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ai液从薛诺的yin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
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rou棒,将gui头挤入微分的yin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侯龙涛在gui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
压抑了一晚上的**爆发了出来,坚硬的yang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yin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像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chù_nǚ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yin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chù_nǚ膜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操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gui头在逼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yin唇随着男人的**翻进翻出,充足的yin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剧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chù_nǚ膜提前破裂,从而在chū_yè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dàng_fù,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chù_nǚ。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ji巴在**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操干中的少女根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了。rou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尤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gui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啊……三天前刚结束……”“前七后八,没问题了。”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rou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jing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诺诺,舒服吗?”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嗯。”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我没有啊。”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你能办到吗?”“我不要你胡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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