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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一直活得很清醒谨慎,我总是觉得人这一辈子,应该尽自己所有的精力与智慧去让自己活得舒服。
物质的,精神的。
如同我们赢得一份好的工作,买一栋合心的房子。
而精神的,也许比较复杂,与我却再简单不过。只是坦荡荡的问自己——什么是你要的。
若是名利,那就用尽全力去争取然后获得满足。
若是金钱,若是地位,若是知识,若是爱情……
全是一样的道理。
当有与你要的东西发生冲突时,只是再次扪心自问——哪样对你更重要?
就是这样的简单。
且利落。
所以,在我眼中从没有什么后悔或者舍不得一说,有的,只是权衡比较哪一个于我更重要而已。
而已。
我要的,很多。
我一直都能很好的安排,外人看我叹一句:真是一帆风顺。
可他们又怎知我没有遇过让我为难的事情。
抉择舍弃而已。
我从小对艺术感兴趣,非纯艺,但却很喜欢线条。并且蒙天厚爱,我也幸运的对其很敏感。
很小的时候,我说,我要做一个设计师。
妈妈欣喜地抱起我:宝贝要做什么设计师啊?
服装设计师。我坚定的。
妈妈美美的脸有点垮:建筑设计师不好么?
后来我知道,人要活在现实社会中,我可以为追寻我的梦想以优异的成绩去念在中国不入流的服装院校,也可以远渡重洋或许含辛十年荣归故里,又或许最后在胡同拐角开一家裁缝店了度余生。
我选择屈从于现实。
这样说其实有些卖弄凄惨。
我是权衡了自己的热情、能
力、机遇、毅力和承受力才作了这个决定。我认为我担不起这样失败了的风险,我不怕等,我怕磨灭我的光彩,我害怕我的青春我的热情就这样消失在滔滔的时光中。
虽然每每路过街边精致的橱窗我总是忍不住频频回首,甚至驻足的将手在那橱窗上面顺着那裙摆的线条细细的勾。
可我还是不曾后悔。
因为这是我的抉择。
我最终选择了总算与设计沾边的建筑,把我笔下的柔软布料变成钢筋铁柱。
我小心翼翼的善待着自己,伺候着自己。
我要自己过得顺遂幸福。
哪怕对待爱情,也是诸多考量。
如我和苏如那长长的未来配偶条件单。
颜晋,在我们校园中,可谓无二的人物。
我却警惕的守护着自己的心,因为我跟自己说,看吧,这个人的本质是嗜血的。
我怎么能给自己受伤的机会。
这一次,只是这一次。
事情似乎有点偏差。
有什么,发生在我意识之前控制之外。
来的太快太猛烈。
辛恒的心思我懂,我确实倔强但并不固执。
让他这样站出来交浅言深,也许这条路要比我想象中难走。
我无意选择一条崎岖情路来彰显自己爱情的不同凡响。
我说过,我只是想过得舒服。
而我的直觉一向让我驱害避痛,它说,危险。
最近我静下来反思,发觉我似乎一直忽略了——
颜洛和颜晋为血脉相承的亲兄弟,那骨子中嗜血的本质,并不会因为温雅深沉的外衣或是冷峻寡言表象有所改变。
综上,看,我的理智极为迅捷而逻辑的编织了一个严密的网,已将我层层包裹。
下面,就该看我的行动了。
此时的我和夏一在学校明亮的练舞厅中。
正值一年一度的校园舞会再度举行,我跟夏一自然又是跳开场,这次是我们自己编的舞,已经练了几天。
我似乎,至少我这么认为,又回到了我本来的样子,依然在校园里风升水起,回头率稳居校园第一;我的设计图还是挂在学院的展示板上;短信电话信件仍然让我应接不暇。
“tw 恰恰w 恰恰w……瞿宁!”夏一大步上前,却还是没接住我,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响起不了身
。
“瞿宁,你疯了么!不行!这个步子得改!你已经摔了多少次了,这样的旋转太危险!”夏一在我身边团团转,急得直跳脚,像只大猴子。
我侧身歪着,觉得挺好笑的,一个翻身索性仰躺在地上,却牵动了刚才摔倒的以及之前不知摔了几次的后背,疼得我一咧嘴。
“瞿宁,你在笑什么?”
我睁眼,看见倒悬在我脸正上方的夏一的帅脸。
“我在笑么?”我莫名其妙的摸摸脸。最近袁兮也总说我乱笑。
“是,你近来经常这样笑。”
“夏一,你干嘛这么严肃?”我伸手捏捏他变得陌生的脸。
“瞿宁,你变了。”他一把拍下我企图扰乱他的手,“不要这样,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我沉默。
“你不是一向骄傲得最坦荡无伪么?”
“练舞吧。”我拍拍屁股爬起来。
“你已经连着练了三个小时了,歇一会儿吧。”
我不作声。
夏一细细的看着我的脸,然后开口:“瞿宁,不论你心里有什么想法或者做什么决定,请对晋留些情面。毕竟这么久朋友,他是真心喜欢你。”
“练舞。”我恍若未闻。
不顾夏一的阻拦,我坚持不去休息继续去打工。
唐朝里面还是一样的灯火通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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