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摸摸就好了……,那肌肤光滑有弹性,手感一定很好……
沈砚北看着出了神,手底下的动作也失了轻重。
忽然男人抖了抖,沈砚北回过神来:“弄疼你了?”
男人原本想说没有,可沈砚北不久前才和他说过他不喜欢说谎,于是点点头。
“抱歉,我轻点。”沈砚北这才认真起来,可没擦两下,沈砚北就停下了动作。
“怎么回事?你头上怎么有伤疤?”男人后脑勺有一处结痂了的伤口,看样子伤口还很新。他刚才扯着男人伤口处的头发了。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男人闷闷地道:“半个月之前……”
沈砚北皱眉,男人是会武功的,看样子还不低,怎么会伤到了头?
后知后觉的沈砚北这才察觉到问题所在。
原主是在人贩子手里把男人买回来的,武功不错的男人怎会落入人贩子手里?
“你不是会武功吗?为什么当初会给人贩子抓走了?”
男人眼睛微睁,家主怎么会知道他会武功的?
沈砚北看了看那伤口,有些担心:“还疼不疼?我们明早去看看大夫吧。”这古代医术落后,如果伤口处理不好是会感染的,尤其是头部这种重要的地方。
男人心头一暖:“已经不怎么疼了。”顿了顿,接着道:“半月前,我从山崖上摔下来,撞到头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大爷!这不是电视剧才有的桥段吗?沈砚北震惊地瞪大眼,这时候他才想起他还不知道自个媳妇叫什么,忙问:“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顾长封,我叫顾长封。”男人低着头不敢看沈砚北。
他就是这样一个五大三粗且来历不明的丑双儿。
8.媳妇热炕头
沈砚北摸摸下巴,凝眉沉思。
说是失忆吧,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倒像是选择性失忆。据说选择性失忆是把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或人或物,选择性遗忘……
看来他媳妇有伤心事,那忘记就忘记吧,和他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就好了!
半晌没听到沈砚北说话,男人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由握紧。
夫君他……终究还是介怀的……
“顾长封,长封……媳妇你名字真好听!”
头顶响起沈砚北轻快的声音,男人猛然抬头,一下子对上沈砚北笑眯眯的眼。
“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媳妇!”
心里的忐忑不安一瞬间被沈砚北的笑容席卷,男人死死地盯着他:“你不介怀?”
“介怀?”沈砚北颇无奈地道,“当然介怀啊!媳妇这么厉害会显得我这个丈夫很没用……”
“夫君……”男人心头悸动,眼眶渐渐涌起热意。
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沈砚北立马拉下脸:“你会被人贩子抓着买来这,你当时定是受了很重的伤对不对?”
“你的伤好了?”
男人一愣,目光闪躲。
沈砚北气不打一处来:“伤还没好就搬这般那的?”刚才那一大桶水都是男人自己一个人提的!还有之前男人竟跑去做苦力赚钱来着!
“无……无碍的,我没有动用内力!”男人急忙解释道。看沈砚北还板着一张脸,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站起身,转头亲了下沈砚北的唇。
“夫君我错了!”
“……”真是长进了!他这算是调^教有方吗?沈砚北没好气地道:“身体没养好之前你都不许再干粗重活!”
男人松了一口气,红着脸点头。
“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寝吧!”沈砚北掀开被子率先躺了进去。
男人嘴唇张了张,最后默默地上床躺下。
“媳妇,这被子薄,得挨近一点才会暖和。”沈砚北正经八百地说着,然后光明正大地挪过去挨着男人。
感受着男人身上潮湿的水汽,闻着男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沈砚北开始心猿意马。
这是他媳妇,两人如今又躺在一张床上,如果不做点什么,好像不太像样啊?
可是他今天才过来,还没和媳妇混熟,媳妇又这般害羞,真做了什么会不会太qín_shòu?
但天时地利人和的,什么都不做岂不是qín_shòu不如?
做了一会思想争斗,沈砚北最终还是顺从了内心的欲、望。
一只冰凉的手悄悄爬上男人紧实性感的胸膛。男人眼睛微睁,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媳妇你身材真好!”沈砚北眼睛铮亮铮亮的,一个翻身趴在男人身上。男人脸色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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