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个死家伙还真会挑时间!”晏子雷气不打一处出的喝道。
我趁机拍开他的毛手,跳下桌子一连退了三个大步,谁想他竟身形一闪挡到我面前,我惊骇的摆出架势——还来!?
他咬牙切齿刚要说什么,结果后头传来房凯凉凉的声音:“扣好扣子,免得污染环境,切,只知道偷吃不懂得擦干净嘴巴。”
我闻言低头一看,厚!我衬衣扣子什么时候开了一半?我抖着手急急忙忙的扣起来,老天爷他不过才摸了两三下而已,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太诡异了吧!?不愧是游戏人间的下流胚子。
晏子雷忿忿的扭头:“天天有人死,你怎么不去死!?”
房凯闲闲的靠着门背:“你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在你前面?”
最想死的是我!我羞愤难当,双颊火烫,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们,飞似的越过他越过房凯夺门而出。
一路小跑冲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把清水猛泼到脸上,我甚至听得到耳边传来水汽蒸发的嘶嘶声……
该死的晏子雷!
我抬头瞪着镜子,镜子里有个面红耳赤的女人也狼狈的瞪着我,一对盈盈晶眸圆滚滚的,眼白处清晰的显出一根根血丝……狠狠的咬着下唇,回想着刚才那一幕,膝盖不禁战栗起来。
晏子雷被雷劈了还是哪根筋突然搭错线?他调戏我…他居然调戏我!恐怕我再多长一个脑袋也猜不到他怎么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跟着他三年多了,他向来当我是蜡像馆里出走的人像,虽然不至于不闻不问,但也视而不见,一趟牢坐出来天地就为之变色,他有饥渴到饥不择食了吗?
我是他的保镖啊!
深呼吸……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浑浑噩噩的走出来,游魂般回到办公桌前,找出八百年没有用的粉盒,我知道自己的脸色灰白得吓人,于是拿起粉扑补救大量流失的自尊心,眼角余光瞥到还在抖个停的右手,我气绝的以左手一把扣住不争气右手——啊!!!!!!!!晏子雷,我恨你,恨死你啦!
晚饭时分晏子雷和房凯两个大男人去了一间常常光顾的路边摊吃饭,身材都很魁伟的他们硬是挤在一起,那些低矮的桌椅看起来好像小朋友用的,这个画面可笑极了。
我隔了一张桌子冷冷的吃着自己点的什锦烩饭,他们则悠游自在的朵颐着满桌的美食小吃,若问两个在道上叱咤风云的角头老大喜欢什么口味?瞧,多没出息,一盘鲁牛腩抢着吃……切!
道上的人一直认为房凯和晏子雷的关系水火不容,他们王不见王,ok大家相安无事,但凡见面莫不是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我是不晓得这个谣传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形成的,反正约定俗成所有人默契公认了。
想我刚进红门不久,便把房凯当成头号防范对象,后来有一天晏子雷闹失踪,我差点没疯了,一筹莫展之际高阔冷不丁冒出一句:“找房凯问。”
为什么要找房凯?因为他是最大的情报头子,天底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没有他想找而找不到的人,只要你有钱,哪怕你是杀了他亲爹的仇人他也会卖消息给你。
结果,猜我看见了什么?当我身上藏满子弹上堂的武器来到房凯的老巢时,居然发现咱们的大总裁晏子雷先生翘着二郎腿和人家一起喝茶闲磕牙,而且不怕死的一个劲儿游说那时候还是房凯未婚妻的沈蔷别那么想不开,嫁给一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完全无视房凯一脸欲除之而后快的阎王表情。
“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赶紧把帐清一清。”房凯辣得一边哈气一边灌冰水。
晏子雷莫名其妙的问:“我们有什么帐要算?”
房凯睨了我一眼:“她没告诉你?”
晏子雷也望着我:“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
我放下筷子沉默的站起来,走到门外当门神。
须臾,我听到晏子雷暴呵:“tmd高七七,我要杀了你!”
谢谢,我也想杀了你。
扯平了。
一连两天晏子雷顶着张全家死光光的死人脸——其实他的确全家死光了。简直是生人勿近,小鬼回避。不就二十几万呗,有必要搞得好像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的惨象,唬谁啊?也不想想他马上就可以报仇了。
我把两张电影《lucifer的ange》首映式邀请卡装到烫金的信封里,翻过来上面工工整整的印着:“房凯先生及夫人亲启”。勾唇冷笑,哼,你们玩吧,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晏子雷从来不看剧本,他的理由——我好歹是个总裁,花那么多钱不是开善堂请人来专吃白饭的。
我从来不看剧本,我的理由——这个我不专业,总裁花那么多钱请人来写本子,写不好干脆退休回家吃自己。
看剧本的也不是高贺或是高阔而是最一丝不苟的高哲,所以当他拿着一个新剧本开了三天会硬是无法得到投资部门认可通过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到总裁办公室找晏子雷恳谈,其结果是某知名剧作家连夜应招赶至红门总部,经过通宵达旦的密谋……呃,商讨,才诞生了目前极受舆论关注的黑帮文艺片《lucifer的ange》。
说《lucifer的ange》是由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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