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能熬过去吗?说不定一天没过完我就会哭着求原庆云,不,包纭杀了我了。我的自知之明告诉我,我的痛觉神经一向比情欲敏感。
包纭走回我面前,用手摸着下颌,若有所思地说:“先从哪个开始呢?……看你这身细皮嫩r,先来些不要把你的身子弄得太难看的吧?……别害得我都没胃口了……”他转身摸到那包针,道:“要不就这个吧……”
我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尖针,想象它们从我的指缝里c进去,只觉我的血y已经拒绝提供到颈部以上,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低头垂下眼帘,免得他看出我恐惧的眼神。
包纭看着那针出神,然后摇摇头说:“未免太过女气,不好,不好。”他想了想,好像做出了决定,说:“也罢,我这人素来心慈,张大人一下受不了太烈的,咱们还是从最容易的开始,慢慢往上加……”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根乌黑细长的鞭子。
鞭笞么?我微微松了口气,比起针来是好多了。
原庆云玩弄着手中的细鞭,手势十分熟练,嘴角噙着隐约的妖媚笑容,神情从容,不过眼中慢慢升起一种兴奋的火焰。“别担心。”他越发柔声说,“这‘乌蚕鞭’我已练了近十年了,决不会弄破你的皮肤。”
我听着他这越听越像的腔调,心底恶寒,只是闭上眼睛。
第一鞭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种感觉,就好像我身体的别的部分都不在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细细,狭长的一条,那一处的皮r尖叫着要求我注意到它们的存在,而继之的火辣辣的灼烧感使这种强烈的存在感无限延长。
我拼命咬住嘴唇不尖叫求饶,身体还没有从第一鞭的剧痛中调节过来,第二、第三鞭也下来了。
好痛……
我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开始交错着嫣红的道道鞭痕,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显得诡艳y糜。果然没有皮开r绽,这和执鞭者的功力有关,我似乎曾在书上看到过,经验丰富的行刑者,可以使人看起来皮开r绽,鲜血横流,其实一点都不重;也可以像我这样皮都不破,但皮下的r都被打烂了,糜烂在其中,以后治起来也加倍困难。关键在于最后鞭子着r时收的尾劲。
我颤抖着死死忍住,牙越咬越紧,血腥味在口腔里慢慢晕染开来,因为怕刺激到原庆云的性欲,我一开始就下定决心死也不哭不叫不扭动闪避,只僵在原处默默硬挺着挨他的鞭子。
但是原庆云突然朝我敏感的部位打了一鞭,我实在忍不住微微扭过身子躲闪,这一旦开头,就像溃了一点的堤,瞬间就守不住了,我抛开矜持,尽力地扭动着腰躲避,只求能避开一点点鞭梢,避开最痛的部位。
他的鞭子却精准恶毒,每次挥下必然是我的大腿根部之类的身体敏感带。我还是不肯惨叫哭泣,但是扭动闪避之余,眼泪已经无声地沾湿了面孔,汗也出来了,渐渐弄湿我的身子……
空荡荡的刑讯石室里回响的就是鞭子打击皮r的声音,间或有我压抑不住溢出来的一声短促的呜咽哀鸣……
原庆云,不,包纭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终于,按照节奏该等到的一鞭没有来,却等来了他抓住我的腰的手……我睁开眼睛,因为疼痛大口的不断喘气……
能够中断一下这不断叠加的痛苦,我甚至愿意接受别种痛苦。
“贱货。”他喘息着说,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热,恶狠狠的把我的下半身往怀里一带,我的小腹撞到他的下身,明显有一个坚硬的突起抵住我。
“别。”我忍不住还是低喃了一声。
和强暴比起来的话,还是继续鞭打好了。
他的呼吸还是不稳,胸膛起伏。“别?”他喘息着笑起来,“上回你在我身上时可没这么说,投桃报李,张大人也该服侍我乐一回了吧?”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平素处事还能做到圆滑,其实打小内里就极犟,一旦被得起了性子,从来都是一门心思要“玉碎”的,虽然越大越不容易发现,但偶尔也会被出来。比如说现在,我想也不想,开口冷笑说:“以你的变态,和令尊这样的正人君子国之栋梁只怕半点也处不来吧?难怪要把你踢得远远的!呵,反正也没什么感情,说什么报仇!不过就是你本来就好这些变态的东西,现在可好,有父仇家恨作幌子,可以名正言顺玩这个了……呸,你不过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弱小人!”
包蕴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变态,但还是毫无疑问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果然大怒起来。“啪啪”两声,我左右脸各着了一巴掌,比一开始的手劲还大,我已经感觉到细细热热的y流从我嘴角淌下来。
“婊子!”他恨恨地骂着,“死到临头还卖弄唇舌!”
“想激怒我杀了你?”他冷笑说,“你放心,我要杀也等把你j够了j烂了。”他把我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用手掰开我的臀部。我拚了命地挣扎,把系住我双手的铁链拽得“嘎吱”作响。
他一只手圈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身上,一手摸索着解自己的裤子。我心里绝望已极。
我已经感到某种东西无间隔地抵着我的臀,我拼命收缩着臀部的肌r,把腰往前挺,想远离威胁,见效却极微。
事态已经危急到千钧一发的地步了,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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