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受到了侮辱,身为父亲的林进财却还对敌人心怀慈悲,觉得那样的惩罚太重。该说他老实善良呢,还是说他傻帽呢。反正在小寒看来就是傻帽。
“你干嘛说‘女’儿!我觉得‘女’儿做得对,她……”陈氏见‘女’儿受委屈,不乐意了,就要和丈夫理论,小寒忙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韩公子、牧哥、婶子,今天谢谢你们。夜也深了,你们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楚大哥,孩子给我娘照顾,你便和我哥哥弟弟一块睡吧。”小寒说道。
韩桂宁等人看她神‘色’倦倦,便识趣地起身道别,临走时又叮嘱她好好休息。
楚昭还留在原地不动,小寒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他们要开家庭会议呢。
走出大‘门’口,何牧叫住了韩桂宁:“韩公子,请留步,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韩桂宁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韩‘春’便识趣地牵着马退出一丈远静静地等着。
“娘,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何牧对母亲说道,张氏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说吧!”韩桂宁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韩公子,今天发生的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你的言行,使唐云和林氏产生了误会。所以我希望韩公子以后离小寒远点,不要给她带来麻烦。”
韩桂宁眯起了眼睛:“你是什么人,有何资格和我说这些话。你能代表小寒吗?还是能代表林叔、林婶?”
“我不能代表任何人,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我和小寒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如果你的所作所为伤害到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何牧的话语低沉有力,透着决心和勇气,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韩桂宁不发一言,盯着他看了良久,浑身散发出冷冽的寒气,何牧毫不畏惧和他对视。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韩桂宁说完,翻身上马,鞭子一甩,急驰而去。
“不自量力。”韩‘春’见此,丢下一声冷笑,也上马而去。
何牧静静地站着,没有察觉自己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如水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使他的身影看起来分外孤单。
达达地马蹄声远去了,再也听不见了,何牧又朝林家看了一眼,才转身回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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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人都走了,只剩下自家人了,陈氏便埋怨起丈夫来:“你当着韩公子他们的面,也不给‘女’儿留个面子。你光知道怪她,你怎么不说是唐云狠毒。还有你那好妹妹,竟然对自己的侄‘女’下手,那还是人吗?我跟你说,这次绝不能放过她,从今以后,我们两家恩断义绝,再也不让她踏进我们家‘门’。你要是再和她来往,我们就……你掂量着办吧!”
听到妻子威胁的话语,林进财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吭声。自己的姐姐助纣为虐,为了一己之‘私’加害自己的侄‘女’,真是泯灭人‘性’,他无法为她辩白。在‘女’儿与姐姐之间,他毫无疑问,会站在‘女’儿这边。其实他也是很心疼‘女’儿的,只是一向善良的他心里无法接受这些“‘阴’损”的点子。
见他如此,本来疲倦得直打哈欠的小寒不得不打起‘精’神开导他:“爹,我给你说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叫‘农夫和蛇’。”
小寒耐着‘性’子试图给这个善良的爹做思想工作:
“从前有个农夫,他心地非常善良,有一天他出‘门’了,天气非常寒冷,他在路边看到一条冻僵的蛇,便好心把它捡起来,放到自己的怀里,想把蛇焐热。过了一会儿,温暖的‘胸’膛确实让蛇苏醒了过来,但是蛇却在农夫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把他咬死了。”
大家听了这个寓言故事皆陷入了沉思。
“这个农夫太笨了,怎么能救蛇呢,蛇是有毒的,会咬人的。”‘春’分抢先说道,立夏和陈氏也都点头。
小寒‘摸’了‘摸’他的头:“‘春’分说得对,面对蛇,不但不应该救他,还应该把它打死,免得它以后再咬人。我再给你们说个真实的故事吧,是楚大哥告诉我的,是真人真事。”
其实这故事是她根据前世看小说的记忆编出来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推到楚昭的身上。反正楚昭不在这里,没法揭穿她。
故事是这样的:江湖上,有位大侠他武艺高强,而又富有正义感。有一天他追杀一个恶人,恶人抵挡不过,死到临头时,跪在地上痛哭求饶。说自己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如果自己死了,他们都会饿死,那就是几条人命。还发誓说自己会痛改前非,求大侠饶过一命。大侠心软了,让恶人发下誓言,绝不再作恶,就收起剑,转身潇洒地离去。结果,才走了两步,一阵剧痛,‘胸’前突然突出一把剑尖,大侠不可置信地伸手握住剑,回头看见恶人脸上的狞笑。大侠悔恨无比,却无力回天,倒下时还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所以说,无数惨痛的事实告诉我们: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于敌人,就应该把他彻底踩在脚下,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再也不能祸害我们。”
小寒总结道,末了,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补充道:“你们想想,如果不是楚大哥及时出现,我被唐云侮辱了,那么等待我的结局是什么?我是再跳一次河,还是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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