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秋来到病床前,仔细地观察着在接受输液的宫正隆。宫正隆昏迷不醒,面色青黄,喉咙肿胀,胸腹之部也有胀鼓的现象,不时在昏迷中传出咳嗽,似乎胸口被什么堵着一般。
叶之秋皱着眉头,替宫正隆把了一会脉,惊讶地发现他体内似乎存在着一种怪异的力量,若有若无,在不断吞噬宫正隆的生命力,这种力量有些类似舒迢所中的紫云水仙之毒,已经和宫正隆的内脏融为一体,一损俱损,如强行将之消灭或驱除,只怕宫正隆要性命不保。
他刚想与慕容浅静讨论这奇怪的病情,忽然发掘慕容浅静的表情十分奇怪,呆呆地看着病床上的宫正隆,目光带着惊恐,似乎见到了什么眼熟的东西。
“怎么了?浅静?”叶之秋在神识中关心地询问道。
慕容浅静似乎不愿意说出实情:“没什么,之秋……我们还是先看看如何治疗他吧。”
叶之秋试了几种手法,都发现没有什么有效的驱除办法,慕容浅静也上前帮宫正隆把起脉来。一旁的宫夫人见两人露出棘手的表情,心中一沉,试探着问道:“叶医生,老宫……他还有救吗?”
叶之秋不好直搂回答,说道:“病情很复杂,还要继续诊断。对了,你先把具体病发的情况说给我听听。”
据宫夫人描述,半个月前,宫正隆下班回家后,感觉口渴,哪知端来茶水后,居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吞咽,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不停地咳嗽,随后感觉四肢麻木。无法动弹,就这样一病不起。
很多名医都来看过。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因气滞引起的胀病,也有些认为是颈椎病并发地麻木之症。尝试了中西医的各种治疗都无能为力。到后来,宫正隆的各种症状更加严重,脸色也开始发青变黄,医院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得下了病危通知单。宫夫人无奈将宫正隆接回家调养,希望能以熟悉的坏境能有助于他的好转,怎奈宫正隆的状况一天比一天恶化。
叶之秋听到宫夫人这样说。心知自己开始初诊断定的鼓胀之症果然是错误的,而八斗由于前几天正好在造化空间中对他进行特训,所以要沉睡一段时间才能清醒过来,目前只能靠自己的判断了。
叶之秋沉思了一会儿,猛然想起一桩事情,脸色不由一变。这时候正好慕容浅静地声音从神识中传来:“之秋,还记得上对于‘蛊’的介绍吗?”
“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肢体麻木;或数日死,或数月死……”叶之秋将所载与宫正隆此时地症状一一对照,越发心惊,脱口而出:“原来如此!”
第三百六十八章 除蛊
宫子若和宫夫人一听叶之秋似乎想到了什么,齐齐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而叶之秋却是表情严肃,心中惊疑不定。
何为蛊?蛊是蛮荒地区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地巫技,是古巫术和毒术的结合神秘街法,主要流行于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拖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孔颖达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地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而下蛊的方法也是千变万化,那种在食物中下毒的手法反而是最下乘的一种。这些蛊并非仅仅是一条虫,有些可能是虫的灵体,有些蛊和与施蛊者还是一体地关系,也等于是施蛊者的一个分身,一旦分身伤亡,那么本体也将受到相应的伤害。由于施蛊和善蛊有许多讲究,所以施蛊者一般也有自己地规矩,叶之秋疑惑的是,以宫正隆这样一个普通人类,又是政府要员,什么人会对他下蛊呢?
奇怪的是,在弄明白宫正隆的病因后,慕容浅静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怪异,目光中似乎悲愤交加,她架不住叶之秋在神识中的追问,以诊病为由,让宫子若和宫夫人先出去回避,自己则倒在叶之秋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在叶之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时候,慕容浅静含泪说出了原委,原来,当年她的母亲申梅儿在临终前正是与这一模一样的症状,而父亲慕容闲云在治疗母亲时,忽然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症状,如受重伤一般,且无法恢复,最后只只故世,年幼的慕容浅静在一夜之间成了孤儿。现在看来,慕容浅静的母亲绝非普通病故,而是遭人下蛊而亡!慕容浅静的大师伯,抚养她长大的清静散人也曾说过她父亲也死得离奇,现在看来,莫非慕容闲云也是……
叶之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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