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生那种美好性关系的准备活动几乎都是俞姐具体安排的,包括时间地点铺与盖以及卫生用品之类。他不能不承认俞姐对他刻骨铭心的好处,她也说她把她的整个人生以至于她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毫不保留地展现给他并交付给他了,以至于她死后的灵魂也应该是属于他的。当然这是他失去了和她的那种美好的性关系后才体会到和弄明白的,而当时他却没有那种感受。当时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被一头美丽的斑斓雌虎猛力吞噬并细嚼烂咽的小雄鹿,雌虎刻意要撕吃小雄鹿而小雄鹿又十分愿意被雌虎撕吃,小雄鹿尝到了被雌虎撕吃咀嚼的痛快淋漓而雌虎也实实在在地吃到了自己蓄谋已久的美味佳肴。
他最不能忘记的是和俞姐发生第一次性关系的那种特殊的充满俞姐式y谋诡计的巧妙安排,这其中闪烁弥漫着残余青春的火花和浓烈的智慧云雾。记得白天他们四个人在玩扑克牌的时候俞姐就不断地对他进行较为密集的火力侦察,先是向他频频甩出飞镖似的媚眼,接着是趁他模拟她们那样倒张偷牌而终于又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时候逮住他的手用力地掰捏,以至于让另两位旁观者妒忌得甚至愤恨得不停地催促俞姐快出牌。就在俞姐蓄意准备结束桌上牌局将一组“炸弹”甩在牌堆上的当儿,他就意外地感受到了桌下俞姐即兴式创造的妇人伎俩——她将她穿着r色丝袜小巧动人的右脚在牌桌底下不顾廉耻地向他的双脚探伸以至于终于压在了他的脚面上。他当时只是觉得有一股无以言传且彻骨入髓的电流从她的小脚传递到他的大脚再顺着他的小腿大腿臀胯腰部胸腔脖颈直冲进他的脑海之中,于是他的脑海迅速升温而了,于是他心中原有的牌局便彻底乱阵了,接二连三地出错牌,竟然把红桃五喊作黑桃五甩了出去,结果遭到另外两位大姐的极端不满,当然她们不满的主要对象并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而是她们早已耿耿于怀甚至大为愤慨的俞彩凤。而俞姐这时已经觉得玩牌很没意思了,恰好就借助这样的牌场纠纷将手中的几张牌聚拢后扔在了参差杂陈的牌堆上。那天晚上,他和俞姐就神差鬼使地聚拢到了一起,然后就发生了他的婚恋史上本不该发生然而却又偏偏发生了的婚外性行为。
俞姐其人(上)
俞姐——他虽然与她在那天晚上发生了一次货真价实的男女之间在当时社会都还非常忌讳或者是道德规范决不容许的婚外性行为,并且一发而不可收,两次三次五次六次乃至十次八次,在一个较长的时期内根本就记不清多少次……而且每次她都颤抖着嗓音叫他小乖乖小乖乖……但是在非二人聚会的公开场合他还是亲切地叫她俞姐,扑克牌照样打,###简报照样出,选举活动照常进行。俞姐是个出色的人生喜剧演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舞台表演对她来说真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尽管她当时的社会角色也就是她的职业只不过是城西区妇幼保健院的一位医生。一个时期他的身体已经有损于俞姐对男色的酷爱贪恋,但不久又恢复于俞姐对他的物质补养。那个时期俞姐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经常偷偷地或者公开地给他搞来些补养性的东西给他吃——那时的补养品绝对货真价实没有欺诈行为不能与后来一度泛滥成灾的保健品同日而语——其实当时他正处于少壮年龄段根本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填补滋养就能将那种事情做得随随意意利利落落每次总能让俞姐落花流水败阵求和总能让俞姐不停地颤声叫小乖乖我的小乖乖。俞姐有许多让他感动的举止。###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就悄悄地打开经常锁着的办公桌抽屉,拿出那些所谓的补养品,然后倒上大半杯白开水,再小心翼翼地层层剥去那些无所谓的包装。如果是蜜丸,她就用自己洁白的小手把它分解成一粒粒的小弹丸,让他用白开水冲着吞咽;如果是小玻璃管包装的浓缩y体,她就十分麻利地用包装盒中备用的小砂轮实施切割并断开让他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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