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殿下,我们老远从韩国来,我们王的命令,一定要将美人亲自献进秦宫,求殿下放我们继续前行。”负责运送的韩官真着了急,听他自称是殿下,他的心里也是一沉,然而成蛟并未理会他,看了眼渐渐暗沉的天气,成蛟突然策马,离开前,他远远的向随从姜离沉声道,“带她回雍地。”
一句完毕,一阵此起彼伏的马蹄声,又是一地飞扬起的灰尘。
(三)
眼睁睁看着一路护行的美人被那一队人马带走,负责的韩官呆愣的瘫软在地,他一边的副官盯着官道尽头的方向,说:“大人,这位殿下应该是秦国的二皇子,他是秦王唯一的王弟,无论如何,进贡的美人到他手里,也等于是送进了秦宫,也算是完成了,王命。”
也只能,如此了。
三年前的俘获 (4)
夷玉又坐回到马车内,只是驾车的马夫换成刚才用长鞭抽打她的人。
说实话,离开了新郑,对她来说到哪都一样,时间慢慢的在路上流逝,她的后臂已经缓和,之前若不是有一层布帘抵挡着,说不定这会就是皮开r绽,不过这样的意外,她倒没有料到,以为,会被直接送进秦宫的。
……
隔日中午——
马车终于停止奔跑,风过无痕,车帘被人掀开,她置身在一条宽敞飘渺的长道上,前面驾车的那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郑夷玉!”她答。
“好了,郑夷玉,下车吧,这里是长安君殿下的侯府,以后,你就是长安君的人”
男人对女人,自古就是争夺与被争夺。
夷玉淡然下车,跟随一群婢女沿着长道往上行走,r白色的雕栏两边,是绿色苍嫩的藤蔓,她们带她去沐浴更衣,换上了秦国独有的华贵长裙,高高的腰腹处系着丝质的绸带,紧紧的缠绕在腰际,浑圆的胸部被窄窄的裹纱托紧,衬托出女子身材特有的玲珑曲线。
夜深人静的时候,夷玉坐在房内,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走廊里忽然有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片刻后,正对着她的花梨木门,“吱”的被人拉开,一个婢女跪立在门口,一个年轻的面容俊美的男子走进来,门又被外面的婢女合上。
这个男子,夷玉自然知道,也就是昨天傍晚命人将她带到雍地的殿下,也就是这里的主人长安君,昨天远远一瞥,只看见了他修长的轮廓。
他在长椅上坐定,浑身懒散的靠在软枕上,双眼看向对面的夷玉,犀利的打量她,像是优雅的品论一件难得获夺的艺术珍品,从发到足,半晌,他终于开口,缓缓的,开口。
“把衣衫脱了!”他说。
夷玉扫他一眼,如他所要求,站起身,伸手解开腰间的绸带,一圈又一圈,当薄如蚕丝的缎带完全松开,一身紧致的长裙便在瞬间脱落,滑至膝盖处,上身,仅留下一抹轻纱的裹胸,近乎半l的女性胴体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依旧慵懒的看着她,窗外的月光照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染上一层银色的月晕,美的仿佛是一道透明的影,起身,到她的身边,他的手指贴上她的胸脯,轻轻的摩挲,手指挑动之间,胸口的白纱滑落,年轻女子特有的芳嫩蓓蕾,在他眼前跳跃。
大手毫不犹豫的揉捏,双腿一把扯开她下身的唯一遮挡,而另一只手,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游移到她的大腿跟端,修长的手指蓦地探进她的幽x,没有,那一道,处子薄膜……障碍的……
成蛟蹙眉!
夷玉闭目,淡定张口,说道:“你让我不屑!”
三年前的俘获 (5)
“呵呵呵……”他笑起来,“不过是个供男人玩乐的卑微性奴,你该极尽的讨好我,否则我一个恼怒,将你赏赐给下面的侍卫们,你,也只能做万人泄欲的娼妓。”
夷玉不再开口,任他的身体沉重的压制向她,任他动作粗暴的在她的下身索求……这是她苟延残喘的代价……然而既然选择活着,就该有活着的支撑……阵阵撕扯的厌恶中,夷玉眯眼,扫视着趴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一时间好似突然找到她暂时活着的意义,与其一个人身心的痛苦摧残,不如让他跟着一起,煎受折磨,否则,幽幽漫长的岁月,实在显得太过伤惆和无趣。
人,既然活着,就应该好好的活,哪怕这个世态,再屈辱丑陋。
而她沉闷缄默且毫无表情的淡泊反应,令他诧异。
(四)
长安君成蛟离开之后,还是凌晨子时,夷玉起身下榻,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有一小瓶秘制的“息肌丸”,息肌丸,许多贵族的中年女子喜欢暗自的用来保持肌肤的美白滋润,然而它却有麝香成分,麝香的强烈药性会直接伤害女子的生孕能力,导致月信不调,不是来期不准,就是若有若无。
夷玉取出几粒,没有犹豫的塞进自己的肚脐内,不久之后,它就会融化在体里,而自己的一生,也将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在雍地长安君府,夷玉被安置在半山间的空旷阁楼,一条长长的回廊深处,这样的回廊与碧蓝晴朗的天空相隔,即使足不出户,也能感受到大地的荡然,沐浴太阳的辉光,沿着回廊尽头向下,有几百级石梯,石梯下面,便是长安府的围墙,围墙地上角落,是一处绿枝缠绕的杂草园。
在新郑,夷玉就嗜好与花草为伴,喜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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