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青娆并不想听梁子越和俞玮珊的曾经,可她不好意思拍桌子走人,只好生生忍着了。
“是吗?”她又说。
“为了我和他的前途,我们不得不分。后来我就去了国外,一去就是十年,竟然一次都没回来过,那时候得知他结婚了,我还想着他的妻子会是怎么样的呢。”
叶青娆皮笑肉不笑:“是我这么个小丫头,是不是觉得特失落?”
俞玮珊的笑容一僵:“哪里的话。”
叶青娆却不想再绕圈子了:“我不知道你追着梁子越到这里来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和我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有结婚证的,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来破坏它。”
这一刻,她仿佛是化生成了一个女战士,正在为了她的婚姻,为了她的丈夫而战。
俞玮珊有些尴尬,却依旧保持着笑容。
叶青娆不想再浪费时间,心想着有空听她胡扯还不如多去补补觉呢,刚刚站了起来却见梁子越走近,她眼前一亮,立马扑了过去吊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撒娇。
梁子越无奈又尴尬,却不敢把她从他胸前扯下来,只好半搂着她说:“工作,怎么不睡了?”
“又醒了嘛。”叶青娆努努嘴,“没有你我睡不着啊。”这句话她说得特别响,保证俞玮珊在几步之遥也能听得见。
梁子越讪讪,压低声音说:“回房间再说。”说罢朝俞玮珊歉意地看了一眼,便搂着叶青娆回了房间。
俞玮珊眼睁睁地看着那仿佛是连体婴儿的两人进屋,微微咬牙,转而却又松了开来,露出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来。
*
进了房间一关门,叶青娆就迅速地从梁子越的身上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顿时消失,转身就走到了床边上坐下,偏过头不理他。
对于她这变脸一样的表情转换,梁子越有些措手不及,刚刚还好好地跟他撒娇,怎么这会又闹别扭了?
梁子越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叶青娆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说话。
“因为玮珊?”梁子越不解,“她明天就走了。”
“玮珊?”叶青娆忽然转头瞪着他,怒道,“你叫她玮珊?好亲密啊。”
梁子越无奈,发现说什么错什么,便只好也不说话。
可他的一个玮珊却把叶青娆的怒火全都勾了出来:“你叫我都没叫那么亲密过!”她早就发现了,梁子越要么不叫她,若是叫她肯定会连名带姓一起叫,哪家的夫妻是这个样子的?
想着,叶青娆便委屈了,加上刚刚俞玮珊状似不经意却是刻意地提起他们的从前,她就更觉得憋得慌:“是啊,当然要叫玮珊,你们认识多少年,我们又结婚多少年,怎么能比得了。”醋味好浓。
梁子越颇为无奈,只觉得女人有时候也真是有些小题大做,明明只是一个称呼问题,竟然也能让她翻出那么多事来,可再不说什么弥补的话,大概她的眼泪又要决堤了。
“我和你认识二十几年了。”梁子越说,“比她长。”
叶青娆瞪眼,强词夺理:“那认识二十几年还比不过认识十几年的吗!”
梁子越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了,为什么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都是有现实依据的。
“她不是威胁。”梁子越不是在这种时候会一把搂住她对她说我只爱你的男人,他只会把现实一一地剖开在她的面前,让她安心,“我的妻子,是你。”
梁子越的妻子,是叶青娆。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叶青娆怔了怔,怒火仿佛已经消散了大半,她可怜巴巴地问:“一辈子吗?”说着眼泪就落下来。
“一辈子。”他说着,坐到她旁边,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叶青娆没了那些怒气支撑着,全身便软了下来,她扑进了梁子越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胡乱地蹭着:“我只是害怕。”她害怕得太多,一一都数不清楚,所以她需要安全感,需要一个信念支撑,而梁子越方才的那句话,就是她的信念。
梁子越感觉到自己胸口的衣衫逐渐湿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她或许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告诉她她不是孤独一个人。
叶青娆缓了过来之后又觉得自己好丢脸,埋在他的怀里都不肯起来,闷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
梁子越摇摇头,然后发现叶青娆看不见,便又说了句:“没有。”
“肯定有!”叶青娆伸手打他的胸口,“你肯定是在嘲笑我呢。”
她的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是棉花一般软绵,他自然不会抵抗,一一受用了。
最后还是叶青娆自个儿觉得打的累了,才放了手,抬眼嗔怒地看他:“你就是个木头,呆子,傻瓜。”
木头?呆子?傻瓜?
梁子越暗想,木头就木头,呆子就呆子,傻瓜就傻瓜了吧,总比混蛋,qín_shòu和人渣要好。
温柔的惩罚(第一更,5000+)
房间里的窗帘并不挡光,而这里的月亮又仿佛特别的亮,月光透进来,将整个房间都弥漫了一层淡淡的朦胧。
叶青娆还没有睡去,她正侧身躺在梁子越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百无聊赖。
梁子越已经习惯了叶青娆窝在他的怀里入睡,只是,她这样一直动手指是在引/诱他吗?
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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