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在北京饭店办的酒席,开了一百多桌,还算是扣住的。今天虽然是含笑和姚然的婚礼,但请的客人可不光是他们的,连着杨家的客人,邱家的客人,陈家的客人都到齐了。含笑说了,她就办一回酒席,大家凑堆请,那这场面能不热闹嘛。现在顾含笑的大名众人皆醉,她的事也同样被人乐道。到了今时今日,还表现出对此事的惊讶,肯定得被人鄙视了。所以该吃吃,该喝喝,吃完喝完走人就是了。
一开始是含笑和姚然在那敬酒,到了杨家那边的客人,就是杨越泽和含笑敬,在席的阮司竟和关自在也举起了酒杯,喝下了这杯喜酒。心里再痛,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表露出来,微笑,只能该死地装着僵掉的笑脸,天知道他们现在多想冲到外头去打一架,最后对方把自己打进医院去,省得坐在这里心头滴血。
到了陈家的客人这边,陈言就过来和她一起敬酒,曹洋微笑喝下酒,看着明媚的女子,把心底的感觉忽视了。邱浩宇早就等在边上了,他就纳闷了,他们怎么安排的酒席,偏偏他在最边上,搞得他都没面子了,不过含笑过来了,他就陪着笑脸,“笑笑,你累了吧,等敬完这些就回去休息吧,晚上睡哪,我送你去。”她才不搭理他,“呸,今晚我睡哪,还用问,别在那想鬼主意啊,不然我把你婚礼放最后啊。”她也会威胁他了,拿着这事能威胁他很久呢,不还有5场婚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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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那场火热大戏才让人期待,扯吧,今儿可是名正言顺地扯,不过要是在酒店被逮住了,那也不能理直气壮地喊“老子跟自己媳妇搞,也犯法?”因为没那证嘛。当然这是瞎掰,他俩不会去酒店,也没人敢把他们揪出来。敬了酒,含笑就宣告受不了了,跟着姚然回家去休息,这里有的是人会照顾好,甭担心。
含笑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正常地睡到床上,底下有些硌,是桂圆、花生和红枣,她躺着在上面滚了一圈,起床让姚然把里层撤掉,要是一晚上都睡在这些东西上面,她可睡不着。姚然也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含笑已经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眼神魅惑地望着他,“亲爱的,今晚就你和香奈儿陪我一起睡了。”
“荣幸之至。”姚然腰间的细带一松,睡裤就落下,顺势搂着她的腰就俯到她背上,在她的肩膀上留下轻轻一吻,“确实很香,还有点迷醉的味道,让人精神振奋,这不是香奈儿的味道,这是什么?”他有些意乱情迷了,似乎很亢奋,开始用力地在她的脖子里吸吮。含笑有些痒,边推拒着,边回答,“是袁林配的香料,有催情的效果,他送咱的新婚礼物。”
含笑手撑着床,胸前的ru房依然浑圆高耸着,深褐色的ru晕和尖尖微红的ru头一目了然,他捂着她的一侧ru球,手指捏弄着顶端的红梅,用嘴吸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去摸她的yin部,才知道原来她花径流出的春水已将底下浸湿。便用手指插入rou缝中,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粘湿的花瓣和小豆豆……跟着整根中指插入花径中,在里面不断地搅动、抽着,还一边吸她的耳垂,一边揉捏已经硬起的ru头。“啊……唔……”她呻吟起来扭动着身子。
姚然翻过她的身体,讲她正面朝上,胸前汹涌着,两粒硬硬的ru头在那摇晃着,好馋人。他一口将这美味叼入嘴中,牙齿轻咬前端,用力左右……吮完上边,一路亲了下去……再撑开她的双腿,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时整个花径已经相当湿润了,他伸出舌头向花瓣舔去,舔到一嘴的春水,滑潺潺,沾汲汲……
含笑有些受不住了,推着他的头,他抬起身子,握住炙热对准花径口,猛力向里一挺进入销魂地。“唔……”两人同时舒服地喊出声。含笑用手揽住他的脖子,他抽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有力,花径里潺潺流水,非常湿滑,他每下都能剌到花房里。而她好似已浑然忘记一切,尽情地享受他给予她的欢乐,尽情的喊叫,扭动着光洁溜溜的美体。那药性非常的猛烈,几百下后,姚然关的大门收不住了,开始pēn_shè。“啊……”射入j液的同时,她全身不停地在抖动,花径里面一浪一浪地开始收缩……
两人都觉得似乎什么都交代出去了,身上的力气都抽干了,既是极致的享受,也是极度的疲倦。含笑临睡前,还决定,再也不用这香了。只觉得,要是每次婚礼都来这么一场,她就得废了。
这头一场婚礼就把含笑的精神头给整没了,幸好之后的几场婚礼都不用这么费劲。第二场的婚礼她和陈言去了法国,还带着他们的苹果,陈依涵一起去,姚慕翰(来来)被他爸爸带走了。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里含笑和陈言举行了交换戒指的仪式,接着去了尼斯度蜜月。这场婚礼倒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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