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笑着搂住她: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好,你小心点手,又弄到了看我睬不睬你。
你最好别管我文浣浣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够,但是脸上却带着一脸餍足般的红晕,看得某人心痒痒的,郑凛叙你完蛋了你别再想碰我
说罢她被他安抚地抱住,他眉眼之间全都是隐忍的笑意:好,我不碰你但是也难保你不来强我吧见她真的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郑凛叙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还是心疼了,亲了亲她还没洗脸的小鼻子,你吃完早餐就休息,今天不去徐颜夕那里了,好不好
他昨天因为她丢下了一大群股东,今天故意起的早一些打算回总部把剩下的事务都处理完,谁知道文浣浣见他开始自顾自穿衣服,心底不知为何有种空空落落的感觉,明明昨晚他还那么热情地抱着自己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宝,但是一大早就要丢下自己离开,明明觉得不应该这样想,但是委屈的情绪却忍也忍不住。
文浣浣厌恶这样不坚强的自己,仿佛离了他郑凛叙,她就会了无依靠,然后摔倒在地。
她吸了吸鼻子窜回被窝,把被子蒙在头上盖住,不发一语。郑凛叙穿好了白衬衣和长裤,系着领带往门口走去,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便皱眉回头:浣浣
你先走吧,我等下自己下去吃。
被子里,她的声音传过来。
文浣浣强忍住让他留下来的冲动,死死咬住牙关,眼泪在被窝里流了一枕头都是。
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寂寞
刚想要把被子掀开,一只大手已经抢先一步,阳光重新盈满怀抱,她一脸冷泪还没来得及擦,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拦住了阳光,她只能愣愣地在一片朦胧中,无比清晰地看着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男人。
郑凛叙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声音明明听起来很正常,但是打领带的手还是慢了下来,最终走到床边,把床褥拿开,却想不到,会见到如此让自己心疼的一幕。
怎么回事他的嗓音一紧,人已经坐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心底因为见到刚才那一幕而惹起的撕痛,在拥紧她的时候愈发清晰,宝贝乖,告诉我怎么了手疼吗
他语气里的心疼让她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脆弱。
她摇摇头,对着他的小腹躺下,拥紧了他壁垒分明的腰部,不肯说出那么丢脸而又毫不重要的理由。
他似乎是低叹一声,然后吻上去,一点一点把她的泪吮干。
不要顾虑,在我面前,你只要说你想说的,做你想做的,郑凛叙凑在她耳边,稳重的声线是给她最好的抚慰,他柔声地,给她一辈子只属于她的承诺,宝贝,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
不需要她隐忍,更不要看到她再像刚才一样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地委屈地在被窝里哭泣。
只要一想到她有什么委屈憋在心里偷偷地掉眼泪,他的一颗心就仿佛被腌渍般的疼。
他不晓得女人家的什么心思,但是却都知道,她的这些反常一定是关于他的。
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所以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然后终此一生,永不再犯。
我觉得自己最近奇怪极了隔了良久,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等,她才拽着他的衣服下摆哽咽着说出来,你刚才那么着急地离开,我明知道不应该的但还是觉得好伤心
她不愿把话说得那么白,因为那让她觉得难堪,因为她竟然会怀疑这个男人给她的爱。
郑凛叙一下子就明白了,暗暗斥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细心,然后从兜里掏出电话拨给老三:今天的股东会议你去主持嗯,不去了,今天在家。
说罢,他不顾电话那头萧桓大喊大叫的抗议,挂电话然后关了机。
宝贝不哭是我不对,我没有考虑好他哄着她,我今天在家陪你,不出去了。
但是
她扯着他衣服,不安地问。
股东大会一年一次的,他作为郑氏最最核心人物,竟然避不出席,在外难免会受到影响。
郑凛叙笑着扯开刚才绑到一半的领带,拥住她钻进被窝。温暖的绒毛被下,他用鼻翼轻蹭她,一手扶住她的腰,那里露出的一小截白润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她眯着眼睛笑,随即不要命地扑在他的口上啊呜一声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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