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勾着嘴角舔了舔,声音越来越醇厚,也越来越沙哑,带着纪小瓯的小手继续深入探索,“还是这里脏……”
指尖一烫,纪小瓯急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抽出自己的手,推开雷恩,“你,你不要太过分!”
雷恩眯着眼睛,似在回味她的话,慢吞吞的询问:“这么说,不过分就行?”
“……”
雷恩见小家伙被自己逗弄得脸颊涨红,下一刻就会熟透的模样,低头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倒是懂得见好就收,“晚上族里举办一场晚会,陪我去么?”
纪小瓯有苦说不出,扭头,硬邦邦道:“不去。”
纪小瓯知道这种事不能全怪雷恩,刚才他拿着她的手抚摸他时,她并非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心跳的有多厉害,大概只有自己知道。
——纪小瓯悲哀地意识到,她好像越来越无法抗拒雷恩的碰触了。
啊啊啊,她不会已经喜欢上雷恩了吧……?
她怎么可以喜欢一头豹子呢,先不说他舌头长着倒刺,亲一下就刮得她舌头生疼……万一,纪小瓯记得,猫科动物的生器上也带着倒刺的,万一雷恩的……
纪小瓯回想了一下,刚才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触感,好像是没有……
可她只碰到一点就猛地缩回来了,即便有也感觉不出来啊……
雷恩不知道纪小瓯心中想的这些乱七八糟,倒也没有勉强她,“那就留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他的雌性雪白可爱,又好欺负,他也不想过多地将她暴露在族人的视线之中。
*
当天晚上,雷恩前去参加族人的聚会。
纪小瓯留在家里,打着手电筒,坐在床头缝补她人生之中的第一条月事带。
这是她忍着心痛剪了两条纯棉内裤做的,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理期,没有卫生棉,她只能自己动手想办法。
月事带做好之后,上回采摘的棉花还剩下许多,纪小瓯往里面塞了一些,穿在身上试了试,大小合适,等她来生理期的时候应该没什么问题。
解决完一桩大事,纪小瓯终于放心,看了眼手表,九点十五,雷恩还未回来。
纪小瓯十分瞌睡,便没有等他,自己先钻进帐篷里睡觉。
雷恩回来时,已是后半夜。
博森拿出了自己酿的几桶果子酒,邀请族人们一起喝酒。
那群家伙酒劲上来,一直折腾到这个点才肯各自回去。
雷恩迈进屋里,就看见壁炉旁的帐篷连锁紧闭,火光映照着帐篷的一面,透出一个朦朦胧胧的娇小身影。
雷恩蹲在帐篷跟前,尖长的指甲勾住那小小的拉锁,正准备拉下时,突然顿了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仿佛某种含蓄绽放,开至糜烂,又被碾碎的花汁。
——这种气味来自帐篷里的少女。
雷恩神色微沉,立即打开帐篷。
……
……
纪小瓯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作祟,她呜嘤了声,却不愿意醒来。
接着,纪小瓯就梦到自己行走在一场暴风雪之中,寒风肆虐而来,掀起她的衣物。
身下骤然一凉,纪小瓯终于清醒。
纪小瓯睁开眼睛,一时有些迷瞪,转了转眼珠子,就看见雷恩不知何时回来了,正蹲在自己身前。
身下微凉,纪小瓯察觉到什么时,立即涨红了脸,试图缩起身体往后而去,羞愤地道:“你……”
原来刚才并非做梦,她下身的衣服被雷恩扒得干干净净,此刻被迫分开双腿,正袒露在他的面前。
“别动。”雷恩按住她的细腰,嗓音格外低哑,幽暗深沉的视线注视着她。
纪小瓯哪里听得进去他话,伸出雪白的小脚蹬他,简直快哭出来了,“滚开。”
雷恩顺势抓住她玲珑纤细的脚腕,好心提醒:“你受伤了。”
“……”
纪小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一旁扔着她的棉睡衣,棉裤上面,一团猩红色的血迹格外明显。
纪小瓯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算过日子,后天才是自己的生理期,怎么说提前就提前了?
纪小瓯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提前就提前吧,偏偏又被雷恩撞见,他怎么总是对她这种事情感兴趣?上回陶陶那一次,她以为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没想到这一次更甚。
他是故意的么?
——答案是肯定的。
雷恩抬起少女纤细的小腿,伸出另一只手,在她流血的地方轻轻刮了一刮,指腹上便沾了一点湿濡的血迹,他捻起两指,婆娑,低哑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问,“这个地方,每个月都会流血么?”倒是还记得以前纪小瓯流血的事。
纪小瓯身躯轻颤,脑袋“轰”地一声,爆炸。
偏偏这还不够,雷恩伸出舌头,舌尖舐去指腹的血迹,道:“伤在这种地方……你以前的雄性对你不温柔?”
问出这句话时,雷恩的眼神明显黯了黯。
“……”纪小瓯终于意识到,如果不与他解释清楚,接下来她每一次生理期,他都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我没有过雄性。”纪小瓯咬着唇瓣,难以启齿地说,由于害羞,少女整个身体都透着诱人采撷的粉色,“这也不是受伤,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一般一个月一次,每次都会流血三到五天……就像你们族里雌性的发情周期一样。”
雷恩看着她,“豹族的雌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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