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刚刚好,白月颜悠闲的躺在飘窗前枕着胳膊晒着太阳,南莫商阴沉着脸坐在一边忙着工作。
郝小满要他上来给她赔礼道歉,不伺候的她满意了,不准下楼。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吵醒了她,女人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红唇微动:“渴了。撄”
南莫商起身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水递过去,她喝了一口,立刻嫌弃的皱眉:“我说要喝水了?偿”
“你不是说渴了?”
“渴了我没说要喝水呀。”
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挑剔的睨着他:“去,给我榨一杯果汁来!要橙汁!”
南莫商没了耐性,‘啪’的一下将水杯拍到她脚边,抬手就开始扯领带。
扯领带就扯领带吧,关键是一边扯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她一阵心惊肉跳,慌忙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你怕什么?”
他冷笑一声,嗓音阴测测的:“我忽然来了兴致,想陪你玩玩,不好么?”
话落,随即扣住惊慌失措的要起身的她的腰肢,一个轻巧的力道又重重压了下去。
男人沉重坚硬的身躯压在身上,毫不掩饰的向她传递着他此刻的野心勃勃,白月颜终于慌了,拼命的躲闪着:“不就一杯果汁么?不喝了,我不喝了还不行吗?”
南莫商故意当着她的面动作缓慢又充满危险性的撕扯领带,的确是在故意吓她。
倾身压上她,也的确是想捉弄她。
但看到她这么激动的的反抗,丝毫没有半点欲迎还拒的痕迹,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舒服。
他在女人堆里一向吃香,从来只有他看不上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厌倦过他。
就这么忘不掉幽阳么?
明明,她这些日子几乎每晚都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虽然……从来没主动配合过。
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女人的身心是相同的,想要抹掉一个女人心里的男人,从身体上征服要比心理上的潜移默化有效的多。
他那么频繁的要她,就是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忘记幽阳,仅此而已。
可折腾来折腾去,不但没有让她忘记幽阳,反倒让他病态的迷恋上了她的身体,饶是在夜总会里抱着一个娇软可人儿的美女,也总是频频走神儿。
芝芝的眼睛很漂亮,却没有她那么灵气。
芝芝的肌肤很白很嫩,却没有她的触感那么滑腻勾人。
芝芝的声音娇软动听,却没有她的听起来那样享受。
那么一个勾的其他少爷们喉结频频滑动的顶级***在怀,他却半点冲动都没有。
所谓暴殄天物也不过如此。
“我对你不好么?”
长指挑高她的下巴,他强迫性的逼她迎上自己的视线:“白月颜,你扪心自问,除了逼你陪我睡以外,我有没有动你一根头发?”
他的瞳眸惊人的黑亮,像一颗黑色的太阳,足以将她灼伤。
白月颜侧首避开,声音冷淡:“我没求着你对我好!”
在她眼中,看似多情的他其实比北幽阳那种寡情的男人要冷情的多。
自古多情最无情,他在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有多宠,甩掉她的时候就有多狠,具体可参照上次那个哭着说怀了他孩子的女人。
看他的态度,那女人要么没怀孕,要么怀的不是她的孩子,但不管怎么样,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至骨的薄情。
显然他从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冒险,不给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孩子的机会。
她绝对不会犯傻,去碰触那条不该碰触的底线,否则之前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最终下场!
我没求着你对我好。
南莫商眯眸,冷笑出声。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南莫商居然也有沦落到被女人甩同样一句话的时候!
“你是没求我对你好,是我自己犯贱,可以了么?”
他温良的唇侵上她的红唇,嗓音粗哑:“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我身边,那么谁都不可以带走你,不管是北幽阳,还是苏……”
一句话,在半咬出的‘苏’字之后,戛然而止。
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渴了是不是?我去给你榨果汁,今天下午,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白月颜一惊:“这么快?”
“怎么?”
南莫商戏谑睨她一眼:“我以为在结婚这件事情上,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不要告诉我你在盘算着怎么利用完我之后甩掉我!她们在孤城,在我眼皮子底下,你确定要跟我玩儿手段?”
还真是一针见血。
她那么一点点极力隐藏的小心思,都被他轻易的一眼看穿。
本来见他这些日子一直冷着个脸不搭理她,也一直没提要领证的事情,还以为这件事情到最后会不了了之。
“你不是跟你家小甜甜和好了吗?”
她不死心的挑拨:“听到她进了医院,立马心疼的不要不要的!还亲自接她出院!放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娶,你确定要娶我?”
“我不娶了你,把你放出去祸害全球的男人?”
南莫商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行!这不符合我一贯的做人原则!还是把你这只妖精收在身边,亲自盯着放心一点。”
白月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开走开走开!不想看到你!”
她这么个人见人爱见开的超级美女,谁能娶了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好不好?
尤其是他!能娶到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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