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现在。
他把一份录像交给她:“把它发给你的老大,告诉他他女儿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谭晔,被杀人灭口,你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了她被杀害时的证据。”
白月颜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他的意图偿。
他要利用喵喵的死,把老大引到孤城来,让他跟谭晔鹬蚌相争,不管最后谁赢谁输,他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处理遗漏撄。
她慢慢伸手接过录像,看着他的眼神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思。
“你怕我?”
南莫商笑了下,笑意却没有半点渗入眼底:“你的那个老大压榨你多年,欺负你的家人多年,你不是一直希望他死?”
她紧紧握着录像带,没说话。
他可怕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的后半生,要一直待在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身边。
恐怕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男人长指滑过她曲线性感的锁骨,低笑一声:“你不用怕我,在我这里,你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做很多很多让我生气的事情,只要不给我搞出情夫的事情来,怎么闹都没事。”
情夫……
白月颜默默的把这两个字在舌尖念了一遍。
听说女人过了30岁后在那方面的需求会变得如狼似虎,他那儿又中看不中用,说不定到时候她真的会一个不小心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说。
男人不疾不徐的倒着酒,闻言,随口道:“什么?”
“你以前的女朋友,给你戴了绿帽子后,你都会怎么对付她们?”
南莫商转了转水晶杯,戏谑的瞧她一眼:“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以前的女朋友会有给我戴绿帽子的?”
她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当然啊!你有钱有势可以满足她们买衣服、买鞋子、买包包,但那方面她们应该也是有需求的吧?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去外面找了男人,你都会怎么对付她们?”
南莫商了足足5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性、无、能!!!
眼看着他的脸色瞬间由晴转为大暴雨,白月颜吓的立刻跳了起来:“我去把视频发给老大!”
说完,转身就要跑,脚下却被男人抬脚一绊,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踉跄着摔进了沙发里。
男人沉重修长的身体随即压了下来,牢牢的将她压在身下,一张俊脸恍若暗夜撒旦一般凶狠冰冷:“我性无能?嗯?白月颜,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什么人啊,不行还不准她说?这里又没外人!
白月颜挣扎,违心的辩解:“没没没,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是我误会你了,还是你误会我了?”
他温热粗粝的指腹顺着她衣摆探入,目光却冰一样冷,一字一顿:“既然有误会,我们还是早一点澄清比较好!免得你日夜担心你后半生的性福!”
“不要——”
意识到他并没有开玩笑,白月颜终于慌了,尖叫着抗拒:“说好了我们一个月只做两次的,你昨天刚做了一次,让我缓一缓,到月底再做。”
“一个月两次能满足你?”
他眯眸,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看你胃口大的很!”
“我胃口很小,很小很小……我以后也不给你戴绿帽子,我保证!”
也知道现在这个情景,嘴上讨点便宜,身子恐怕就要受累了,一想到昨晚那样的疼痛,她就忍不住胆寒。
南莫商盯着她,目光暗沉沉的,不说话。
男人在这方面最是敏感,更何况他这样地位的男人,显然昨晚他的失误,给她造成了他性无能的错觉。
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以证明他的能力,但一想到昨晚她痛的浑身发抖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
僵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咬咬牙放过了她。
“月底,月底做的时候,我会打消你的这个疑虑。”他沉着脸,一字一顿的给她打预防针。
白月颜手忙脚乱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你别强迫自己,我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其实5分钟就挺好的,我……”
话还没说完,一眼看到男人再度变脸,吓的再也不敢说一个字,跳起来就跑进了卧室。
5分钟5分钟5分钟。
南莫商憋着一口气,俊脸铁青,冷冷盯着她逃窜的身影,下一次他做50个5分钟给她看看!
……
初秋的夜幕渐渐安静下来,唯有一片灿烂星辰高挂黑绸缎般的夜幕。
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传来,书房里正在忙工作的男人神色一沉,起身冲了出去,眨眼间推开了对面的卧室门。
一片漆黑。
抬手打开了灯,就见白月颜呆坐在床上,一张小脸布满冷汗,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
见他进来,她有些迟钝的抬头看了过来,然后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做噩梦了?”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指腹擦过她的脸颊,拭去了那点点汗珠。
“嗯。”
她心有余悸的点头,目光涣散,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我梦到那个谭少将抓到的是我,他拿着刀捅我,很疼……”
从来不知道,梦里也是可以感觉到疼痛的,甚至在清醒后的那么几秒钟内,腹部还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阵尖锐的痛楚,仿佛梦中的一切就是真实中发生的一般。
“没事,你人在我这里,没有人敢动你。”
南莫商忘了白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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