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理直气壮地扬头,“没!”果然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隐私没探到也没机会继续幸灾乐祸。
他转过身不看我,哼着:“做事不经脑子!”
他经常用这种长辈的口吻斥我,我也一直受着,可这回不行了,我正委屈着呢,他训我我马上就跳起来了,我说:“龙铭幽你对儿子都没这么说过话你干嘛总这么说我?你要有个女儿你也这么教育?”
龙铭幽听了这话却扬眉看我,“女儿?你给我生?”
我被反将了一军,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吧,其实我想的啊。说想吧,那等于把自己又给卖了。最后我只能一跺脚,用力推开他向楼上跑去,“走开,你挡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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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我被龙铭幽调戏了,可是那么一张冰块儿脸说出那样的话,还真像是我想太多。
这几天我深出简居,龙铭幽也暂时回了美国,不怪他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我而去,事实上是我让他赶紧撤。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我说,“哎,你回美国吧。现在媒体都守在楼下,恨不得把楼都扒了看我和我妈在干啥,让他们看到你总归是不好。”
他动也没动,问我,“有什么不好?”
我坐起来在黑暗中盯着他,“龙铭幽你是不是今天脑袋被门夹过了?什么不好?要是他们谁真混进来了,看到你进了我家,那就不是捕风捉影了,那叫证据确凿你懂不?我现在已经够烦了,你别添乱行吗?我就知道我这回回来太顺利准不是正常的,看吧,果然就有这么一个大坎等我。”
龙铭幽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但第二天他还是飞走了。我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明明是我让他走的,我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失落。
我这几天几乎是不出门,不想应付媒体,还得应付没事就犯糊涂的妈,陪她说说话,甚至把我小时候的照片都翻出来给她看。她看到我的照片时很开心,手舞足蹈。可她看到我回国后新拍的mv时,就没有任何反应了,如同听到我提“齐大志”三个字时一样,麻木得像不认识一般。
一周后,我接到金傲月带来的一个公益广告代言的邀请合同。随意翻了几下,我抱怨道:“我现在这个情况,哪有心情接什么公益。还‘常回家看看’,看毛啊看,我妈都这样了我也没看明白,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金傲月忙解释,“现在出外的子女特别多,这么一年又要过去了嘛,电视台就想弄这么一个公益性质的广而告之召唤在外子女对父母的孝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看看投资方是谁?”
我翻到投资方那页后瞪大了眼,“冰块儿?栾修?”这两人合起来是要搞什么名堂。
“嗯,公益广告也要有赞助啊,其实这次所有投资全是龙董一个人,怕被有心之人起了疑心才拉上栾董的。”金傲月一脸羡慕地叹道:“龙董对你多有心啊。”
我呸!拿我们家的钱走别人的情,这心也大了去了。我把合同一甩,说道:“不接。”
金傲月挠了挠脸,凑过来说:“那个啥,龙董说了,你必须接,但公益广告你想怎么拍,听你的,毕竟他是投资方,电视台这个人情已经答应卖给他了。”
哟,还给我一回做策划做导演的机会。我转了转大眼,“成吧,那我接,策划必须用我公司的名字。”
金傲月嘀咕,“你俩还分得这么清啊。”
我回头瞪他,“我的就是我的,他的,最好也是我的。”
金傲月偷乐,我有点狼狈,这也就是龙铭幽不在,他要是在,我恐怕也说不出口这么嚣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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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铭幽又给了我一次自我化解危机的机会,只是这次他除了一份合同什么也没给我,不像上次的整形风波,至少还给我点物证哎。于是我咬着笔头思索了两天,得到了计划,我给周广知打电话,告诉他我给他的更刺激更有新意的独家,有了。
然后我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公益广告的拍摄中,和电视台的导演组、广告组商谈相关的专业领域,找丛澄给我提文书方面的专业建议,近12月中旬,企划出炉了。
这期间媒体自然追着我不放,周广知利用他的人际是阻止了一批人,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放弃机会,所以当周广知为我写的《女神不为人知的一面》出炉时,那些记者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到我住的这一层砸玻璃了。
报道的内容就是讲我从小和我妈相依为命,我妈为了我怎么怎么努力生活着。这些当然都是真实的,另外一部分不真实的周广知也不知道,因为全是我口述嘛。我说我后来出国妈妈太思念我了,而我因为种种原因比如工作忙啊、比如压力大啊,总之一直没有机会回国。我妈因为思念成疾脑子有点不清楚了,但绝对不是精神病,只是抑郁,抑郁到一定级别也是可以进精神疗养中心的嘛。我为此如何如何后悔自责,果断回国放弃在国外的一切,我表达了自己的悔恨并且被周广知图文并貌地宣传一翻,据说还真有不少人动容。
同周,我策划的公益广告在全省各台滚动播出,广告里扎着两个辫子的我演绎少女时期活在阳光里的女生,强烈的阳光映着我的笑脸回身挥手,“妈,我出门啦。”画外音是“早点回来啊~”。再镜头一转是我在机场搂着“妈妈”哭着道别,飞机腾空,“妈妈”的背影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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