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辗转深入的吻进去,故意加深加深
火热的情潮汹涌而至,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小孕妇生涩地感受着男人的热情,诚惶诚恐地迎接着他那久违了的亲吻。
渴望的感觉像是疯长在心底的草,一经触发,便生了根,发了芽。
那一吻有如燎原之火,渐渐燃烧了现实与梦境中的两个人理智,下一秒,低喘的呼吸便萦绕了整个房间,一直,久久
不腻不散
做春梦了啊
做为一个孕妇,每一次这样后,她醒来后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每一次临睡着,却又期待再梦。
她知道自己不争气,也知道自己不该还沉浸在过去里走不出来,可是,半年的时间,她用了无数个办法,可只要一到晚上,几乎就会梦到他。
有时候只是梦到他,有时候竟感觉是真的看到了他,更有时候,她还会在梦里和他像昨晚上那样
捂着脸不好意思了一阵,云薇诺终于撑起腰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看房间的钟,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平时她从来不会睡这么晚的,可是昨晚
又不好意思起来,她匆匆走向卫浴间,梳洗过后才脚步沉重地下了楼。
“起来了”
“嗯”
没想到严谨会在这里,而且,似乎还刚刚给自己弄好早餐,云薇诺不好意思地一笑:“昨晚上没睡好,所以”
“没事儿,孕妇就该好好睡觉,睡得好,宝宝才好。”
话落,严谨向她招手:“快来,快来喝牛奶,早上才刚给你泡的。”
“平时不是晚上喝的么”
一听这话,严谨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你昨晚那杯不是洒了”
“严叔叔怎么知道昨晚上的牛奶我洒了”
面对如此质疑,严谨干笑了一声,说:“早上你一直不起来,我让佣人去你房间看了看你,她说地毯上很大一块奶印子,所以我就知道你昨晚上那杯牛奶肯定洒了。”
“喔”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又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对。
云薇诺笑着喔了一声,严谨已将牛奶送到了她的手里:“喝吧还是热的。”
“嗯”
小口地抿了一下,入嘴的浓香滋味刹时勾起了她的味蕾,云薇诺又喝了一口,才问:“严叔叔,这牛奶是您帮我热的吗”
“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时佣人弄的。”
“为什么我自己热的味道和你们热的不一样”
一听这话,严谨马上专家般开口:“热水奶也是有讲究的,还有加多少糖,加多少蜂蜜,特别是喝的温度,要刚刚好味道才会正。”
“是吗”
如果严谨不说,她真的想不到这些细节,可是,他最后的那一句喝的温度要刚刚好,瞬间便似触到了她的某根神经。
还记得以前,宋天烨给自己的热可可,似乎也是这样的温度,不烫不冷,刚好入嘴。
分了神,云薇诺握着牛奶的手指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目光调回牛奶的长杯上,仿佛想要透过牛奶看透什么东西似的。
将她的疑惑的神情看在眼底,严谨打断她的思路,笑呵呵地道:“发什么呆啊快过来吃早餐。”
“这个点了,应该叫午餐了吧严叔叔一起吃吗”
她热情地邀请,严谨却摆了摆手:“叔叔还不饿,再说你吃的和叔叔吃的哪里会一样你还是自己吃吧”
“好。”
习惯性地微笑,哪怕很多时候她都笑不出来,但她还是会露出最让别人安心的笑脸。
只是,今天这一笑实在勉强
昨天晚上的牛奶,今天早上的牛奶,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无意中忽略了,自己又想不到
半年,一百八十多个日日夜夜,确实足够改变很多事。
比如,凌云的一切重新回到正轨。
再比如,哈迪斯回国了,将云清河也带走了,而且据说归国后便直接让她做了首相夫人。
帝王师的不可以有后代,所以帝王师的女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但哈迪斯就是要做那个例外中的例外,他不但逆天而行做了首相,还破天荒地娶了夫人。
他如此的嚣张,g国自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自哈迪斯归国,g国便再度掀起了血雨腥风。
只是这一次,皇室要对付的不仅仅只是那些想要推翻王制之人,还多了名满天下的帝王师。
这对凌云来说,是个翻盘的绝佳好机会,所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宋家和g国皇室是一伙的,其实,他们暗中早已与帝王师结盟。
大事当前,宋天烨很忙,很忙
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忙碌,他纵然每日飞来飞去也从不言累。
只是,每当他倦极归来,看到的不是云薇诺如玉的小脸,而是凌茉那张看似无害,实则素如罂粟的脸时,他的疲惫总会数以倍计的增加。
“你怎么在这儿”
一下飞机就看到一身白裙的凌茉在那边等着自己,宋天烨的眼神明显地暗了下来,一股子厌恶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g国皇室人人自危,自然也无闲暇再顾及对付宋家,对付凌云。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纵然宋天烨有一万种想让g国皇室倒台的心思,但在哈迪斯真正得手前,他也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最佳时机。
至于眼前这个让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女人,他也只能再忍耐一段时间了。
凌茉不施粉脂的模样清丽淡雅,配上那长发如瀑白裙素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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