能靠公j来起床。
睡觉睡到自然醒是不可能,半夜得起来喂二遍牛,杀j拔毛卤r,小豆子想帮忙,庭霜怕他睡眠不足会不长个,不许他起来,孟李氏要帮忙,身体又不好。还是要庭辉起来帮着做j,点心都是头一天晚上弄好用篮子吊在梁下。
送了几天货,掌柜的提了意见,说点心做出来不够热,口感会次一点,他愿意出几两银子买下做法。
庭霜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却故意做出有些为难的样子,说:“我家还想着以后能在城里开铺子,指望这个养家呢,如果把做法教给你们……”
掌柜的说:“当然,我不会白要的你的方子。”
庭霜又说:“其实做这些糕点不难,我给你们后厨的师傅示范一下就会了,味道好主要还是因为原料,我家的桃树结的果子与别家不同,所以做的点心也不一般,你们要做,得用我家的蜜汁桃才有好口感。”
掌柜的听说他愿意转让点心做法,还提供原料,非常高兴马上拍板说:“小哥真是爽快人,你给我家师傅教做法,我进你的果子,说话算数,要不我给你立字为据。”
“这倒不必了。”庭霜觉得没必要,因为,从这家酒楼重视饮食卫生,当初拒绝进他的烧j来看,他们是非常重视声誉的,不会做毁约的事。如果对方想毁约,你拿着那字据没用,官府不会为这种j毛蒜皮小事为你讨说法要赔偿,反而得罪人,索性放大方些。
“做生意讲究信誉,说话就是银子,砸下去就是一个坑。我信得过掌柜的,字据什么的不必了。”庭霜说得爽快。
掌柜的翘起大拇指:“小哥做事真漂亮,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最是爽利了。”
回家后,庭辉听说庭霜把做点心的法子就这么教给了汇源楼,很是不满意:“你怎么就这样把做点心的法子教给人家啊?”
宝琪和平安,庭芝也不解地看着他。
庭霜只反问一句:“你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有能力在城里开铺子吗?”
“这个……不能。”
“既然我们现在开不了点心铺,何不把这法子教给有能力开铺的人?”庭霜给他们分析,“那几样糕点技术含量很低……咳……我的意思是说那几样东西做起来不难,连我这个不是白案子出身的人都会捣鼓出来,那些成年做白案的师傅吃过几次摸索出做法更是不难。与其以后人家捣鼓出来断了我们的供货,不如我先做的漂亮点,把做法教给他们,他们领了我的情,还好意思绕过我家,去订别人家的果子吗?”
庭辉等人都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宝琪看着他象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忽而笑道:“越来越觉得你这人很有意思,点子说不上多高明,可是别人就想不到。”
庭霜也笑道:“这么简单的法子别人想不到是因为他们只看见了当前的利益,做生意固然追求利益,有时更要讲情义,我没有多少利益给人家,不妨卖个人情,反正他做点心或是招待客人得用果子,用谁家的不是用,我卖个人情给他,他自然先考虑用我的了。”
庭辉又提出问题:“咱家的桃树就两棵,结的果子虽多,供应汇源楼也足够了,可是梨树有十几棵,一季下来,每棵树差不多上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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