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什么?”何牧大吃一惊,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那一瞬间,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伪萝莉林小寒看着眼前这张热气腾腾的脸,心里涌出一种无良阿姨**纯情小男生的罪恶的喜悦之情。没错,她就是故意的。穿到如此贫穷的家后就遭遇极品渣男,感觉太糟糕了,所以只好时不时加点生活的调味剂。谁让帅哥脸红起来也是如此有范儿呢。
她捧腹“哈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了一阵,才在何牧手足无措的窘境中良心发现地停下来。
“瞧把你吓的,活像煮熟的虾一样。听我说完,你救了我的命,我无以为报,我就把你们当成亲人一样,以后你娘就是我娘,你就是我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责无旁贷。”林小寒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说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准确的意思是我把自己许给你们家当‘女’儿了。”
原来如此,何牧高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一脸无奈、一阵郁闷加无语——小寒会不会太调皮了些,话不直接说完,每回都吓得他心惊胆战。不过看着她高兴地大笑的样子,‘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小脸红润润的,眉‘毛’生动地挑起来,好像自己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何牧目送着林小寒直到她跨进院子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回自己家里。
进家后才发现娘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大概是今天闹腾得她有些累了。不过娘的脸‘色’好了很多,睡着了嘴角还上挑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何牧感觉一阵失神。多久没有看见娘恬静的笑容了,自从爹去世后,娘的眼里总是哀伤,看着自己的目光总是担心和愧疚,就连睡觉也不安稳,眉头总是蹙着。如今心结总算解开了,娘的病会慢慢好起来的。
何牧起身把娘放在‘床’头散‘乱’的衣服叠起来,突然看见一方灰布帕子,拿起来一看,右下角绣着一支翠竹,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寒字。
是小寒之前给娘擦泪落下的,何牧转身就要出去,又停了下来——还是洗干净再还给她吧……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收起来,出去洗衣服了。
再说‘春’分回到家,发现爹和哥哥已经去地里干活了,娘也要出去打猪草。他最小,平时家人都疼他,不用干太多活。因此他便要去晒谷场找小伙伴们玩陀螺,小寒一把拉住他,说今天有任务。
“任务?”‘春’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你快告诉我”的样子。
小寒抿嘴笑了下,回屋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框来,这是她让爹‘抽’空做的。只见她把木框铺上一层细沙,再拿起一根柳枝,招呼‘春’分过来教他认字。
认字?‘春’分苦着脸——不如打陀螺好玩。
“‘春’分,今天中午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因为唐云考上了秀才,唐家便要姐姐去做妾,虽然被我骂了回去,但若是唐云考中举人、当了官呢?说不定便把姐姐强抢过去给他当妾了。听说大户人家里妻妾等级森严,妾要受当家主母管教,任打任骂,要是惹恼了主母说不定会被打死。呜呜呜……”林小寒哭丧着脸,捂住眼睛装模作样地哭起来。
她透过指缝看到‘春’分煞白的小脸,决定再加一把火:“前几天你不是说长大了要保护姐姐吗?现在你连认字都不愿意学,怎么保护姐姐,保护亲人啊?”
“哇……姐我错了,我学,我一定好好学,我要考秀才,考举人,不,我要当状元,保护你,绝不会让你被打死!”‘春’分抱住小寒哇哇哭起来,满脸惊惧,好像姐姐就快要死了。
呃,好像刺‘激’得过度了,毕竟‘春’分只是九岁的小孩,一直无忧无虑生活在山村里,不知世事艰险、人心丑恶。
小寒正准备安慰他,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春’分,别哭了,听姐姐的话,好好认字,哥哥会努力挣钱让你上学堂,以后你考上状元,再来保护姐姐。”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哥哥立夏回来了。肩上挑着一担大白菜,装得满满的,扁担都被压弯了,额头上还沁着汗珠,眼睛红红的,脸上神情肃穆。
‘春’分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点头,小小的脸上也是肃穆的神情,哥哥姐姐的话让他稚嫩的肩上担起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小寒忙岔开话题:“哥,你回来了,地里的菜收完没有?爹还没回来?”一边说着一边要去接担子。
“还剩下一些,爹砍完就挑回来了。这担子沉,你挑不动。”立夏忙让开,把菜往院子东面搁下,拿出来一颗颗码放整齐。
小寒便招呼‘春’分蹲下,拿树枝一笔一划把全家人的名字写下来,并给他解释字的意思。解释完又提问,直到‘春’分都明白为止。然后让‘春’分默写,自己在一旁指点。立夏把菜摆好,回屋喝口水后也过来看‘春’分写字。
小寒知道哥哥是认得一些字的,于是就把教导‘春’分的任务教给他,自己进厨房准备做饭了。
进了厨房,发现有两个大灶台,看样子一个是做菜用的,一个是烧水用的。两个大灶台中间还有一个小灶台,上面放着一口锅,看来是煮饭、煮粥用的。灶台右边角落里放着一堆稻草,还有一些树枝,都摞得整整齐齐地。
‘门’口旁放着一个木桶,桶里的螺蛳已经吐了一些泥出来。再四处看看,发现旁边有一个橱柜,柜子脚下堆着一堆红薯,打开柜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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