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每天早晨,老姨抱着吃的吴瑞去爸爸的单位清扫卫生,而我,则带领着她 的小儿子吴涛,在宿舍楼里,在院子里,在大食堂里,与众多的小伙伴们,纵情 玩耍。
大表哥,可是,我渐渐地发现,小吴涛对于嬉戏和玩耍,并没有强烈的 兴致,他更喜欢扑克牌:大表哥,来,咱们玩牌九吧
牌九,怎么玩,我不会我摇摇脑袋。
我来教你,于是,小吴涛非常耐心地教我用扑克玩牌九,而赌注,便是 火柴杆,初学乍练,我很快便输得一塌糊涂,手中的火柴杆,输得一不剩,望 着喜形于色的小吴涛,我把扑克牌一推:不玩了
再玩一会吧,小吴涛尚未尽兴:大表哥,再玩一会吧
小吴涛几乎天天央求我跟他玩扑克,我则是每玩必输,气恼之余,我偷偷地 将扑克牌丢到窗外的垃圾堆里,小吴涛再也找不到赌具,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 皱着眉头,抓耳挠腮,他四处乱翻、乱找,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我一看,他翻 到一盒象棋子:哈,实在没着,这个也行,小吴涛端着象棋盒对我说道: 大表哥,这个也能推牌九
唉,说完,小吴涛开始分棋子,望着他那醉心的样子,我毫无办法地叹 了口气:唉,这破玩意,有啥玩头啊
嘿嘿,好玩,过瘾
晚上,老姨一脸疲惫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大食堂里,她首先将婴孩饱,然后 开始点火烧饭。与妈妈不同,老姨在日常生活上极为节俭,以至于节俭到让人觉 得不可思议的程度,炒菜时,用几粒葱花,都要认真地算计一番。
听到我的讲述,妈妈一脸不屑地咕嘀道:哼,有什么用啊,算来算去,还 是属她最穷,节省来节省去的,把房子都节省没了。小时候,瞎子已经给她掐算 过了,她的心啊,比天还要高,可是,她的命啊,比纸还要薄你老姨她就这个 穷命喽,再算计也没有用的
傍晚,吃过再简单不过的晚饭之后,老姨怀抱着吃的吴瑞,把我和吴涛分 别安排在她的左右护驾。可是,年幼的吴涛,往往是一挨到老姨的身旁,便鼾声 大作,睡得又香又甜,尤如一条死狗。而我,则长久地无法入睡,在黑暗之中, 我和老姨紧紧地贴靠在一起,苦苦相伴着,一分钟、一分钟地企盼着光明的重新 光临。
老姨悄然地爬起身来,赤裸着两条干瘦的细腿,在黑暗之中,趿拉上妈妈用 过的旧托鞋,在丝丝月光的映照之下,干枯的细腿反着惨白的光泽,看了让人 好不伤感。
哗啦一声,我听到老姨将痰盂拽到床边,好色之心促使我悄悄地转过脸来, 借着丝丝月光,偷偷地窥视着老姨那神秘的胯间,哧啦一声,老姨无所顾岂地扯 掉三角裤,哇,真是老天成全我,皎洁的满月恰当停留在窗扇上,亮闪闪地 直指老姨白嫩的、散布着稀疏黑毛的胯部。
老姨挺了挺娇弱的小腹,哧地排出滚滚冒着微微热气的尿。我的目光 一动不动地停滞在老姨的胯下,我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到一种奇妙的景像:在老 姨那干瘪的小便处,颤颤微微地晃动着两块薄薄的片,滴挂着晶莹的尿,在 月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柔光。
老姨似乎有意向我炫耀她那两块可爱的片,尿已经排尽,可她依然不停 地摇晃着胯间,两块片哆哆嗦嗦地摇来晃去,直看得我热血沸腾,小色心狂跳 不止。
老姨重新提上三角内裤,默默地爬到木板床上,钻进被窝里。而我则依然痴 痴迷迷地长久发呆,一闭上眼睛,老姨的两块薄片便浮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 不去。哇,好奇怪啊,老姨那娇嫩的小便,竟然不可想象地长着如此妙不可言的 长片,这引起我强烈的兴趣。
无论是林红,还是金花,或是李湘,她们的小便都快让我摆弄熟了,可是, 她们的小片却是那么的相像,均是又细又小,若隐若现地藏匿在香喷喷的小 包里,如果不是大大地叉开双腿,分开小包,那是本无法得见的。
至于成年的妈妈,她的小便非常的肥实,可是,小片却是极其的细小,黑 暗之中,爸爸的每抽捅一下妈妈的小便,黑毛簇拥之下的两条短细的小片 便身不由已的扭动一番,轻轻地包裹着爸爸那进出于妈妈小便的大x。
嗷,嗷,嗷,
我正色迷迷地思忖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阵野猫叫春的可怕声,听得我浑 身直泛皮疙瘩,年幼的吴涛早已睡死,听到这赅人的,似乎只有在地狱里才能 听得到的声音,老姨哆哆嗦嗦地搂住我:啊,好吓人啊,这声音,真像是 死孩子叫哇
老姨那忧伤的面庞突然可怕地惨白起来,目光里流露着令人恐惧的绝望: 啊,老天爷,你饶了我吧,一听到这声音,我就没有好下场,上一次,也 是黑压压的夜,野猫在房上叫,半夜的时候,你老姨父回家,扑通一声,跪到炕 前,说了一句:小燕,完了,我把房子给输了这次,野猫又在房上叫,我真不 敢想,又,又,又会发生什么事呜,呜,呜,
老姨一边语无伦次地嘀咕着,一边死死地搂着我,将头深深地没入棉被里, 顶在我的前,痛苦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衬衣,两条干枯的细腿胡乱地蹬踏着。 听到老姨的讲述,我好生纳闷:野猫叫春,这与老姨父输掉房子有什么直接的关 系啊我把脑袋钻进被窝里:老姨,别怕,那只猫,我认识它,我经常喂它, 它跟我很熟的,没事的,老姨,真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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