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远吃饭很安静,但速度却并不慢,即不狼吞虎咽,也没有那种文绉绉的细嚼慢咽,很文雅,很流畅的一种吃法,象军营里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做一项规范的动作。
有时候,看着袁远这副吃相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可是此时的孟欣辰却因为麻药的作用,又加上久饥而饱腹,困得连眼皮都不多眨动一下。
“要不,你在医院里先睡一觉再回家,这个点,叔叔和阿姨也不一定在家。”
“别给我弄住院啊,要弄就弄个高干病房,你买单。”虽然困得不行,但在关健立场上孟欣辰还是有的抵抗。
可是麻药的药效没过,又加上伤口的感染,其实就这样放他回去,袁远还真不放,可用病房又留不住他,袁远只好找了何洁,将孟欣辰暂时安置在秦院长的休息室内,大概地跟何洁交待了几句,于是何洁便暂时成了孟欣辰的专职护士
却没想到,前脚袁远刚离开,何洁去药房拿了一回药的当空,秦默竟然回来了!
见床上和衣躺着一个年轻人,秦默的脸唰一下就黑了,扔下手中的提箱,转身就出了办公室,才走了两步,迎面就碰上刚拿药回来的何洁。
知道秦默有洁癖,何洁也不敢隐瞒,简单地向秦默契解释了两句,不过秦默不听是袁远带来的人,虽然不那么生气了,但还是走近床前,远观近看,将熟睡中的孟欣辰打量了一番。之后,轻抬脚步从休息出来,关上了门。
何洁从秦默这时的脸色上就可以猜到,这个年轻人,是通过了秦默的第一轮审核。
“你不这么想做老仗人呀。”何洁给秦默泡好茶端过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顺带着取笑他。
秦默似乎很受伤何洁的这句褒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小远这孩子,打小就不让人省心,如果找男朋友再找不到个稳重的,睡梦里我都没法跟咏仪交待。”
不知过了多久,孟欣辰依稀听到有陌生人的说话声,大脑蓦地清醒,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拉开了休息室的门。没有看到危险场面,但这连贯而麻利的动作,却反倒把正在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惊了一跳。
秦默和廖峰同时转过脸来,看着蓦然出现在面前的年轻人。
幸亏何洁及时出现,几个男人之间僵硬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下来。
廖峰一走,秦默就招呼孟欣辰在他面前坐下,让何洁泡了一杯茶给他。刚刚工作时的严谨面孔已不在,宛然将孟欣辰当成了坐上宾,客气加热情到让孟欣辰差点落荒而逃。尤其是秦默象查户口一样的打听他的家庭情况,年龄,职业以及跟袁远的交往状况,孟欣辰的脑袋就一个涨到了两个大。
“他哪里是你的院长你是的上司,简直就象是你的家长,那一套完全就是老仗人相女婿的程序嘛。”跟袁远往外走的时候,孟欣辰一想起刚刚跟秦默在一起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袁远却差点笑喷。
“怪不得他主动把车子借给我送你回家呢,原来是你被人家相中了。不过我们秦院长看人的目光是很特别的,一般人轻易的入不了他的法眼,也不知你小子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请得到我来给你做这个月老。哎,也罢,明天我就帮你去问问秦院长的千斤多大了,顺便讨一张照片回来。”
袁远还没说完,孟欣辰的一个扫螳腿就招呼过来,袁远躲的慢了点儿,这一脚的力道不轻,生生地踢在袁远的小腿上,疼得袁远一声哀嚎。
“黑心肠的货,你还真踢呀,我死了你能得着什么好。”袁远气哼哼地瞪他一眼,理都不理人,径自拎着钥匙进了地下车库。
“你死了我心静。”孟欣辰也堵气不理人,慢修悠悠地跟袁远拉开了一段距离。
地下车房里,跟本就没看到秦默的车。袁远拨通了秦默的号:“秦叔叔,你把车停哪儿了,地下车库没有啊?”
“你手里不是拿着钥匙吗,开一下电子锁不就知道了。”
袁远按了一下防盗器,顺声找过去,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那辆一直保管在许枫那里的那辆蓝色法拉利!
秦默的电话还没有挂掉,此刻,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许枫让我交给你的,现在物归原主。路上开慢点儿,现在不比从前,牵挂你的人多了,你要对很多人都在负责。”
袁远握着电话,声带突然有些堵,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身后孟欣辰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袁远还是噎住了眼眶里的泪,勉强吐出一个声音,“我明白,”然后挂断电话。
“你们这位大院长还真前卫,车都玩儿这么派的。小远,他不会对你另有企图吧?”孟欣辰围着车子转了两个圈,嘴里不停地啧啧出声。
“滚。”袁远没好气的吼他一声,钻进车子里,熟悉的感觉顿时让她浑身热血沸腾。
孟欣辰却很不安份的这儿翻翻那儿捣鼓捣鼓,没一刻消停的。
“你别乱动了,小心伤口。”
“我哪儿乱动了,第一次摸这种车,兴奋么不是,嗳,这车好使不,让我也跑一断过把瘾。”
“等你伤好了再说吧,现在你是病号,最好给我安份地坐着,要不然我把你扔沟里去。”
“这伤也不是说好就能好的,可这车却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了,停下,换我玩一把。”孟欣辰伸手就去抢方向,被袁远一个白眼丢过去。
“说了等你伤好以后么,这么猴急的找死啊,再不安份我可真扔了。”袁远话到手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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