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蓝心里升起一股恐慌,双脚使劲的踹着,脚上的鞋子在挣扎间早就没了踪影,马尾散乱开来,额头上浮起一片细密的汗珠。下意识里像挣脱这个男人的钳制,谁知道越用力他就捆的越紧,心里越来越慌,她带着哭腔喊着:“你发什么疯,赶紧放开我……”
钱非凡胸口一团团的火像浇了汽油一般猛烈的燃烧着,他的嘴唇泛着一样的艳红,身下膨胀的yù_wàng就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挠啊挠的,拼命的挠着他的心。“我……我……要你……”他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这么几个音,却让岑蓝听的胆战心惊。
“放开我,钱非凡!你别发疯!”她的眼泪从眼眶里迸了出来,身体被死死的压住,他炙热的温度和越演越烈的yù_wàng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身上来回磨动。“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钱非凡的脸上一派狰狞的笑容,原本俊朗的五官在此刻散着一股邪魅的味道:“恨!那就恨!恨到骨子里,也千万别忘记了我!”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眼神里迸发出的决绝让身下人的挣扎越发显得激烈。“你……”她来不及喊出声音,就被身上的男人死死的吻住,长长的深吻后,温热的双唇又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脖颈处来回游走。岑蓝的眼泪像洪水一样的倾泻下来,原本高亢的呼号声也渐渐的微弱下去,“求你……别……”
“嘶……嘶……”棉麻的长裙一划到底,他的膝盖横亘在她赤裸的双腿间,双手颤抖着滑进她的上衣里。“我要你……”他今生从未像此刻这般的快活过,只觉得身下的人就是自己的一切一切!
惊吓、挣扎、反抗、再到最后的绝望,岑蓝的眼神像死了一般,力气耗尽,声音也喊的嘶哑,胸前单薄的布料被扯的七零八落,他的左手来回揉搓着那一方温暖,双唇贴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钱非凡的眼神里是yù_wàng,是狠绝,是压抑多年的释放,是爱而不能的苍凉,他的右手举起她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上,一股蛮力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手指灵巧的撩拨着她的yù_wàng。
“你,杀了我,所有爱你的可能。”她的目光一片凄楚。身上的男人略微顿了一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恨我吧”,僵硬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右手环过她的后背,一个挺身,狠狠的冲进她的身体……
欲求不满的一次次的索取,女人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后背,殷红的血迹染着男人低沉满足的嘶吼,灼伤了这个冰凉的夜。而多年之后,等他回顾往事,这本该旖旎的回忆,却丝毫不染□的绯丽,有的只是她冰凉的眼,以及死寂灰败的麻木神色。
钱家人在天光亮的时候才赶到包厢,房间里,沙发上的女人衣不蔽体,头发凌乱的散在胸口。钱非凡的药性过了大半,此时正蜷缩在地毯上茫然的看着岑蓝。钱父脸上阴晴不定,右手握成了拳头,青筋隐隐暴现。
“钱老,这事情……”身边的随从看着眼前的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倘若是旁的女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她,是顾卿恒的女人,这简直是忙中添乱,火上浇油的情形啊。“恒明那边?”侍从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钱父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厉,挥了挥手,道:“先让陈医生到枫山去,这边消息谁敢走漏了,别怪我做事不讲情面。”
两名侍从听见了吩咐,微一点头就要上前搀扶岑蓝。
原本死了一般呆滞着的女人,被旁人的手一触碰,像是有毒蛇狠狠咬了她一口,猛的缩起了身子,声音尖利:“别碰我!”
包厢霎时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这样一个女人,历尽屈辱,但并不代表她会逆来顺受的委曲求全,女人一旦带上了报复的心理,那么迸发出的狠绝比起男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钱父难免有这样的担心,他看着岑蓝,蹙着眉头,放缓了口吻:“岑小姐,你也不希望这事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话,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做法。”
沙发上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伸出了右手,抓着茶几上的印花桌布,猛的一扯,上面的果盘、酒水一股脑的甩到了地上,她拿着桌布裹住了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双手围在胸口,慢慢的站起了身走到钱父面前。“这次的事情,是有人下了绊子使坏。”通红的双眼中带着凛然的气息,岑蓝直愣愣的盯着当初这个让她觉得恐慌和焦灼的老人,语气一派平静:“我见着一个男人,手上纹了青面虎的刺青。”
“不出意外,就是这个男人。”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彷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事情,“就是他,弄出了这些事情。”身体上的痛远不如心上的痛来的厉害,这样的事情,比活剐了她还来的惨痛,她想恨钱非凡,她也确实恨他,但是恨过之后却被凉水一盆,从头浇到了底。那些人,不就是希望她恨他,她怨他,然后坐着看戏,看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码吗?
心里一股冷笑,岑蓝恨不得现在就大声的笑出来,你以为我弱,我自卑,我没胆气,我一无是处,所以这般毫无顾忌的践踏,戏弄,轻贱?我偏不会让你称心如意!我偏偏要让你看看,看看我的勇,我的笃定,我的判断力,我的重生之气!
“麻烦钱老给我派辆车,这事,在我这里,不会走漏风声。”岑蓝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周身凌厉的气场,让这位久经沉浮的老人也不禁为之一叹,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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