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萌身子紧紧贴着化妆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男人狠戾凌厉的眸子,想要说话,舌尖却像是被冻住了一般,麻木到动弹不得。
男人带着薄怒气息的唇狠狠碾压下来,近乎于粗鲁的凌虐着她的唇撄。
有点疼。
但更多的,是慌。
抓在化妆台边缘的手指无意识的收拢,坚硬的木板将她的指甲生生折弯,她却毫无察觉,就那么僵硬的站在那里,由着他索取偿。
他笔挺修长的身躯抵着她绵软的身子,薄唇重重咬住她耳垂,压抑低问:“是你拦住我,那么迫切又渴望的跟我告白说喜欢我的对吧?”
邓萌闭着眼,呼吸很轻:“嗯。”
“这才过了多久,你的喜欢就没了?邓萌,你的喜欢究竟是有多廉价?”
“……”
下颚被重重捏住,额头抵着额头,他气息粗重又冷怒:“说你错了!说你错了,我就原谅你!”
那湛黑的眸,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纯良无辜,懵懂清澈。
眼前一片模糊,唯有他饱含攻击性的嗓音还是清晰的:“说你错了!邓萌!说你错了!!”
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她不能自已的急剧哽咽着,终于妥协,顺着他的意思开口:“我……错了……”
冰凉的唇吻去她的泪,一路辗转吻上她的唇角,他像是还不够,嗓音嘶哑的继续要求:“说你爱我。”
“……”
像是不满意她的迟疑,扣着她下颚的手指倏然用力:“邓萌,说你爱我!!!”
喉咙干涩的厉害,她泪眼模糊,试了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我爱你……”
话音刚落,身体随即被男人单手抱起,交叠着躺到了床上。
眼泪顺着眼角一路滑落,她看着压在身上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脸,明明那么熟悉,可再仔细一看,又陌生的像是从未见过……
……
这是他们做的最不舒服的一次,邓萌的身体一直没有做好准备,他耐心的弄了一会儿,索性不管了,就那么横冲直撞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匆匆结束。
没有跟往常一样做完后洗澡,直接就那么睡了。
邓萌僵着身子被他抱着,一直等了两个小时,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确定他已经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背对了他。
稍稍一动,右手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这才记起来,修眉刀还一直被自己握着。
沿着掌心滑过一条很细的线,伤口不深,但整个掌心都是斑驳血迹了。
闭着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也懒得在包扎了,直接把修眉刀丢到一边,把手放到被子下面,睡了。
……
本来就睡的不深,掌心传来微微的痛意的时候,她就瞬间惊醒了。
清晨的阳光从敞开的落地窗照射进来,一室明媚,映着雪白的床,逼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身边,已经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拿着消毒签一点点的给她的手消毒,见她醒来,淡声开口:“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极为寻常的口吻,好像昨晚的一切不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邓萌怔怔看着他,神智有些恍惚,没说话。
男人动作利落的帮她清洁了伤口,用纱布裹好,这才抬眸看向她:“中午下班,把时间空出来,一起吃个饭。”
邓萌垂下眼睫毛,‘嗯’了一声。
季生白盯着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静默片刻,抬手摸了摸。
那冰凉的触感惊的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扯了扯唇角给了他一个笑:“谢谢你给我包扎伤口。”
季生白薄唇微抿,就那么锁紧眉头盯着她,半晌,却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了。
……
季生白离开后,邓萌也睡不怎么着了,索性起身去浴室胡乱洗了个澡,下楼吃饭。
安萝大概也饿了,正在吃烤的小饼干,她昨天第一次烤,做的味道很不好,而且还烤糊了。
邓萌很嫌弃的表示不吃,她又舍不得扔掉,只好一个人皱着小眉头咬一口,细品品,再咬一口,再细品品,仿佛多品几次,就能从那糊味中品出其他味道似的。
见她下楼,忙丢了小饼干站起身来:“少夫人,要吃早餐么?”
邓萌点点头,‘嗯’了一声。
安萝敏感的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是跟季先生吵架了吗?”
邓萌在餐桌边坐下,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没什么力气的回:“没有。”
安萝笑了下,把饭菜端上桌:“季先生不像夜生,算起来,他等于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才开始体会一个15、6岁的男孩子才有的情窦初开,会不适应、把握不住分寸,很正常,少夫人你多多引导他一下就好了。”
邓萌拿了刀叉,切着煎蛋,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不像夜生?”
“对啊,夜生他从小就很受女孩子的欢迎,对处理女人的问题很在行的,基本上没有他搞不定的!”
“……”
她怎么听她这口吻,很自豪?
“他不是你未婚夫么?他跟那些女孩子们玩玩闹闹,搞个暧.昧什么的,你就不生气?”
安萝皱了皱鼻尖,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会啊,我反倒觉得那些女孩子们又哭又闹的缠着他的场景很搞笑,你不知道,有一次他惹上了个很泼辣的女人,交往了没一周就把人家甩了,那女人直接把他新买的车给砸了,夜生大半夜的抱着他的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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