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分析道:我想那车是不是有特定的开行日期,像是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才来一次
二狗子说:那改命人也没说清楚时间,说不定就要白等了。
这个时间段,外面还挺冷,尤其十字路口到处都是对流风,路边的落叶被风卷着乱飞我穿得不厚,冻得直哆嗦。
李伯通一直没说话揑着雜算来算去,面色凝重。
我真心觉得他算不出来什么,但是出于礼貌,还是走过去问他:师伯,你算出来什么了吗,
李伯通抬起头,面色沉重地看着我,说:什么都没算出来。
我切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李伯通在我背后说:就是因为算不出来,所以才奇怪,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怎么算,都算不出结果。
我正想问他算不出结果和算的全是错的有什么区别,两道车前灯的灯光照了过来。刚才也不是没有车路过,可是这次的灯光却莫名其妙地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身上一阵阵地发凉。
我顺着灯光照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道路的尽头,缓缓开来一辆白色的公交车。虽然道路两旁有路灯,也没有起雾,那车却开着远光灯,强光照得人睁不开眼。p连忙招呼其他人:来了
听了我的话,他们全向公交车的方向看去。
第一次等就等来了车,我十分兴奋,和其他人说:看来咱运气还真不错,第一次来就碰了个正着,,
谁知道他们看了看那车全都转过头,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们的眼神看得发毛,问:咋了
小马哥强子疑惑地问道,你真的看到公交车了
真的啊。我伸手指着那辆缓缓开过来的公交车问道,一辆白色的公交车,你不会看不到吧,
强子和二狗子齐齐摇头。
这不怪你俩。我说,你们看不见的东西多了。
谁知道苟富责、勿相忘两个鬼差也眯着眼睛说:那边空空的,哪有车啊
我心里一惊,再回头去看那公交车,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保证自己看到的不是错觉。那么大的一辆车你们就看不到那车还打着远光灯。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声问道,你们都看不到,,
强子老婆不耐烦地说:哪有什么车啊
云美也担心地看着我:马力术,你真看到了
雷迪嘎嘎伸着脑袋看着那车,然后指着我说:你骗人,根本没有车。
我的心嗖地一下就掉到了谷底难不成这车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
我暗自问媲貅:貔貅,你看到了没
貔貅说:没有。
这下我的心就彻底凉了,果真只有我一个人看到那车丨李伯通问:你怎么不问我看没看到
我一听这话,犹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马上问道:师伯,你看到啦李伯通摸着自己的黑胡子道:没看到。
我真想揪着他的胡子把他暴打一顿。
虽然我没看到。李伯通严肃地说,但是我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波动。
8公交车真的来了云美惊讶地看向我,为什么我们看不到
枯叶零落地飘过,道路两旁的树在风中摇摆着树枝,路灯下的树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怪手,我直直地盯着那辆公交车,出了一手的汗。
云美他们站在我身旁,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那帮吃烧烤的也发现了我们的异常小声地i寸论道:他们在看什么,,
什么都没有啊。
还有多长时间到十二点
f夬了,.还有几秒,你.听着啊,马上钟楼的钟声就要响了五四、三、二、一”
在那个人倒计时完的一瞬间,远处钟楼响起了整点的钟声,同时公交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那是辆和平常公交车一模一样的公交车,车窗上贴着一个4,车身甚至还有广告图案,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不会对这辆车起疑。
我完全没有想到改命人说的公交车会是外表如此正常的车,可是现在,这辆车看起来越正常,就显得越诡异。
正对着我的前车门像是迎接我一样地打开了,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司机,那个司机也是个正常人的模样,只是他直视前方看都没有看我。
怎么样了云美看着我的脸色,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车停在我面前了,前门开了。
强子老婆皱着眉问:在哪儿
我伸出一只脚,踩上j那公交车的前门台阶:在这。
雷迪嘎嘎指着我的腿说:你的腿不见了,哈咍哈,太好玩了,我也要玩丨说完,就冲着车前门跑去,紧接着,他从公交车里穿了过去。
我刚才有没有不见雷迪嘎嘎傻笑着问我们。强子摇了摇头:我们一直能看见你,但是他指了指我踩在公交车上的腿说,我们看不到他的腿了。
苟富贵冲勿相忘使了个眼色,勿相忘也冲着车前门走过来,但是他和雷迪嘎嘎一样,接触不到这辆车的实体。
云美对着车挥了挥手,虽然在我看来她已经碰到了车窗,但是她的手没有遇到任何阻力:看来只有马力术能接触到这辆车。
这倒奇怪了。强子老婆对我说,人鬼妖魔全都在这里,我们却没有个能看到这辆车,这辆车好像是专为你开来的一样。
车上的司机终于转过头看着我,问:上不上车他的表情、动作和正常的司机没有两样。
我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上车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但是如果不上,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这辆车。如果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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