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块地给他们,看看行不行。”
苏清芒怔怔地发呆,姜建军莫名其妙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她要拿什么去还人家?
在第三天的时候,苏清芒接到了她妈妈的电话,说她爸爸已经回家了,她妈在电话里心有余悸,说得心惊肉跳,更觉得稀里糊涂。但是苏清芒是知道的,姜建军的朋友做中间人和他们已经谈好了条件。
她心有不甘,为什么平头老百姓天大的事情,这些富贵豪绅们好像只要随后一挥,立马就能无变有,有变无。她想起那个靳尚乾,心里觉得很悲苦,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也许天生就是穷人来受罪的。
她一直惴惴不安地在等姜建军的电话,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来。她妈妈后来又告诉她,对方好像息事宁人了,也没来再找过她爸爸。她心里又感到一阵轻松,总算不用再为她爸爸的事情日夜揪心,但是又感到解决了这头,还有姜建军那头没解决,感到心事重重。
她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姜建军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肯定是感恩戴德,她从小就被教育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是她也不是天真无知不懂世事,隐约知道他之所以这么折腾地帮她,大概就是因为她这个人。
像姜建军这样在社会上历练,本身就在非常复杂的环境之下摸爬滚打的人,莫名其妙帮人这么大一个忙,绝对不是出于善心,他又不是开善堂,他对她的兴趣表露得真的够明显了,傻子都看得出来。
但是如果你把这个当做是追求你的手段,那真的是太傻了,他绝不可能是愿意无条件付出的绅士或者白马王子,他只是想得到你的人而已。苏清芒一想到这个就坐立难安,可是姜建军又迟迟不打电话过来,本来她想和他谈一谈,但是她拿什么和他谈呢?她苦思冥想,除了很天真地想或者以后去他公司帮他打工,没什么其它办法来还这个恩情了。
她等了一个礼拜,姜建军还是没有打电话给她,苏清芒决定自己去找他谈一谈,她鼓足勇气在周六傍晚给姜建军打了个电话想和他谈一谈,谁知他那边很嘈杂,说了半天,最后姜建军给她发微信说自己在香格里拉参加金融年会,让她去那里找他。
苏清芒忐忑不安地去了酒店,大老远就看到有个厅虚掩着门,里面好像很热闹,她偷偷地把门推开,站在角落里观察,这个聚会好像是金融交易的年会,里面的男男女女都穿着入时,举止干练,精英的势头十足,也没人理她,大伙都在忙着交际、聊天、走场,谈的都是金融圈的一些事情,苏清芒也不懂,一个人站在那里觉得很尴尬,她顺手拿了一杯酒,假装喝酒掩饰尴尬。
她就看到姜建军在比较远的地方,他在一群精英男女中显得特别突出,他浑然天成的豪爽和粗犷的气质,让人觉得他像个江湖大佬,此刻他正被人围着,和他们谈笑风生相谈甚欢,他也看到她了,和她微微点了点头,她瞬间就紧张起来了,脸一下子变得很红,赶紧又喝酒掩饰。幸好姜建军被一群人围着,他暂时走不过来,苏清芒一个人站着,一会紧张、一会儿担心,服务员走来走去的端着盘子送酒,她喝了好几杯,等到最后聚会结束人都要走光的时候,她感觉还没尽兴,但是已经没人了,姜建军走了过来。
之前的紧张因为几杯酒下肚让苏清芒觉得有些放松,姜建军过来揽住她的肩问到,“是不是等很久了?”
“嗯,还好吧。”苏清芒因为还是有些紧张,一转身手一抖,直接把手里的酒洒在了姜建军的衬衫上,衬衫大半都是酒渍,“额...不好意思...”
姜建军倒是没生气,就是笑了一下,说“那你得先去我家里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再送你回去。”
车子停在了之前苏清芒做过兼职的那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这个小区非常地高级,一大片面积也就两栋全部都是复式的楼屋,其他都是绿地和植物,对面还是宁城的地标湘湖,本身容积率很低,在寸土寸金的宁城市中心,没有十万一平是拿不下来的。
☆、初次
姜建军带着苏清芒进了电梯,这个小区的电梯也是一门一户的,只能住户可以进,私密性非常好。苏清芒随他进了家里,她心里的话其实已经滚来滚去,真的急着说出口,姜建军本来要进去换衣服,结果她拦住了他,“姜总,我…”苏清芒一抬头,一个紧张,脚就被底下的垫子绊了一下,她一下子扑倒了姜建军的怀里,“额…我是想说…”
她近距离靠着姜建军,姜建军感觉她吐气如兰,微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上痒痒的,他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揽过她,一下子吻住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热烈的吻让她脑部缺氧,她只能跟只在岸上的鱼一样,不断地挣扎,却效果甚微。
等她喘过气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的床上,她身上也没多少东西遮蔽了,她有些羞愤,想推开她身上的姜建军,但是姜建军像个猎人一样的眼睛告诉她,她现在已经是待宰的羔羊,她还在徒劳,“姜总,你先等等,我可以给你工作的…”姜建军很痛苦,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哑着声音道,“不需要。”根本不听她讲完,直接俯身又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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