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羞愤渐渐转为内疚。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的!你们做决定之前至少问问我的想法……”她低著头委屈地控诉道。
刚说完,机舱里三个男人都沈默了。
晏楚静静地打量著她娇小却装著倔强意念的脑袋,难得心平气和地说道:“好,说说看你的想法,你想跟谁在一起?”
“我……”她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移到晏哲脸上,又望向前面的晏铭,最後又低头不语了。
见状,晏楚火大地捏住她下巴嚷道:“不许想那个姓严的!”
慕楚文抿著嘴,睁著一对大眼无声地与他对视。
“你真在想他!”晏楚醋意爆发,大手下移想掐住她的脖子,但见她眼里委屈的泪光闪烁,他便转而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身子拽过去,长腿一伸强硬地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尴尬地面对著他。
床单下面,她只穿著一条几乎没有布料的丁字裤,这会儿分腿而坐,与他的身体之间只有他的长裤相隔,她能够明显感受到他暴怒的下身正在顶触她的穴口。
“放开我!”她羞耻地叫道,不敢想象他竟当著两个弟弟的面侵犯她,而且他明明受了伤却能用一只手轻易限制她的身体,力量上的悬殊令她气馁。
“大哥……”晏铭带著恳求的语气唤道,试图劝阻他,可惜晏楚不吃这一套,他直接冲他吼道:“专心开你的飞机!”
转眼瞥见晏哲贪婪地凝望著慕楚文的锁骨,晏楚又冲他吼道:“转过脸去!我和她做的时候你们不许看!”
闻言,晏哲也只好顺从地别过脸,耳朵却恨不得贴到慕楚文嘴边听她酥软的呻吟。
“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慕楚文无助地捶打他宽厚的胸膛,粉拳砸在他身上如卵击石,疼的只有她自己。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想那个男人!”晏楚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压在她身後,逼得她不得不挺起shuāng_rǔ面对他。
慕楚文羞耻地垂下脸不愿与他对视,却被他俯首轻咬她右乳的举动刺激得仰头尖吟。
“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否则下一口会更疼。”他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幸好有飞机螺旋桨的声音掩盖她的吟叫。
“不要!放开我!”慕楚文挪动臀部想退开,却被晏楚的大手从背後制住,他又低头狠狠咬住她的乳肉,痛得她直叫:“松口!求求你松口!我拉开就是了!”
待他一松口,她才不情愿伸手摸向他的裤头。
“把那根东西掏出来。”他松开她的手,贴著她耳朵说出第二个要求,忍不住含住她精巧的耳廓,惹得她全身酥麻。
“哪……哪根东西?”她装傻地问道,耳根早已害羞红透。
“就是那根插得你大声吟叫的好东西!”他故意说得赤裸露骨,见她倒抽了口气,便贴心提醒道:“你应该不会希望我的牙齿再次落在你可爱的rǔ_fáng上吧?”
这样的威胁足以迫使她做出任何羞耻的事了,因为他刚才真的咬得她好痛!
可是他怒挺的yáng_jù好烫,仿佛能烫伤她的小手似的,她一掏出来就赶紧缩回手,不敢多碰一秒。
“好,你可以站起来了。”晏楚笑著说出一个她不敢置信的大赦,她迟疑了几秒锺才小心地慢慢抬臀站起来。
“啊!”她中计了!
下身刚离开他的大腿,他就使力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迫使她可怜的xiǎo_xué准确无误地套进他竖起的怒挺上。
紧致的甬道早在刚刚被他又咬rǔ_fáng又含耳朵的攻势下yín_shuǐ泛滥了,但被粗大的yáng_jù毫无预警猛然捅入还是令她惊骇失魂,等她回过神来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晏楚已经开始他高频率高力度的进攻了。
“啊!啊!你……啊、这啊、个坏啊……蛋啊!啊……”慕楚文被她操干得字不成句,身体随著他的进攻上下挺动,床单早已散落下来,露出她光裸的胴体,腰间的丁字裤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晏哲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晏铭却心情复杂,一方面担心她承受不了大哥的冲动,一方面又渴望想看到她此时呻吟的表情。
“在我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尤其是姓严的!”火热地chōu_chā中,晏楚不忘向她提出要求,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36、làng_jiào满屋
私人飞机在一座宁静的小岛著陆,这是晏楚早年购下的不动产,岛上除了每周定时过来照顾小面积蔬果的园丁,平时根本没人会来。
然而,慕楚文暂时还没有机会享受小岛的这份宁静祥和,她早在飞机降落之前就被晏楚干得晕死过去,此时正躺在近海的一座精致的小房子里。
坐在她床边满脸幸福地享受她睡容的男人偶尔轻抚她顺直的长发,偶尔又轻碰她柔软的樱唇,稚气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小房子外立著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垂头丧气,一个握拳隐怒。
“凭什麽让他一个小屁孩单独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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