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吗总经理跟着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着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着,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着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着眉,总经理已经踢着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后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着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着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后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着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着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着头,前额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边,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着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于是手上用力,绕着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着馅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饼上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肠子,表皮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贴贴得紧。胡太太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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