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的痛吟激发了常伯志的兽,他双手绕过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来,大像攻门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撞去,越来越猛、越来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渐渐地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李沅芷被他得汗如雨下,娇躯像狂风中的细柳般摆动不已
常伯志一阵急冲猛顶,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过去,这时他兽未泄、欲焰未平,见她昏了过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经不是chù_nǚ了她妈的对这里不是,那地方一定还是」想到这里,抱起她的娇躯,跳到树上,让她四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树干上,趁她昏迷不醒,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将那怒张未泄的大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上那一点点体的润滑,硕大的头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后庭钻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李沅芷从昏迷中醒来,她才醒过来,迷糊之中便觉自己的gāng_mén被一件庞然大物侵入;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本连想都没想过gāng_mén也能作交之用,还以为常伯志正在用什么酷刑对待自己,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要支起身来。这时,常伯志正和李沅芷gāng_mén内的嫩角力,哪能让她起来,反正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
「呜」李沅芷浑身肌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gāng_mén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这时,常伯志的已经完全没入了李沅芷的gāng_mén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笑道:「爽吗你这小妇,不知让谁给拔了头筹,还好你的后庭还没人用过,不然老子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虽然纯洁,但总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听得他正和自己gāng_jiāo,心神大震,脑中「轰」的一声,顿时又昏了过去。
常伯志见李沅芷又昏了过去,不再理她,暴地拔出,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李沅芷gāng_mén深处钻去
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从昏迷拉回了现实,这时,常伯志的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常伯志的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常伯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gāng_mén内横冲直撞,她的嫩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
过得一会,抽动间,常伯志发现自己的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李沅芷gāng_mén内娇嫩的壁已被他的大和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再抽得几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向李沅芷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gāng_mén深处
当常伯志慢慢的从李沅芷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从她的肛口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的树干染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又把她抱了起来,在那娇嫩纤小的玉体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欲,心中十分畅美,之后便下了树,也不穿回衣裤,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赤裸玉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么猴急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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