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犀扭动几下,逃跑未遂,最后被某人就地正法,吃得一干二净。
顾语犀懊丧地想,自己是不是遇人不淑,嫁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
“老婆,不满意?”钟天阙看着她嘟嘴皱眉的表情,道:“那我们再来一次?”
“钟天阙!你个卑鄙无耻的混蛋!”顾语犀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所以,可以想见的是,结果很惨。
钟天阙一连将这美味吃了几次,很是餍足,扶着虚弱的她坐起来的时候,嘴角弯得很是魅惑。
这几天忍得这么辛苦,终于如愿以偿,他心情大好,替她穿好衣服,抱她下来。
顾语犀浑身无力,骨头跟散架了似的,逮住他就想揍,可惜却没什么力道,轻飘飘的像在挠痒痒,钟天阙在她小小的拳头上亲了又亲,道:“老婆乖,别动,我抱你回车上去。”
正要走,顾语犀忽然尖叫一声,道:“等等。”
“怎么了?”钟天阙冷不丁被吓一跳,问道。
“那个,那个桌布,你得拿走,要扔掉。”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跟蚊子一样,嗡嗡嗡的。
钟天阙回头看着那皱巴巴而且沾了欢爱痕迹的桌布,笑道:“好,我们拿出去扔了。别怕,不会被发现的。”
顾语犀黑脸,心里揣度着,钟天阙这话说得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他们又不是在偷情!
钟天阙看着她一脸的郁闷,心情却是格外地爽朗,回去拿了那桌布,依旧抱着她,脚下生风地就往外头去了。
事实证明,这个钟天阙真的是匹狼,今天不知道精力怎么就那么旺盛,顾语犀在车里再一次可怜兮兮地被扑倒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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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犀后来想想就有点担心,他这样子,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书上说,纵欲过度可是要那个什么的。
所以,她跟做贼似的,在网上查了一些补阳的食方和药方,偷偷地熬了,想要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骗他喝下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天作孽,犹可补,自作孽,不可活。
顾语犀这样聪明的人,也有作茧自缚的时候,所以去蜜月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醒,吃了午饭出去逛一逛,很快就夜幕降临,回了酒店,他就又开始孜孜不倦地做功课,花样也越来越多,他是没什么事儿,精神奕奕、笑声连连的,只是可怜了她一副娇娇弱弱的身子,天天陪着某人熬夜,走路都是飘着的了。
某个月圆的晚上,钟天阙故伎重演地压住她,顾语犀推拒着不从,道:“你这男人都不知道心疼老婆的啊?”
钟天阙亲了亲她的鼻尖,说得也是,他是该悠着些她的身体,这两天折腾得狠了点儿,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老婆,我抱着你睡。”他乖乖地躺回去,手脚并用地将她圈得严严实实的,道:“个人财产嘛,还是要省着用比较好。”
顾语犀一听自己被他给简单地物化了,露出牙齿就在他胸膛上一咬。
“嘶……”钟天阙倒抽口冷气,道:“老婆你是属什么的?”
好啊,又骂人!顾语犀不客气地再咬了一口。
谁知这下却是触雷了,某人的咸猪手伸到她的小腹慢慢摩挲着,道:“哎,老婆,看来是我让你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不如接着大战一场好了。”
“啊……”某女各种挣扎,尖叫声在这静谧的夜里飘荡得很远很远……
【这两只各种欢乐,(*00*)嘻嘻……】
正文 番外之云梦迟篇'vip'
遇到钟大哥之前,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沉沦在这样肮脏罪恶的地方,把原本的那个自己埋没掉,任谁都再不看一眼。
她叫云梦迟,可是这个名字,也是在脱离那片苦海之后,重新取的。
那个时候,人人都叫她rebecca,红发的rebecca,那是她最讨厌的几个字。
“,再来一次,刚才那个没看清楚。”总是有男人粗鄙下流的声音在噩梦里回荡。
不错,后来回国之后,除了钟大哥,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在美国的一个地下酒吧里,做脱衣舞娘,跳钢管舞茆。
他将她从那个剥夺她所有人身自由的地方将她救了出来,用了当时只有二十万美金的他四分之三的身家。
她那时日日夜夜地惶恐,总想要报答他。
但他总是拒绝她的靠近,拒绝她的主动,他抽烟喝酒甚至泡吧,过着相当混乱的生活,她本想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他,但是他从来不要,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有一次他喝醉了,她听到他靠在墙角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谁。
她只能站起身,去替他温了一杯牛奶端给他,让他尽快醒酒蚊。
后来,他终于肯告诉她一些事情,关于他的家庭,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前女友,一个叫顾语犀的女孩子。
但这也是在她跟他主动说起她自己的情况之后,大概是因为她的经历太过悲惨,他才放下了防备,愿意告诉她那些他的过往。
她的生活的确是悲惨的,悲惨得连自己都不愿意回忆,可是为了让他对她放心,她从前到后,诚诚恳恳地说了。
她说,她其实是江西人,十四岁之前的她,一直过着安安稳稳无忧无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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