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格外贪恋人的体温,父母都是老留学生,是那个时代罕见的西化的人,他们在世时始终是分房睡的,我两岁就有自己的房间,必须要在黑暗中一个人入睡,黑暗是我在童年战胜的第一种恐惧。
大了我已经养成独立的习惯,自然更不可能去黏人了。
有锦梓的体温,就觉得幸福。
锦梓和我都很久不说话,他突然张口,却欲言又止,我的直觉立刻知道他要问什么,我掩住了他的嘴,“别问。”我轻声而坚决地说,“别问我以前的事。”
锦梓闭紧了嘴。
我在背光的些微光明里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眼睛望着他的眼睛。
锦梓突然伸出双手,小心地把我拥在怀里。
“都过去了,”他贴着我的头发说话,声音温柔,无限心痛疼惜,“我以后会保护你。”
我被他过于激动的言行弄得有点懵,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以为我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甚至恐怖血腥的死亡经历,所以不肯提。
算了,就让他这样以为吧。我有点想笑,又觉得安下心来。
最后要睡着的时候锦梓说:“我只问一件事。”
我睁开眼。
“你原来叫什么?我总不能叫你张青莲吧?”
我笑了:“翘楚,我叫季翘楚。”
我的名字很中性化呢。
“翘楚?”锦梓也有点要睡,“你的字吗?”
“不是,是名。”
“你有字吗?”
我想了想说:“我字寥寥。”
武林高手
一觉睡到黄昏,被夕阳照到脸上醒来,是许多年不曾有过的奢侈了。如果不是背上的鞭伤碰到床单压着疼得要命,此刻的生活就幸福到完美了。
我想继续翻身趴过来睡。
但是小腹上搁着什么东西,我扭动了一下,听到锦梓的声音说:“别乱动。”
我睁开眼,是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
这家伙这么急色?
我瞟了他一眼,说:“你趁我睡着乱摸我?”
锦梓脸一红,没好气说:“你想到哪去了?我在替你疗伤!” 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么?我顿时大为好奇。
这样也好,古代的药物总还是差点,又没有抗生素,若是发炎溃烂化脓,留下伤疤就不好了。说到这里我倒应该感谢原庆云,幸亏他居心歹毒,用这法子打我,若是打得我皮开r绽,要养掉伤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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