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你该告诉我的!任之介!而不是让我当个傻子!”
任之介无动于衷的看着他,淡淡的说“你该知道我一直对老爷的命令唯命是从,不可能告诉你什么。”
闻言,阙洛松开了抓住他衣领的手,颓丧不已的跌坐回椅子上,抓起桌上的酒一仰而尽。
是啊,他忘了任之介以前是老头子跟前的一只狗,老头子要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妈的!他真的恨!但恨谁呢?恨老头子的无情无义?还是恨叶茉儿的狠心?
她接近他终究是有目的的,一旦达不到她的目的,她便宁可毁了一切,包括他跟她的小孩,一个生命。
恨谁呢?现在他最恨的是自己!
第七章
橡木地板,英国田园式的摆设风格,充满着花草气息的窗帘和床幔,带着微微海风的空气,从落地窗望出去还可以见到一整片无人的沙滩,白色的沙和蓝色的天海,一切美得就像是梦一样。
叶茉儿再次闭上眼用力地眨了眨再缓缓睁开,眼前的一切景致都没有变,就像是千百次在她脑海中上演的美景,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但,她为何会在这里?在这个和她梦想如此接近的地方?
“醒了?”身穿白色睡袍的阙洛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刚从浴池里走出来,宽肩窄臀的倒三角体形与那天生的威仪霸气,让他看起来像个高傲的天神,一个不容侵犯的天神。
他还是如此迷人呵!叶茉儿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正紧盯在他身上,不由得别开眼。
“这里是哪儿?”
“我的私人别墅。”
“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阙洛淡笑着,“因为我把你带来这里,所以你就在这里。”
“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离开。”掀开身上柔软的被子,叶茉儿要下床的举动突然止住,愕然的望着自己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子,愣了几秒才慌得马上又将被子给盖上身,抬起一双美眸瞪视着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我的衣服呢?快还给我!”
“你的衣服不小心被我扯破,所以我把它丢了。”他还是笑,踩着优雅的脚步靠近她。
“你不要过来!”她将被子拉到脖子上,整个人往床的角落退。
“你的全身我都看光了,现在再遮遮掩掩不嫌矫情?”
“那是你卑鄙,趁我昏迷的时候……”喔!昏迷,叶茉儿突然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她竟然在他的面前脆弱的倒下了,在他的办公室里……老天!那她又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的?他公然把她抱了出来?
还是偷偷摸摸在大家都下班以后才把她带来这里?她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告诉我,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阙洛扯了扯嘴角,笑道:“还好,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闻言,叶茉儿有点无助的闭上眸子叹一口气。
遇上他,她注定是要毁了的,根本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还谈什么坚强独立?何况,她不坚强也不独立,她承认自己脆弱得随时可能会死去不再醒来。
“放我走,阙洛。”闭着眼,她近乎哀求的说着。
一团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间探进她的嘴,惊得她睁开眸子,望见他那张放大的脸正逼视着自己……他在吻她。
“闭上眼睛,小茉儿。”他轻声呢喃着,吻在她唇边的舌转为热烈。
“唔”叶茱儿来不及用理智推开他,就已陷入他惯有的霸道攻势里,不可自拔,何况,他是这么的温柔,没有嘲弄、没有愤怒,他吻着她的样子就像是十年前他深爱着她的时候,专注而温柔。
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她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憾了,为此,她舍不得推开他,让感情走在理智的前头,安安静静地承受他所带给她的一切。
“我要你。”拉开被子,阙洛的身子深深的沉入她与床之间,用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缠绕住她的赤裸与白督,坦然不讳地宣告他的yù_wàng。
他滚烫的肌肤包裹着她迷人的绯红,她像是被烫伤似的弹开,却又让他长手一伸拉进怀里,用壮硕的身体压住她。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逃开的,除非我愿意。”
“你要报复,是吗?”她哀伤不已的瞅着他,觉得心好疼好疼,受的伤好深好深。
阙洛也瞅着她,紧抿着的**始终没有吐出半个字,只是倾身吻她,用双手将她的臀部抬高,深深地置入他的硬挺与渴望。
“啊……”她的指尖陷入他强壮的肌肉,感受到下腹部的饱满与丰硕,不禁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却惹来他一声闷哼,伸手制止了她的妄动。
“别急,小茉儿。”他粗喘着,为她**的幽处感到兴奋而不可思议,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告诉我,你有多久没让男人碰了?嗯?”
这一问让叶茉儿的脸倏地火红一片,尴尬、不安与难堪的情绪在刹那间袭上她,她不由得伸手推拒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离。
“放开我!滚开!阙洛!”她像只受伤的母狮朝他低吼着。
被他看出她在为一场十年前的爱恋守身,让她觉得有些恼羞成怒,没必要的,不是吗?这十年来他的花心与fēng_liú可以写成一本史册,而她却自始至终为他守着身……她真的恨自己的可悲,却又改变不了。
“嘘,我没有恶意的,小茉儿。”他制住她挥舞反抗着的小手,温柔又怜爱的吻住了她的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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