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佬当即表示对d合同有浓厚兴趣;并现场支付定金一百大元,随后邀请林妹妹立即前往办公地点开工——后宫酒店。
林妹妹却认为,此办公地点人杂闲多,不能专心工作,不但要多出一笔开支,还要担心商业罪案调查科——派出所,扫黄队,治安队……她认为,此次合作应该谨慎隐秘以安全第一为主,尽量做到不公平不公证不公开,办公地点应尽量低调,服务质量取胜才是关键。
金鱼佬甚表赞同,做出让步,与她前往简易工地施工。
一到工地,金鱼佬便迫不及待要上班,他对这种属于粗活苦活累活体力活的工作十分感兴趣,三下五除二的tuō_guāng了所有衣服,便要用百分之二百的热情投入到生育繁殖大业的行列中。
而就在此时,一个突发事件使工程受到了影响,干扰了施工单位的正常施工。
门被人一脚踢响了,却没开!严格一点的说法,那声音不叫踢,叫敲!门外之人见一脚没敲开门,又连续不断的踢了五六七八脚,结果门还是不开!
金鱼佬停下去脱林妹妹衣服的手,等待门外之人进来,结果他很失望,门只是干响却不开!林妹妹也很失望,暗骂门外之人是窝囊废。
最后,金鱼佬很无奈的去开门,一个瘦削的年轻男人就冲了进来,其实……那动作不能叫冲,只能说是飘进来,此人正是小冲同学是也!
林妹妹一见小冲进来,赶紧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倦宿在席子的一角,呜咽的哭了起来。有声有色有泪的,但那泪是趁乱滴上去的眼药水。
“菊花,菊花,你怎么了?”小冲一进来便着急的问。
林妹妹呜咽着没说话,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着那金渔佬,仿佛已经受尽了侮辱一样。
第三十四章 欲医终于吃堑
三十块钱一天的房间不会有两张床,小冲就只好与林妹妹挤在一张床上,孤男寡女同床异梦也就罢了,反正小冲这会是不能人道了。但林妹妹却好像吃死了他这一点似的,晚晚都穿着性感妖艳的睡衣入睡,睡衣里真空,睡觉还不老实,不是抱头就是贴胸,直弄得小冲心里上上下下鬼五马六。
小冲多想把她给就地正法啊,可是天下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不能打炮!那么天下最最痛苦的事情呢?看着一个美女睡在你的床上,不能打炮!那最最最——这已经很痛苦了,没有比不能打炮更痛苦的事情了!
林妹妹残忍霸道,动不动就使用暴力,他很想脱离她的掌控不再去偷蒙捌骗了。他像孙悟空一样使出七十二变想逃跑,可是林妹妹却像是如来佛一样总能把他掌控在五指山里,而且每逃一次被捉回来的下场,那是比死还要残忍的。
慢慢的,他就被折磨得断了逃跑的念头,心不甘情不愿的与她狼狈为j的作起了生意,利润有三七开,晚上还有人陪伴,小鸟虽不能过瘾,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手口却可以!
但这个女人做生意的眼界很高,胃口很大,眼光还很刁,挑肥拣瘦挑三捡四的,老弱病残不做,孤儿寡妇不做,肥得不流油不做,所以他们没并没有一夜之间成为爆发户。
天后城是个穷地方,想找两架像样的矫车都找不到,那种一单二十万的大生意,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其实……一千几百的生意也做得坚难。
天后城的司机一般没什么油水,地方贫困落后是主因,经济不好是附带的,而小冲不肯再倾情洒泪出演才是问题的关键!
林妹妹被车撞了,喷出一口红药水倒在地上,小冲过去没有感情的念对白,那些过往的司机通常要费很多口舌才肯拿出一点点钱。
有时候,司机撞了人后根本不停下来,他们忽一下开过去,好几次如果不是林妹妹身手好,就被压着了,不是她被车压扁了,而是她压扁车,她那手功夫,可真是能用变态来形容。
这个时候,林妹妹往往会在车后面一边跳一边骂,“你们这些该天杀的斩千马,千人骑万人磨,早死种早灭亡簸箕扯,撞了人不停下的吗?”
生意每况愈下,俩人已经支不敷出,只能吃老米!而这个时候,偏偏林妹妹还染上了赌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反正小冲只是上厕所撒泡n的功夫,林妹妹就带来了三个女人凑成一桌沏起了长城,打得还挺大,五十一百的百搭(客家人专打的一种麻将,也讲究番数),一局最大的输赢上下是三五千,这要是打足二十四圈,她那点身家老底,跟本不够输。
林妹妹打麻将,小冲的任务自然是端茶递水!谁让他上了人家的贼船呢?现在想靠岸太晚了!林妹妹输了两把,不见了一万大几后,当下就急得下面都要湿了,赶紧上厕所,顺手把小冲也带了进去,如此这般的狂搞一气出来后,手风竟然大顺,连连过关斩将拿下了后面的二十二圈的桩。
赌局散后,小冲看到她数钱,却累得直抽筋,因为他要不停的挤眉弄眼,告诉林妹妹,人家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有什么杠,吃什么牌……动作分别是要要筒子,就挖左边的鼻孔,要万就挖右边的鼻孔,要索条就掏左边的耳朵,要大字就掏右边的耳朵,要多大的牌就眨多少次眼睛,二十四圈下来,小冲的两鼻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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