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就在白诗诗的事情解决了,聂铭和风莜与幕夏简单聊了几句,一行人正要离开白弋国皇宫时,突然一声地动山摇的声音响起,甚至连地面都震了震。
万俟曜稳稳的护着幕夏,不让她被这震动惊扰到,红眸却危险的眯了眯,危险冷沉的瞧了瞧四周。
“怎么回事?”苏施瑜和叶荏快步来到万俟曜和幕夏身边,凝重的瞧了瞧四周,同时毫不客气的从白诗诗胸膛上拔出了自己的玉笛和软剑,瞧都没有瞧因为他们这粗鲁的动作而直接晕倒了过去的白诗诗。
“那位垄王爷应该差不多出手了。”幕夏瞧了瞧四周,清冷淡漠的开口道。
“该死,忘记了那个垄王爷了!”苏施瑜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主位上,这才发现那位垄王爷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主位,此时不见了踪影,不由懊恼的咬了咬牙。
之前他们一直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白诗诗身上,却忘记了这次的算计是白诗诗和白垄一起联合进行的!
想到此,苏施瑜冷沉肃杀的瞧了瞧失去了意识晕倒了过去的白诗诗,恨不得直接解决了她,却没有立即出手,他相信成为王妃的药人,绝对是她最好的结局,没有之一!
“卷尺,你这混蛋,放开我!”就在此时,一声凶狠的咆哮声响起。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之前被万俟曜丢到白弋国权贵那堆人身上的许淦此时被卷尺擒住了,而卷尺的身后站着之前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那些报名了参加擂台比武招亲的参赛者们以及一众皇宫的侍卫。
此时这些人再也没有刚才看戏的神色,一个个透着一股猛兽般的凶狠,凶狠的瞪着幕夏一行人,而那些皇宫的侍卫身边都带着一头凶猛的猛兽,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凶悍的瞪着他们。
“王子,快走,不要被他们抓住了!还有,皇宫已经完全封锁了,你要小心点……”许淦很快就发现了卷尺一行人瞪着幕夏一行人,顿时顾不上挣扎,紧张担心的对幕夏大声提醒道,只是还未说完,她就被卷尺粗鲁不客气的击晕了。
然而哪怕在晕倒的最后一刻,许淦依旧紧张焦急的瞪着幕夏,叫幕夏快走,快走!
幕夏微微眯了眯眼,墨瞳内透出了一股霜冷,清冷漠然的看着抓住了许淦并击晕了许淦的卷尺。
卷尺却瞧都不瞧晕倒过去的许淦一眼,一脸嫌弃似丢垃圾般的将许淦丢给身后那些人,直直的看向幕夏,“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做垂死挣扎了,皇宫已经完全封锁了,如同一个铁笼,你们是怎样都逃不出去的,你们还是乖乖投降吧!”
此时的卷尺再也没有了之前在许淦面前的青涩和卑微,他挺直了腰身,双手负背,强壮的身体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眸光深沉冰冷,如同战场上杀伐凛然的将军。
幕夏瞧了瞧被嫌弃丢下的许淦,瞧了瞧像死尸一样被扯着的许淦,身上的霜冷如冬天的冰霜,霜寒嗜骨,须臾冷冷的勾了勾唇,“小四,带她回去。”
卷尺看见幕夏这一身的冰冷,莫名感觉全身心透凉透凉的,心底下意识的升起了一股警惕和紧张,不过看见幕夏脸色苍白软弱无力的倚在万俟曜身上,顿时忽略了心底的异样,完全不将她这一身的冰冷和这莫名其妙的话放在眼内,嘲讽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一个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小白脸。
叶荏没有错过卷尺这嘲讽和不屑,轻蔑嗜血的勾了勾唇,小看他家妹子?呵呵,很好!
苏施瑜同样不带任何同情的送了卷尺一个白眼,小看谁都千万不能小看王妃啊,尤其是这么恐怖可怕明显处于发飙边缘的王妃!
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你打开了,兄弟,你一路走好,不送!
卷尺看见了他们这怪异的神色,却没有放在眼内,他完全不觉得这个只知道靠美色勾引的小白脸有什么可怕的,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
然而,幕夏的话音刚落,紧接着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随之他身后的许淦突然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好像蒸发了一样!
卷尺感觉到身后掠过一道寒风,警觉的转过身去,就发现刚刚被他丢弃的许淦竟不见了身影,而之前像拉死尸一样拉住许淦胳膊的那个人甚至没有回过神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半响,他刚刚拉着许淦的那只手“咚”一声,脱离了他的身体,毫无预兆的坠落在地上。
卷尺瞳孔狠缩了缩,猛地转过头来瞪着幕夏,死死的瞪着幕夏,瞳孔深处难掩震惊和骇然,声音不自知的提高了几分,“你将她带去哪里了?”
叶荏和苏施瑜对此一点都不例外,反而默契的送了卷尺一个“这只不过刚刚开始”的冷笑,他们真的很期待这个无知愚蠢的男人最后怎样栽在幕夏的手上,相信一定很精彩!
“今天我不会杀你,你这条命留给许淦。”幕夏清冷漠然的瞧了瞧卷尺,她清楚许淦,那个女人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有着自己的原则,她从来都喜欢自己给自己报仇!
之前是因为许荣太过强大,她一个人对抗不了所以才会找到她这个同盟,不过这个卷尺,她相信许淦一人就可以轻易解决。
说完,幕夏不再瞧脸色异常难看的卷尺一眼,回过头来瞧了瞧万俟曜和聂铭、风莜等人,“我们走。”
“不!丫头,我们分头离开
!丫头,我们分头离开。”这时,之前一直在擂台上装木偶的万俟定从擂台上跳了下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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