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舒骊嘴角抽搐,感情你们把我拉过去是让我去把曾小遥拉出来的啊?
你们这是拿着别人对我的信任去做坏事儿啊,天煞的。你们会遭天谴的。、“
厚道点儿成么?”舒骊无语望天的说道。
然后他们几人去将曾小遥拉了出来,起先梁自白是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看见舒骊上来了,自觉又信的过舒骊,便让她去了,曾小遥一下去就见李木子跟向欢两人在楼下,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注意。,不过也没说什么,上车,跟着他们去狂欢,总比在家累死要强的多。还是那里,还是那个酒吧,还是他们几个人,他们几个都是常客了,一进来自然是有人打招呼的,特别是吧台的小伙儿,一见着李木子来了,那叫一个高兴啊,李木子特大方,每次给的小费都是四位数起步的,抵得上他们一个月的工资呢。
见着李木子就像见着财神爷似地,
一张脸笑的跟四月的月季一样,那么亮眼。
李木子坐在吧台上,点了几杯酒,舒骊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几个人在哪儿狂灌酒,一直从下午喝到晚上,
她没办法只好将他们拖到包厢去,在包厢里面喝酒,总比在外面喝酒来的实在些。
至少没人上来调戏。李木子端着酒杯,朦胧的看着,曾小遥,
举起杯子说了一句:“曾小遥,你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该怎么办?”他们都结婚了,就剩下她一个人还在单着呢,该怎么办?
虽说有向欢陪着,可是向欢也是个结过婚的人,
若是以后她找到了真爱,岂不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那以后她该怎么办?想喝酒了找谁?想哭了找谁?痛了找谁?曾小遥看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某些事情必须结束,某些事情必须开始,她只是渴望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身边的人都能陪着她安静的度过此生,懂李木子的人都知道她心里的痛,她含着眼泪说:“忘了吧!”李木子一把甩掉了手中的杯子怒吼道:“能忘了,老娘早就忘了,还等到现在?”
忘了?谈何容易?那人已经在她的心理根深蒂固了,忘了?让她忘了岂不是要将她整颗心脏都连根拔起么?那样她还能活么?她能好好的活着么?曾小遥看着她,望了望天,倘若真的不能忘,那只好永远的记着了,没有人愿意将一个故人记在自己的心理,忘不了,得不到的感觉简直比死还痛苦,
她深深的理解着李木子,李木子抬起头满眼泪珠的望着她,起身走到大堂,上了舞台,向欢想阻止,曾小遥拉住她,摇了摇头,
轻缓的音乐声,充斥着整个大堂,李木子缓缓开口,你说你好孤独
日子过得很辛苦
早就忘了如何寻找幸福
太多的包袱显的更加无助
在没有音乐的时候
很想一个人跳舞
跟不上你的脚步
乾脆就说迷了路
乾脆就继续麻木
对你有没有帮助
可以笑也可以哭
不一定要别人保护
不要让现实残酷
把你赶上绝路
你说你的感触
已经变的很模糊
想走的路还是有点凹凸
放弃的依附
一切都不在乎
眼看着别人的幸福
还能怎么忌妒
她梗咽的唱着,这首在自己心理面深藏了很久的歌,自己一直想唱出来的歌,每一次荣光到来之前一定有太多狼狈的时刻被看不起的日子,每一段感情过后总有一段将对方埋在心的日子,
每一次跌倒,总会有忍痛爬起来的日子。每一片浩瀚的沧海,都是过去的桑田,
跟不上你的脚步
乾脆就说迷了路
乾脆就继续麻木
对你有没有帮助
可以笑也可以哭
不一定要别人保护
不要让现实残酷
把你赶上绝路
可以笑也可以哭,不一定要别人保护,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那个人的保护不是一样过来了么?一样活的好好的么?不要让现实的残酷将我们赶上绝路,她颠颠倒倒的下了台,台下竟是没有丝毫掌声,不是唱的不好,而是都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故事当中,无法自拔。
她拉着向欢往包厢里面走,嘴巴里尽是嘟囔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只晓得往她酒杯里面倒酒,
曾小遥也跟着他们喝,舒骊想上前来阻止,哪晓得李木子一个甩手,。说道:“舒骊,坐那儿别动,一会儿记得把我们仨儿抬回去。”
、第七十九章:桑田、李木子
说道:“舒骊,坐那儿别动,一会儿记得把我们仨儿抬回去。”
舒骊一句话堵死在哪儿、不能喝酒,只能抬着他们回家去了,李木子将音乐打开,重副放着那首梁静茹的凹凸,一边听一边喝酒,一边流泪,
曾小遥也在低头喝闷酒,李木子一把勾搭上她的肩膀说道:“姐们儿,你是不是也在想着那个人呢?”曾小遥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是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跟李木子两人一路走过来、彼此的事情大多都知晓。看在眼里,埋在心里。
舒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仨人喝的东倒西歪,没了知觉。
于是拿起手机给赵默然打电话,
赵默然正在跟梁自白他们几个嗨皮,已接到舒骊的电话,稍稍有点诧异,然后舒骊说了一番之后,他拉着梁自白往地方走。“干嘛去啊?”“你老婆喝醉了,”于是他们四个全部都去了酒吧,一进去的时候竟然见这么一副场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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