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过来。原来,她在梦中转身的时候,肩膀的伤口硌到地板上,把她疼醒
了。
她不敢再睡,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摸索了一圈,她很
快发现,这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横竖都不过两三步的距离。除了冰凉的地板和
坚硬的墙壁,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黑暗。
突然,吴洁听到“咕噜”的一声,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分外的清晰。这是她肚
子里发出的声音。这时,吴洁才感到有些饿了。饥饿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一旦
拥有了饥饿的感觉,就会主宰人类一切的意识。
她努力使自己想起过去美好的一些东西,来逃避饥饿的感觉。她想起了家庭
的温暖,想起父母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母亲的工作不太紧张,常常是只要吴
洁一回家,香喷喷的饭菜早已摆在饭桌上了。一切她所喜爱吃的事物都栩栩如生
的浮现在脑海中,焦黄的炸薯条,金黄的烤卝翅以及香甜可口的大闸蟹。一想到
这里,吴洁的口中不由的湿润起来。
不行,她继续转移自己的思想,但饥饿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无论她想什么,
最终还是会落到食物上。命运为什么对自己是如此的残酷!吴洁情不自禁地流下
了委屈的眼泪。她抽泣了很久,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主导了她的意识,肠胃一阵阵
的痉挛,身体也开始发冷,打颤,牙齿冻得直打颤。她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依然
感到愈来愈浓的寒意浸入到每一个毛孔。寒冷总是与黑夜相伴随,她渴望见到哪
怕是最微小的一缕眼光,然而她失望,屋里照例的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黑暗
还是黑暗,黑暗甚至把时间也吞噬了。
吴洁开始有些恍惚,感觉世界好像把她遗忘了,她甚至有一种预感,自己会
被孤零零被饿死在这个不为人知的黑屋子里。
突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一缕久违的光线照了进来,让吴洁有种久别重
逢的亲切感。
“怎么样?感觉爽不爽啊!”
她鼓足身体力最后一点力气向门口挪去,“放我出去,我要……”
黑夜、寒冷和强烈的饥饿感终于彻底击毁了吴洁的意志,她知道自己完了。
前面所有的反抗和少女固有的羞耻感以及仅存的做人尊严,在这一刻,全都都荡
然无存。从此,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人格,成为这些丑陋男人的奴隶。
男人们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她举了起来,扔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到吴洁的脸上,她打了一个激灵。一个男人拿起一个
高压水枪向她的面部冲来,强劲的水柱使她无法睁开眼,她本能的侧过身来躲避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很快,另外几股水柱从四面八方也同时向她的身体的各个部
分袭来。很下流的故意向她的胸部及两腿之间冲来,让她痛楚难耐。她的手被拷
着,无法遮挡着,只有不停的翻滚来躲避这恶意的冲洗。水流的压力很大,就如
橡皮棍击打在身上一般……
恶意的洗澡终于结束了,他们带着她走出房间,拐了几道弯,来到一个充满
医药味道的房间,把她胶给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戴眼镜的男人。
这个人好象是个医生,她依照他的命令进行各种身体检查,身高、体重,三
围,还抽了一针管的血。
最后,这个医生让他两腿叉开的躺在一张床上,而且用胶带把她的四肢都紧
紧的缚在床的四角。难道他要?吴洁不愿想下去,她已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也不
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凌辱,她默默的准备承受这个男人的强暴。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象医生的男人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而是用一条很热的
毛巾敷在她的外卝上。毛巾的温度很高,使她本来就十分疼痛的私处愈发的疼痛,
她只能用力的扭动身体来减轻痛苦的折磨。
过了一会,男人取下毛巾,把一种很凉在液体涂抹在她的耻毛上,冰凉的感
觉令她感到十分的舒服,然后吴洁就感觉到男人用一个很锋利的东西在刮她的耻
毛。因为室内很静,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刮刀在她肌肤上“沙沙”的声音。
为什么要刮我下面的毛?吴洁不明白。其实早在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对于
下面长毛,吴洁就感到十分的羞愧。她背着人用父亲的刮胡子刀偷偷的刮过。可
是,总是在刮过不久,就很快长出来。直到她在洗澡的时候,看到其他女伴下面
都长毛了,她才放弃了这种愚蠢的行为。可是就因为她不断的刺激,她下面的毛
长的异乎寻常的茂盛,乌蓬蓬的一大片,让她懊悔不已。
刮完卝毛后,男人还用清水给她清洗了一遍,吴洁终于放松下来,紧绷的肌
卝开始放松。
就在吴洁认为自己的磨难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灼热,一种
像烙铁一样的东西无情按在她的刚刚刮过毛的三角地带。
“啊!”吴洁疼得大喊一声,上身不由的一挺,肌卝重新开始绷紧,接着鼻
子里闻到一股肌卝被烧伤的味道,下身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男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拿开烙铁,连续
用了好几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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