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住膝盖脸低低的埋了下去,颤声自语,“何笙加油,一定能出去的,加油。”
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很快在光线消弱中隐了下去。
另一边的红色小洋房里,吴婶时不时看眼大门一脸的愁眉不展,何笙出去已经很久,她知道这小孩是去喂狗了,但以前喂狗也从来没用过这么长时间,会被什么事耽搁了?难道和人玩去了?可她在这并没有其他认识的什么人,何况何笙也不是那种没分寸的孩子。
吴婶越想越愁,忍不住起身焦急的开始来回走动,正考虑是否要告知严柏一声,袁植和何守司两人吵吵闹闹的从外面进来了,看见吴婶这幅模样都愣了愣,何守司笑道:“吴婶,您干嘛呢?走来走去跟跳秧歌似得。”
吴婶没空跟他开玩笑,急道:“何笙不见了。”
袁植惊讶的挑眉,“不见了?她能去哪呀?”
“就是说啊!”吴婶拍了拍手,“傍晚吃了饭说什么出去喂狗的,这一去就没回来了。”她朝里看了眼挂钟,“这不,都快三个小时了,以前可从来没发生过这事,唉,现在拐小孩那么多别是被拐走了吧!”
“不至于。”袁植道:“再蠢也不可能蠢到这份上。”
何守司接话:“就是,就她那傻不拉唧的样谁要呀!”
吴婶没他们想的那么开明,还是急的在原地团团转,又过了会终于熬不住转身去给严柏打电话了。
袁植皱了皱眉走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抚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何守司也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没心没肺的笑道:“嘿,这人要真走了更好,省的你烦。”
“我看你更烦吧?”
“也是!”他抖着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八字不合没办法,也不知道这人有几个是待见她的,别每天出去都是被人揍得德行。”
“最多不搭理罢了,谁吃饱撑着去揍她?”
“难讲!”何守司吐出两个字,又过了会突然表情起了变化,眨巴眨巴眼自语道:“别是被她带走了吧!”
袁植转头,“被谁带走?”
“嘿嘿。”何守司笑了笑,“没谁。”
袁植眯眼看了他几秒,冷道:“你是不是又干什么蠢事了?”
“哪呀!我什么时候干蠢事了?”他不满的抗议。
“那就说到底是被谁带走。”
何守司犹豫了犹豫,开了口:“你昨天不是把吕思思甩了嘛,后来她哭哭啼啼跑来找我抱怨,我也就顺嘴一说你看上小黑了才不要她的。”说到这高兴的笑了几声,“你是没看见她那样啊,气的跟什么似得。”
袁植没他那么高兴,拍了一记他后脑勺,“你他妈又拿我消遣。”
“打我干嘛!”何守司抚着后脑勺撞了他一记,抱怨:“借吕思思手教训她不挺好的嘛,我也算给你报上次的破壳之仇呀,我还跟她说了小黑每天去喂狗的时间地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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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植就像看傻子似得看了他一眼,随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快速跑出去,这一年他对何笙的排斥已经少了很多,这就好比一个扁了的皮球,任你怎么踹怎么摔都不会有丝毫反应的时候你也不会想着继续和这个皮球较劲,他对何笙就是这么个感觉,不管怎么讽刺怎么戏弄对方都是一副隐忍的模样,根本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她也没什么罪,和袁崇阳是否有关系不是她能选择的,她也没那个能力,这么长时间这个安静的姑娘没提过曾经的家庭,没打过一个联系电话,就连过年似乎一个人也过的挺妥当,仿佛生来便是这么过下来的一般,或许,她也真的不容易。
可能无法和这个人成为要好的朋友,但现在的袁植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让对方遇到什么不测。
出了门掏出电话打给吕思思,可直到电话中断都没人接,袁植低骂一声又连着打了好几个不通后便没再继续。
转身看向跟来的何守司,“那女的平时都去哪混?”
“我怎么知道?”何守司跑的有些喘,撑着膝盖不确定的开口:“说不定不是她呢,吕思思估计没那个胆。”
“你懂个屁,知道上次邹芳被人关在厕所泼冷水最后住院的事吗?就是这人干的。”他对上何守司惊讶的目光,“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何笙现在也在哪个旮旯里被关着,而且这个可能性极大”
何守司干干的张了张嘴,“不至于吧!”
话是这么说,但手已经从口袋掏出手机打给认识的人获取消息,他虽然讨厌何笙,但可没想着把事闹大,小教训一下是好事,来大的就没意思了,况且怎么说他也看着这个黑皮看了快一年不是?
袁植人际关系没何守司广,沉默着往墙上一靠皱眉看着他没再有什么举动。
差不多过了二十来分钟有人来电话说在一家市区的茶座看见吕思思了,两人二话不说打车赶过去。
这茶座他们以前也常来,每个都是独立包厢环境好,服务也可以,因此这边生意很不错,按着别人短信发来的包厢号在二楼拐角的地方找到了脸色不好的吕思思,看见这他们两个脸色自然就更差了。
包厢里还有一个女孩,同校校友,看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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