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妹绝对有蔑视他的权力,她的老公无论外型还是内在还是财富还是家世都强过他。彪妹妹是个热心的女孩子,剑龙还在演艺界混的时候,她为他办成过两件大事,让他特风光。而剑龙却做了一件让她感到特别不光彩的事。
彪妹有一位表姐,是模特,剑龙对模特有感觉,时不时地请彪妹去她演出的场子看节目,看完后一起吃宵夜。
模特表姐劝彪妹不要与他往来,她认为,彪妹的老公是女孩子眼中的“金龟”而且很帅,得好好把握住。但是,这位表姐自己却失控了。当她不幸被她傍的男人到酒店当场捉到“j”时,吓傻了的她却说是彪妹引荐的。
彪妹被那个男人打来的兴师问罪的电话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剑龙却当场打通那男人老婆的电话。他这一举动让那位男人还有模特表姐吓得讲不出话来。当然,也许是惊诧吧?他竟会有这个电话号码。
事后,彪妹对我说,她希望看到她表姐与剑龙恋爱。因为,她表姐对她说了,自己是爱剑龙的。结果却是剑龙不再理她们了,彪妹还有彪妹的表姐。
彪妹最不能原谅的行为就是冷漠,而剑龙最不能接受的行为是不敢担当。
今天听她这话,我还是
不得不承认,她的话不无道理。
从认识剑龙的第一天到现在,我没想过,我会不对他好,他更没想过。
晚上,琳琅妹妹睡我这。
她精灵般的舞姿,迷倒很多男女,杀伤力尤其凶猛,不仅在舞台上,床上也是。
“我刚才睡过去了,你猜,我梦见谁了?哈——你前任男友!” 琳琅妹妹从被子里钻出来,摆了一个造型说:“梦的开始是一条很大的蛇,我走近一看,这脸是他。”
“你l睡我不反对,摆造型就不太好了,我对同性没兴趣。”
“我也只对男人有感觉。刚才在梦里,你前男友,不,是那蛇,它缠着我。”
“你这媚样,是雄性都会缠你!快把被子盖好,你一人感冒会有百号人打喷嚏。”
“错,我是讲质量的,数量并不重要。你们在一起一晚上最多多少次。我最高记录八次,他起来走路都走不稳。”
“我相信,基本上就是这质量。”我压住想从被子里再钻出来的琳琅妹妹,接着说:“到今天那小子还说没吃到你,他的生理特征你都知道。”
“他可滑啦,对了,他就是条蛇,肯定是蛇,哈,雄性的!”
电话里,我约妙曼妹妹去图书馆,妙曼属于那种兰心蕙质的女人。
她说她不陪我。还说,又会像上周,你前男友冷不丁就把你给叫走了。
我说我保证,这次再也不会跟他走了。
“我不希望你保证,我希望他能保证,或者,娶你,或者,遗弃!”
我说:“按你的说话,我几年前已经被遗弃!”
极度冷血的雄性有毒(2)
她说:“有一种动物,它会冬眠,那就是蛇;有一种人,如它一样,有很多时候处于假死的状态。在他醒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眠的时候,又让人怜爱。你前男友就是。”
妙曼妹妹复员之前是一位文职军人。她穿军服很迷人,很美的长发。我认识她是因为她是剑龙结拜的姐姐,而妙曼后来又认了一个好干爹。
她没有白当他的姐,至少有三次保了他。
第一次,他开她老公的军车外去,撞了,很严重。她弄回去的,他没事;
第二次,他带她家警卫以及与她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打了两个人,重伤。她
安抚的,他没事;
第三次,他与几个人合伙做生意,对方是走私犯,他被骗了,她也受了牵连。
她全权处理,他没事,离开了那里。
我一直以为妙曼妹妹是无怨无悔地做了这此事。一晃几年,妙曼妹妹才告诉我:他呀,粘不得,有毒。
她这一说,我想起剑龙常说,女人为你做了什么,她总会找一个机会要回去的,我为什么感恩?
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一般会这么回应:“我是不是也应该向你要点什么呢?”
他总是冲我摊开双手,很自信地说:“可能吗?你会要什么?笑话!”
才放下电话,剑龙就来到我这里:“哟,这儿还有一条美人鱼呀!”他掀开被子拍了拍琳琅妹妹的p股,就在琳琅妹妹叫非礼的时候,自个儿洗澡去了。
他包着我的浴巾躺在沙发上对我说:“酒喝多了点,给我按按头。”
我按着他的头,想着:在他醒着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休眠的时候,又很值得人怜爱。
他的电话响了,里面是女高音:你还不来,我不会放过你,我——
他按了手机,关了。
我一直在为他按摩他的头。
他睡着了。
妙曼妹妹所说的“处于假死的状态”比彪妹妹说“他肯定是蛇”有深度;而琳琅妹妹做a八次的能量,让她对蛇性的剑龙有着性欲的冲动,她认为他很棒;我也认为他很棒,让身体做主,也是一种恋爱的本能反应。
男人消耗男人的利器不是同性恋是钱(1)
“我这小白脸可是自己每天早上刮出来的,你前男友真省事,天生小白脸。”
“是的,他没有胡子。有一部名著上有这样一句话,‘没长胡子的男人就像长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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