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当时是因为部队探测出此处发生巨大爆炸,才率领部队赶过来。而当时的专家也无法鉴定是何种地质情况才能产生如此巨大的爆炸能量。由于科学技术和体制的限制,他们也无法从堆积成山的碎石堆里找出师傅的尸体。我只能把这座山当作师傅的坟墓,跪了一天一夜,也哭了一天一夜,虽然我手脚已无疼痛的感觉,可是我为何还是痛得想哭呢?
4。受伤的美女
我曾想过有朝一日和青隐一起,我们俩再到师傅的那座山坟旁,建一座小木屋。那里山青水秀,风景迷人,和她的名字很相应。青隐二字是母亲给取的,取自杜牧的“青山隐隐水迢迢”,而父亲原给她取名为许木兰,他倒希望女儿能接过父亲的班,如花木兰般替父从军。呵呵,父亲是个典型的军人,我的名字锐,就寄托着他希望我如同他的部队般,锐不可挡。而八岁以前,师傅很懒,他一直都叫我小狼,因为雪狼的名字叫大狼。
跑在附近的小路上,不断有
人朝我这边瞄过来,我也习惯了。虽然满脸的胡子遮住了我原本的相貌,但只着运动短衣裤的我,全身毫无半点赘r的身材自然显露无疑。说实话,虽然没有健美运动员那般彪悍的身材,但身高一米八八的我,再加上身体全方位的肌r。就连含蓄的青隐也曾害羞的说过喜欢我的身材更甚于我的相貌。别看她清清秀秀的大家闺秀模样,但其内心深处却是色女一个,虽然她的身体不宜过多的运动,但情到浓时我们也会水到渠成短兵相接一较高下,最后每次我总是假装略逊一筹,这闺房床第之乐不足以一一道来。
初夏的上海阳光迤逦,空气中带着从遥远的太平洋上飘来的湿润气息。我沿着路边的梧桐树一路往家的方向小跑。却发现前面有位身材纤细的长发女子,只见她弯下腰肢轻揉着脚跟,那姿势之美,让我的眼神禁不住流连忘返…====…
难道是她扭到脚了?我赶紧跑上前去。“是你?”我和她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是二十九楼那位美丽的女子。
“呀,你的脚肿了!”眼尖的我一眼看到她那褪下半截袜子的脚跟已是红肿异常,便关心的问道。
“恩,我早晨跑步的时候发现钥匙不见了,又折回来寻找,不留神从台阶上摔下来,脚便立刻肿了起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婉转动听,也许是疼痛难忍,看上去面向独立坚强的她此时也难免露出几分弱势。
“我扶你回去吧,我住在三十三楼,你可以先到我家里坐坐,看有别的办法打开房门。”可怜的女孩,钥匙丢了,脚还红肿成这样,热心助人的我发出了邀请。
“这,怕是打扰你的家人吧……”,漂亮的女子似乎有些犹豫,弯弯的秀眉微皱,竟是如此之美丽,我想西施颦美,也不过如此。
“我一个人住,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放心,我把你送到大堂找物业主管帮忙,也比你现在连回小区都寸步难行。”我对她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我的第二个师傅说我的笑容对女人的杀伤力巨大。虽然我的本色被遮掩,但相信还能保留一成亲和力。
“那真是谢谢你了。”果然,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我扶着她几乎是龟行般往前走着,但没走远她已是疼痛难忍欲哭出来。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从路边略高的台阶上,整个脚步和腿打这般摔下来,腿脚关节骨折,伤得不轻。看她疼得如此厉害,我也不管那么多,主动上前两步,蹲下来,意思是要背她回去。毕竟看她的情况行走也难,更何况我们都没带手机出来,等会我还要上班呢。
她似乎犹豫了一小会,也许是觉得自己也难忍受这般疼痛,便伏上了我的背脊。说实在的,虽然师傅一直不满意我这爱哭鬼,但他所要求的另外两件事情,一是不可见财心窍,二是不可见色心迷。我自认为做得很好。虽然这几年我也开始学会懂得欣赏女孩的美丽,但总的来说不会像“猴子”他们如饥似渴般追逐女孩。哦,猴子是我的大学室友。青隐常说我性格木讷,许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甚至是麻木不觉。我想她是对的,不然我也不会在她暗恋我那么多年后还傻傻的当她是姐姐,最后还是她的表白让我们鸾凤和鸣。不过每次她这么说我的时候为何总是暗自窃笑,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我还不觉的?
不过即使我承认我有些木讷,但生理反应却是再正常不过,甚至超常。女子柔软的娇躯就伏在我的背上,芳香渗入我的鼻蕾,如兰般的芬芳轻拂我的耳垂。因为晨练,她也只是穿着简单的运动套装,我的手触及她那如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走路时一阵一阵轻微的晃动,使她的身子也跟随上下浅浅移动。我背上两团柔滑的软r也随着……快一年没碰女人我的此时难免开始意想翩翩。青隐也曾在床第之间曾给我做过类似的胸推,那滋味,啧啧,实在令人着迷。
想到青隐,我那汹涌澎湃的顿时蔫了下来。呸,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见色心迷,人家女孩子现在都那么可怜,自己还趁人之危,意y不断,算什么男人大丈夫。唔,事实证明,我不是师傅所期待的非凡之材,我只是一个爱哭,贪色,软弱的普通人。
“真是麻烦你了,我的名字叫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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