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在提醒着自己忘记的时候,无意中还是想到了他。
所以,纵然我在伦敦生活了几个月,可我还是记得他的样子,甚至,记得比我自己的长相还要清晰。
这样的后果直接导致我后来犯了一个很严重的乌龙……
那件事其实是这样的,我在伦敦的师兄要生一个生日party,原本我是不想去的,可是师兄的原话在是这么说的。
他说:这里的东方面孔太少,像你这样气质卓然,又温婉动人的东方佳人就更少了。
所以,别人都可以不去,亲爱的rihana你一定要去。
对了,rihana(瑞汉娜)是我的英文名字,取自我的名字若荷的近音。
然后我其实也不是那种虚荣到人家夸我两句就飘飘然的人,可是,我那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我永远都这么闭塞地生活,如果我一直不敞开心扉让别人进来,我的生命中,是不是永远也只有一个宋建仁?
这太可怕了是不是?
所以,我答应了师兄,我说我会去,还会穿上我最漂亮的一条裙子去。
做为一个c国人是不是?
我最漂亮的裙子,自然也会是c国的标志,所以,那天晚上我特意选了一件珍珠白的苏绣旗袍。
在伦敦这种地方,到处可见坦胸露乳的豪门名媛,但我这样包得严严实实,却仍旧婀娜生姿的确实不算多。
于是那一晚,我一出场便艳惊四座……
然后我便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这本是我预料之中的一件事,但令我措手不及的是,来约我跳舞的上名流公子实在太多太多。
不知道选谁,因为似乎选谁都不好,我正犹豫间,忽有一个横掠而来,不问自请地将我带入了舞池。
再见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我居然产生幻觉了!
然后我甩甩头,再甩甩头!
直到我第三次难以置信地甩头之后,我才终于开始怀疑,我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正带着我不停飞舞旋转的男人。
大约,好像,可能……不是幻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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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仁真的来了,来参加这个师兄的生日party。
我到后来才知道,这个师兄是特意请他来的,因为宋建仁居然也是伦敦的这所大学毕业的,而且,成绩相当优异。
后来我才恍惚起来,从我13岁到18岁的这五年,我之所以偶尔才能见到他,就是因为他在国外求学,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
如此的巧合,巧到我自己都觉得无语。
我甚至在想,如果早知道她是这个学校毕业的,我宁可换到意大利或者法国去求学,也不愿意和他做同校生。
这样,我就不用被他逼着叫师兄了……
是的,这个混蛋他逼我叫他师兄,而且一边跳舞一边要求。
我懒得理他,只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
当年我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对我好,现在我成全他了,由着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他又跑来招惹我,可笑不可笑?
我不肯叫他师兄,还用那种冷得可以掉出冰渣的眼神冷冷地警告。
可我偏巧又忘了一点,宋建仁这混蛋吃软不吃硬,你越是不让他这样,他便越是要这样。
于是,一舞罢,他强拖着我找到那位过生日的师兄非要让人家评评理。
那位师兄自然是向着我的,但他又非常非常的崇拜宋建仁这厮当年的全优成绩,于是,师兄采取了摸瞎打混的那一套办法。
也不说我没理,也不说他没理,只让我们自己去解决。
所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反正我是不会叫他的,而且不但不叫他,我还要回家。
只是当我毅然转身,宋建仁突然又扯着我一把将我带回了他的身边。
离得那样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浓浓的疼惜与担心。
他……在担心我?
我不相信这个不科学的事实,我也拒绝承认这个可能,只是当我推着他的手强行离开,他却大声地对着众人宣布。
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们的婚约,从13年前开始……
只他一句话,几乎是引爆了全场,来参加生日party的同学们甚至连主角都扔到了一边,全都聚拢过来团团将我们围在中央。
要求我们讲讲我们恋爱的经过,要求我们讲讲我们浪漫的故事。
恋爱?
我和他有过吗?
浪漫?
我和他有过吗?
若说之前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还小小的雀跃了一把的话,那么现在,我只想告诉他:我恨他,且恨死他了。
很想当场就给他一记耳光,可妈妈告诉过我,再怎么样,也要做个淑女不能失态。
所以,我强忍着挥手过去的冲动,傲然地笑着退场……
失魂落魄,踉踉跄跄!
离开生日party的现场,我心里似堵了一根肉刺,那种感觉,疼得我眼泪直掉。
说好了不要再为那个男人掉一滴泪,说好了不要再为那个男人伤半分心,可我还是,还是心痛难挡!
他是不是疯了?
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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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生气,他却执着地追出来拉住了我的手。
愤怒中,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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