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全都源于少爵,那个自命不凡的男人。
尤若接过仆人给她的衣服,换上。
然后低着头,顺顺利利的从后面的园子绕过去,出了别墅。
外面一辆黑色的车已停在外面。车窗打开,是信家小姐,尤若有点印象。
“上来”。信家小姐打开门,将她拉了进来。
然后车开动起来。
“信皇,他,怎么样了?”。尤若轻声的问道。
“不好”。信家小姐摇摇头,脸上是一股沉重的表情。
“这么长时间了,还在昏迷中。听医生说,头部受到重创,能不能醒来就要靠信皇本身的意志了”。
尤若轻轻咬住嘴唇,眸子缓了缓,之后没有再说话。
车很快停在了信家别墅前。尤若下了车,随着信家小姐快速的走了进去。
推开一扇轻掩的门,尤若走进去。
在看到床上被白布裹的如同木乃伊,紧闭着双眼,脸上伤痕累累,插着氧气瓶的信皇。
尤若立刻呆住了,眼睛颤了颤,突然跪在地上。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声音颤抖悲怆着,“对不起,对不起”。
跪倒在地,信家小姐想拉她,她挣开。
跪着爬到信皇的床边,拉住他冰凉的手,脸捂在信皇的手上,直哭,不语。
阳光似乎落进来了,信皇的手突然动了动,尤若像是被电击一样,看向信皇,脸依旧紧闭。
“信皇,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尤若急忙拉住信皇的手,眼泪流下一滴,她擦了擦眼泪,“醒醒,好不好”。
眼睛明晃晃的,充满急切的希望,看着信皇的脸。
像是真的听到一样,信皇的眼睫毛突然动了动,虽然没有睁开,但是让尤若的内心猛一颤。
“信皇刚才动了”。她回过头对站在门边的信家小姐欣喜的说道,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一滴。
“信皇果然最听尤小姐的话”信家小姐走前来,笑着握住尤若的手“尤
小姐可不可以一直待在我们信皇的身边,直到他醒来。不然。。”。信家小姐突然一顿,表情突然变的有些恐惧起来。之后尴尬的看了眼尤若,没再说话。
“怎么呢?”。尤若疑惑的问道。
“这,我不好说”。信家小姐支支吾吾起来,到让尤若更为疑惑了。
“是关于少爵”。肯定语气大于疑问语气,她想不出除了少爵以外能让信小姐恐惧的人了。
“嗯”信小姐看了眼她,点点头,“少爵少爷如果知道你来看信皇,他不会动尤小姐,但是一定会动信皇的”。
尤若缓缓低下头,看了眼她握着的信皇的手,有刀伤。那么好看的手,却被这条丑陋的刀疤所毁。
突然难受的想哭。
她摇摇头,看着信皇,目光坚定,“不会,我要保护他。不会再让少爵伤害信皇”。
就像是她的孩子,即使拼上她的命,她也要保护他。
信小姐欣慰的点点头,只是那目光中所闪过的光似乎透露出些诡异,哪里不对劲?说不出来,也不能说。
之后,尤若没有再离开那间房间。
握着信皇的手对他说话。
讲她的故事,讲她的喜怒哀乐。有时会莫名的流下泪,对信皇说“你醒醒,我带你去玩”。
没有动静,发会儿呆,之后继续讲话。
她一生之中,所有的话语似乎都消耗到了这里。
信小姐会派人给她端饭,依旧吃很少。
每天晚上都要为信皇擦拭没有被裹住的皮肤。刀疤,烟伤,红紫的淤血。这些,全部都留在了他的皮肤上,年轻的皮肤,全都是深深浅浅的伤。
尤若擦着,然后会停下来。转过脸去,眼眶的泪忍住,没流下来。缓好心绪后,再次转过脸去,颤着手为他擦拭。
两天后,信皇除了偶尔手动一动外,再没其他醒来的迹象。问医生,医生也无能无力。
到晚上吃饭时,信小姐进来,叫了尤若出去。
站在楼角,微微有风从一旁的窗子里吹过来。信小姐将一段视频传过来,让尤若看。
靠着墙,尤若看着那段视频,除了手微微有些颤,脸更加苍白外,其余无表情。
直至视频结束,手机黑屏,尤若的眼睛依旧看着手机,头也不抬。
之后,什么也没说,脚步不稳的往信皇的房间走去,推开门,信皇依旧安静的睡着,如同死掉一样。
如同死掉一样,什么死了吗?没有。早就已经死了。
关上门,尤若缓缓的走到信皇床边,呆着眼睛,看着他,手突然摸到他的脸上,来回轻抚。
“真的有些累了”。声音轻缓,似乎在瞬间便烟消云散。她并没有流泪,脸缓缓凑近信皇,埋在信皇的肩窝。
闭上眼睛,无泪可流。
言语,眼泪,笑容,灰飞烟灭
、阳光毁灭
感觉到脖子边痒痒的,尤若去抓,没想到却抓到一双手。
手?尤若在梦中迷迷糊糊的想着。往上摸去,是脸,眼睛,睫毛在手掌中眨巴着。
眨巴着的睫毛?尤若想着突然顿住,大脑空白一片,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便是离她不远处信皇的脸,睁着眼睛的。她的手还覆在他的右眼睛上。
微微一呆,在信皇对她笑着时,猛然扑向信皇,抱着他,不敢说话。
阳光在这一刻落进来,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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