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锦梓眼中有一点欣喜温柔的笑意浮出,甚至他的唇角也有一点上扬,突然间这卧室的烛火变得很是温暖,外头的夜风清凉沁人心脾。
他的脸慢慢靠近,他的嘴唇轻柔的覆盖住我的时候,我心里想,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这一定会是我死前回放的一生中最重要的场景之一……
唇舌绞缠的滋味原来可以这样美好,温柔美好得仿佛心里揣着一只即将振翅的小小白鸽,又仿佛小草在春日凌晨的露水里静悄悄地生长。
……
我们在床上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做a突然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我竟然真的可以放松下来,可以去容纳,全心全意地愿意并渴望去容纳。疼痛过后原来真的有快感……
温柔而激烈的律动,我好像从没有在床上这样自然过,我习惯患得患失,为了保护自己而一早穿了软猬甲的心停止了理性部分的运作,什么都遵循本能……
我终于找到生命的脉搏本身。
……
时间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也许是一弹指,也许是十万年。
我的宇宙破碎再重组,重组又破碎……
锦梓最终筋疲力尽倒在我的身上,生怕压倒我的伤又连忙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体重。我也筋疲力尽,微笑的望着他。
他凝视我的脸,用手指描摹我的嘴唇,轻轻碰触我身上的伤,说:“弄痛你了吗?”
我微笑摇头,其实痛得很,但是我决定以后再撒娇。
锦梓望着我的眼睛好久,突然说:“我好害怕。”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有些哽咽的意味。
我记起他今年还不满十八岁,心中一痛,伸手把他拥到怀里,他热情地回搂住我。
“对不起。”我喃喃说。
“是我对不起,”锦梓的脸埋在我颈窝,憋闷的声音显得难得的孩子气,“我太自负了,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你……。上次,上次我就害怕得要命……昨晚我几乎都疯了,再找不到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不顾身上的伤,我用所有力气紧紧抱住他,他很紧张,说,“小心,你的伤……”
我一再说“不要紧”,他才放松下来,用不下于我的,想把我揉进身体里的力度抱住我,我痛得龇牙咧嘴,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我们仿佛两个在黑暗里迷路许久的孩子,有一天伸出手指摸索路的时候,却不小心碰触到另一个摸索的指尖,带着生命的热度。
终于可以找到一个会听到他的心跳动,永夜里可以拥抱住他的身体抵御各种寒冷的同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必一个人在永远走不完的黑暗长廊里满怀恐惧……这个人会成为生命的搭档,什么事情都可以两个人来面对……
前面有什么,我都可以不再去恐惧。
闺房些许琐事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本文进度大约一半多,还有三十多章第一部完结。第二部略短,二十万字。
大家长评写得好棒啊。
第二部我要明年才挖坑了,好累,今天罢工一日,周六再更新。
我的更新时间很难固定,我都是写好往上贴,有时写得顺,有时写得不顺,有时忙,有时闲,所以喽。。。
我没有存货的。 等到心情平复下来,我只有躺在床上冒冷汗的份了,痛啊,痛死我了!
锦梓见我痛苦成那个样子,紧张起来,赶紧找出上回用过的金创药,我瞥了一眼,是一个和阗玉的小瓶子,装了些淡淡的胭脂色的药膏,抹到伤处凉丝丝的很舒服。
锦梓先替我略作清洁,然后一边极尽温柔的替我涂抹,一边说:“这是我师父在世时配的,没名字,不过比内贡的那些跌打药膏好得多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忍不住开始想不知道这方子锦梓有没有,原料珍不珍稀,是否有可能压缩成本大规模制来贩卖云云,思绪一直飘到要用什么营销渠道。直到锦梓连连叫我才回过神来,说:“你说什么?”
锦梓甚是无奈,说:“我让你分开腿来让我看看那里有没有伤到。”
我脸一热,说:“没有,你……你刚才很小心……”
锦梓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咳嗽了一声。
我也低着头,看到床单上斑斑血迹,不过都不是我的,是锦梓方才流的。
我朝他伸出手,柔声说:“你疼吗?我替你抹药。”
锦梓吓了一跳,一把扣住我伸手接药瓶的手,浅浅的橄榄色的俊脸上微微浮上一层可疑的轻红,说话都有点结巴了起来:“你,你休想!”
定了定神,他勉强摆出冷淡不屑的样子说:“我们学武之人,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用抹药了。”
看他这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自己反倒不怎么害羞了,还想逗逗他:“锦梓——”我看看自己身上,拖长声音故作妩媚说,“你的血什么的都沾在我身上了,等一会儿药干了我想洗澡,锦梓帮我洗行吗?”
锦梓脸上可疑的红色又加深了些,他侧过头不看我,装作无动于衷说:“你现在不便洗澡,不过,你若是自己受了伤没法子弄,我可以替你擦身。”
我忍住笑也忍住痛,腻声说:“锦梓服侍我,我也想投桃报李,要不就不好意思要锦梓替我擦身了。”
“你——”锦梓看着我眼睛,我也含笑看着他,他又恼又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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