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徐霖那屋子等着你住,“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联系,挂了,!”
挂的这么急干什么,急着跟老公上床啊!我都清心寡欲两个多月了,也没你那么急|色,再想到自己现在还在寺庙里,陈晓又为自己刚才的邪念忏悔:阿弥陀佛!□,空即是色!
挂完陈晓电话,万紫又急忙忙打给徐霖,“喂!徐霖,你现在在b城吗?。。。在,好,我告诉你,陈晓现在就在b城,你赶紧到xxxxxx去找她,她明天就要离开坐火车回a市。”
“我现在!”得到陈晓的地址后,徐霖立刻挂电话出门,那速度,比万紫挂陈晓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人家万紫却一点没陈晓的怨念,反而高兴徐霖电话挂的迅速。
这个女人,说她聪明她是笨,说她笨吧她又给你聪明一回,自己在那天南地北的到处找,她居然就躲在自己眼皮底下。坐在出租车里,徐霖即是喜又是恼又是不安,满脑子的在那分析这个女人倒底是个什么特性——寺庙,亏她想的出来,她去那干嘛,出家?就她那蠢样,除了看书厉害点外,什么都不会做的,当尼姑怕也是米虫尼姑,人家都不会收她。再一转想:她会给自己机会,会原谅自己吗?不管,她原谅也好,不原谅也好,反正都要把她压回去,绑在身边,一辈子!
山里的秋天比城里要冷,九月份的天气,城里还能有些热度,到这里已经开始萧瑟。特别是夜里,山猫的尖锐的哀鸣,呼呼的风声,中式木制房子上吱吱的木板响动,在陈晓准备要离开的最后一晚,这些原来未曾发觉的恐怖声响在这一夜里全部涌了上来。
蜷缩在棉被里,陈晓将被子捂头严严实实,只余一颗带着乱蓬蓬头发的脑袋露在外面。眼睛紧张地闭得死死,反而耳朵更加敏锐,听到的那些声响更加清晰,加上看不见,无限的联想让她心慌、害怕。脑中回忆起小时候听老人讲的那些鬼故事。。。。。。。一瞬间的空闲,陈晓此时自己都要唾骂自己怎么会脑子短路跑到这种地方来住,真是晕死人。
紧攥的小手抚到胸前,那砰砰的心跳隔着骨肉都能感到它的剧烈振动。再坚持一晚,明早就可以离开了,再坚持一晚。。。。。。,陈晓嘴里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耳朵的听觉却一点受影响,隐约间她好像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屋这边来——谁过来了?
这大晚上的,又是在山里,庙里的人大都穿的布鞋,最多也是胶底的,这脚步声却是皮鞋的声音。
蹦。。。蹦。。。!脚步在自己房前停下,敲门声响起,“陈晓,你睡了没?”
是管事的声音,陈晓紧悬的心弦一松,可能是换了双鞋子,没规定出家人就不能穿皮鞋吧?清了清嗓子,陈晓回答:“有事吗,师付,我已经睡了。”她不会是来找自己秉烛夜谈吧?
门外管理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声音小了许多,而且也不是对陈晓说的,“她已经睡了,要不您明天再来?”
陈晓困惑——她在跟谁说话,谁来找自己吗?谁?
“不必了,麻烦师付再给我找间屋子,我今晚就在这里住。”
那磁性的声音,除了徐霖还能有谁!他怎么找到这来的,万紫?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缩在被子里的陈晓像个婴儿般把自己蜷抱成一团,大大的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如此反复十几次,眼睛都眨花了,她还是没想出该怎么办。
她现在不想见他,真的,躲了那么久,就是因为害怕见他,害怕一见到他,听完他的解释,又原谅他。想到自己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境又将被打乱,陈晓纠心,紧张的神经造成的下意识动作——咬唇、揪手指、扯被子,拧麻花。
这大半夜的,她逃是逃不掉,不逃,明早被那人逮着,那。。。。。。?不管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晚上走不了,那就是白天。早一点,三点?太黑,四点,好像也太黑,那就五点吧,不能再晚了,再晚做早课的都起来了,那就五点,好,那现在呢?现在睡觉——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没错,可是要是养过头那就要误事,太过紧张的陈晓直想着赶紧睡了明天早起,却忘了自己是个没闹钟就难起早的主。平时做早课都是设的六点的闹钟,这一紧张,夜里反倒睡得更沉,等到闹钟响时自然已经六点了。
山里的天黑的早,亮的也早,屋外的天色已微微泛白,陈晓才慌慌张张地起床。急忙忙收拾好行理,她害怕得连门都不敢出,将就着茶壶里的水随意咕了两口,拿毛巾沾水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头发一扎,完事。
踮脚来到门前,贴着门板听了一会动静,好像没什么声音,陈晓悄悄打开门缝,一瞅。。。。。。。
什么东西挡住自己视线,向下看,一双略带灰尘的皮鞋,向上看,皱巴巴的休闲裤,皱巴巴的衬衫外套,紧抿的嘴唇。不能也不敢再往上看了,陈晓赶紧收回目光想关门,一支手伸了进来,卡住了她关门动作。
“开门!”磁性的声音略带沙涩,听不出情绪。
陈晓不敢抬头,“你把手先升出去!”她害怕一看到那双眼睛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把门打开。
没人回答她,大手也没有听话伸出去,反而猛地一用力,一推,门被推开,躲在门后的陈晓自然也被门的推力一个踉跄后坐到地上。
随着皮鞋蹦蹦的落地声,长腿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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