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连自己也不觉一愣。更不用说初次听到这
般粗俗俚语的秋溯了,双腿一蹬,直直地又是一股淫液。
这淫液被林懿继续用自己的大ròu_bàng捅进子宫里。子宫内一时满满的都是秋溯的yín_shuǐ,憋得她脸红气喘,娇喘道:“阿懿相公,疼惜娘子则个,让我将ài_yè排出一些吧……”
林懿的ròu_bàng更胀大一圈,问道:“你刚才唤我什么?”
秋溯一时回神,羞道:“阿懿……”
“嗯?”林懿听罢便将手往秋溯子宫处隔着肚皮按下,激得秋溯哀声阵阵,连忙改口:“相公,相公!饶了我吧!”
林懿听到“相公”二字只觉心怀大慰。哥哥虽抢先夺了她的身子,然而真正拥有她的人还是自己。于是抽腰让秋溯穴内的yín_shuǐ流出来一些。
秋溯正要舒口气,林懿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将ròu_bàng再次狠狠地插进她体内,一举攻进子宫口,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进出难免带出一片yín_shuǐ,然而这些yín_shuǐ的流出对于秋溯的xiǎo_xué来说已是杯
水车薪,大为不足了。
因为几百个挺腰后,多年再未尝情事的林二皇子,一个狠插,在秋溯子宫里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白液!
再也受不住这快意的秋溯双眼一翻,任xiǎo_xué如何yín_dàng收缩,也是不省人事了。
而性意激狂的战神林懿,搂着半昏半睡的娇妻,抽腰猛干了整整一夜。
十二婚后初仪(半h)
当清晨第一缕朝阳的光芒洒落在承德殿高扬飞翘的檐角上时,浓重的更露随着阳光而蒸腾起一缕淡薄的轻烟。
殿内龙床上的林懿正随手把玩着秋溯饱满而布满jīng_yè的shuāng_rǔ,低头在她嘴里温柔缠绵地长吻,精壮的腰身有力地chōu_chā着红肿的xiǎo_xué,并间或将射出的大量jīng_yè涂抹在她身上。看着秋溯白
皙柔软的身躯上满布的qíng_sè痕迹,迅速硬起来再操。
而秋溯被捆绑的双手和右脚早已放下,被精壮的年少战神锁在怀中。腰下被林懿细心地垫了喜枕,下身由是高高抬起,而被粗大性器彻底操干了一夜的xiǎo_xué则混合着yín_shuǐ和jīng_yè紧紧咬着
ròu_bàng。大片大片凝涸的液体摊在枕面上,红丝绸的底色,白淫淫的jīng_yè,两相衬托,更添奢靡yín_dàng。而秋溯半闭着眼,似昏似醒,只有被顶到软肉时才低低地呢喃一声:“嗯……太深了……
不行了……”
林懿安慰地吻吻她的唇角,轻声道:“穴肉还这么软嫩,你可以的。好想一辈子都在你里面。嗯……妖女……”
按礼女皇陛下新婚次日是要宴见群臣,并于宫门楼上接受百姓的祝愿的。女官在殿门外长声请见,宫女也请示进来更衣。
秋溯闻声皱了皱鼻子,一头埋到林懿怀中,用淫叫一夜而浓重的鼻音道:“唔……不想起床……好难受……”
话音刚落只觉花径里的ròu_bàng更粗大了一圈,林懿粗重的呼吸声拍打在耳际。
林懿略插了几下,才隐忍地将正硬的性器拔出,抱住秋溯起身,耐心地抚摸着她的额发,轻声道:“阿溯,乖,醒一醒。巡礼可是正事,不要误了吉时。你一路靠着我睡吧。”
秋溯勉强睁开眼,神智一点一点回复过来,见眼前之人竟是林懿,也没了伏在他怀里的心思,便冷淡地回身靠坐在床头,沈声道:“琉脂,你进来吧。”
林懿又上前抱住她,在发顶蹭了蹭,笑道:“怎么,只许你给我下药,就不许我给你下药?”
林懿本就生得丰神俊朗,气度翩翩,如今贪欢一笑直如花树幽兰,沁人心脾。
秋溯一手推开他靠过来的脸,冷冷道:“我不过下一点安眠药,哪比得上南楚宫廷秘制的香露春欢……”说罢尤不解气,又恶意地补上一句:“香露春欢果然名不虚传,难怪太子殿下也
喜欢用呢。”在她说这句话,不过是身子已经脏了破罐破摔的自嘲之语,然而林懿是知道哥哥已先用药破了她的身子的,听了这话便大为不受用。
他清亮的双眸瞬间一沈,伸手勾上秋溯的发梢在指尖弯弯绕绕,几乎打成一个死结,却是转脸笑了一笑,什么也没说,松手任宫女上前为两人更衣。
正德殿。
面见群臣时,秋溯着一身镂金百凤穿花云缎裙,裙摆悠长,由琉脂落后几步捧着。腰肢虽酸软,她却兀自强撑着,一步一步走上高台去,步伐缓着,仍尽力端着女皇的仪态,不许任何人
上前搀扶。身侧的林懿则一身云雁细金丝龙纹锦袍,袖边领口滚着浓浓的白狐狸毛,衬着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姿态极为尊贵。
及至坐下,秋溯忍不住望向谢欢,却见他目光平静前视,只是定定地……似乎看着自己脖颈。
秋溯不自然地伸手拢了拢衣领想要遮住痕迹,谢欢却很快低身,朗声行礼:“恭祝陛下大婚。”一时间满殿文武大臣都似得了指令,纷纷响应跪下,只听满殿的“恭祝陛下大婚!”回响
不绝。
南楚太子林涓着明黄长袍,如朝阳之辉,傲然立于殿侧,自群臣恭贺之后,出声道:“皇弟既已求得佳人,皇兄便可功成身退,回国复命。惟愿南楚、南璧两国永世交好,两位新人白头
偕老。”
林懿意味不明地看着林涓,片刻后微微一笑,颔首道:“多谢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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