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莫商也笑,没有负了俏女郎的心意,一抬手,便牵着她白嫩的小手带进了自己怀里。
“良儿,你也别气馁,不是你长得不够帅,是商少长得太风騒!有他在,还有咱们哥们儿什么事儿啊?回头再来新的妞儿,哥哥我一定趁商少还没过来之前就偷偷带你过来,咱们先把福享了再说!”
“宁少这个办法妙极了!撄”
陈圣君端着酒杯就靠了过去:“来来来,良,她不陪你哥哥陪你,想亲想摸都随你怎么样?”
话没说完,被徐良一脚踹开偿。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一群人继续聊天的聊天,玩牌的玩牌。
南莫商垂首打量着怀里肌肤吹弹可破的可人儿,嗓音低沉性感:“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商少叫我芝芝就好。”
“枝枝?”
南莫商来了兴致,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哪个枝?”
“灵芝的芝。”
灵芝的芝。
男人随意搭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长指叩了叩,没出声。
他喜欢枝枝的事情,在圈子里流传的时间不短了,关于他跟季枝枝和季子川之间的纠葛,更是被外人津津乐道,演变出无数个nuè_liàn情深的爱情故事版本来。
其中最具人气的,恐怕就是他深爱枝枝,却被季子川横刀夺爱,伤心绝望之下,才会随便找了一个路人甲女人结了婚,后来又因为难以忘情于枝枝,在闪婚之后没一个月,就又跟妻子闪离了。
其实按照他们知晓的内部消息,抽丝剥茧,把信息串联起来,会得出这么一个故事来也不足为奇。
而且,这个故事也不是完全偏离了事实。
他对枝枝的确有过好感,之所以会突然结婚,也的确是跟枝枝季子川有关,但与其说是伤心绝望,倒不如说是羡慕嫉妒,或许是季子川在婚礼上,单凭碰一下手背就从50个新娘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他的新娘,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嫉妒来,一种本一生都不该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情绪。
突然也想娶一个女人为妻,尝一尝这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但味道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妙,不论是爱恨分明的温若甜,还是桀骜不驯的白月颜,似乎都不是他注定的那个人。
沉思中,芝芝拿了一杯红酒递给他,一双星眸因爱慕而泛出星光点点,声音羞涩:“商少,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你,才学着跳了3年的钢管舞,但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随便,你相信么?”
南莫商身边历任出现的女友中,有四五个是钢管舞出身的。
显而易见,他喜欢身材惹火的性感女郎。
“哦?”
他轻啜一口红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牛奶般白皙的小脸上,低笑:“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把你想的很随便的?”
本身就充满魅力的成熟男人,甚至不需要多么高超的撩人技巧,只需要轻轻的一点暧.昧,便足够让怀里的女人软成一滩春水。
“我……”
她开口,嗓音细如蚊蝇:“我知道你不喜欢碰处.女,你愿意接受我,肯定以为我已经跟很多男人……”
她忽然顿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但意思却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
她还未经人事,是干净的。
南莫商的脸色忽然就淡了下去。
他可以接受女人有心机的靠近,但这种很明显已经做了长远打算的女人,最好不要碰。
她是冲着他的结婚证来的。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碰雏儿,那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松开了虚虚搭在她腰间的手,态度彻底的冷了下去。
芝芝咬唇,大概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当面拒绝过,难堪之下,眼泪很快在眼眶中打转:“我……”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哽咽住了。
徐良屈指弹了弹指间的烟,视线刚好扫过来,惊讶的‘哟’了一声:“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商少你这可不厚道啊,这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儿,你怎么能给惹哭了呢?”
“快,美人儿,来爷怀里,爷最会哄女人开心了!”
“宁少你这见缝插针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啊!”
“哈哈哈……”
上流社会的男人,看似一个比一个会疼女人宠女人,但实际上,没有几个真的把女人当人的,顶多算是一件玩物,用来供他们开心玩乐的。
芝芝凝眉,眼泪簌簌落下,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缠人,商少你什么时候觉得我烦了,我随时都可以走……”
南莫商莫名的有些烦躁,点了根烟,没说话。
包厢门被礼貌的敲了几声,程君走了进来,微微欠身:“南总,刚刚接到电话,酒店那边突然失火,少夫人她……”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有人影一闪而过,定睛一看,前一秒还慵懒的靠在沙发里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芝芝跌坐在了地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嫂子没事儿吧?”
徐朗掐灭了烟,一整个包厢的人都跟着站了起来,表示慰问。
“没事,少夫人已经安全被护送出来了,各位少爷们不用担心,继续玩就好,我会将各位的心意转达给南总的。”
程君简单的说了句,便不再耽搁,转身追了出去。
……
南莫商驱车赶去南氏酒店的时候,现场已经一片冲天的火光,整栋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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