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锦松开嘴,早晚寒凉,但白天还燥热,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
她分明动了情,双眉紧蹙,眼含秋水,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乌发披散,双颊嫣红,鬓边香汗淋漓。
没有出声,红润的唇却微微张开。
他红了眼,眸子里暗色浓重,几下撕开她身上的衣衫,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里衣。
她双眸紧闭。
……
他低头啄吻她的唇,汗水滴落在她脸上,嘴中溢出兴奋的低吼,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告诉她自己有多快乐。
并不是粗俗的荤话,只是平静地叙述,可在床上,尤其在这种时候讲那些,真的太不像平时的他了。
而且语调还那么认真。
傅云英实在忍不住,闭着眼睛抬手捂住他停不下来的嘴巴。
霍明锦低笑,动作停下来,就势吻她的手心。
他闷哼了两声,等她适应,俯身吻她的耳畔,喘着说:“云英,我想让你知道,你让我有多快活。”
她闭着眼睛喘息。
他掀唇微笑,汗湿的大手轻抚她的眉眼,脸埋在她颈边,压低声音道:“我还想知道,我让你也快活。”
动作陡然变得更快,床榻轻摇。
……
院子里静悄悄的,芭蕉叶片随风摇动,鸟鸣声清晰入耳,漫进长廊的光线将回廊院落照得一片透亮。
鸟鸣啁啾,天已经大亮,里屋却始终没有传出传唤下人进去伺候的声音。
已近巳时三刻,连续的床榻摇动的吱嘎声响终于停了下来。
那种强烈到让人失控的感觉逐渐消散,大脑一片空白,傅云英一动不想动。
得到全部的、毫无保留的她,霍明锦还很激动,一手支颐,拈起一束她铺散在枕上的发丝绕在指头上把玩。
她很舒服,也很累,一种放下所有、只想好好睡一觉的疲累,而这疲累是满足而舒适的,因为知道醒来之后能够更加轻松、完全没有负担地开始新的一天。
霍明锦低头,胡茬蹭蹭她的脸,“睡吧,我不走。”
她低低地唔了一声,侧过身子,手放在他脸上,想和他说几句话,眼皮发沉,合目睡去。
一觉跌入甜梦乡中,只睡了小半个时辰,并不长,但很沉。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的薄被换了新的,干爽舒适。早上一通胡闹,竹席被弄得一塌糊涂,也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换成柔软的素绸。
床下凌乱的衣物也收拾过了,矮几上多了一只三层黑漆大攒盒。
“醒了?”
霍明锦换了身窄袖罗衫,倚在床头看书,看她躺在枕上揉眼睛,合上书,低笑着道。
她看一眼窗外,快到正午了,光线亮得刺眼。
霍明锦放下书,递了杯茶给她。
她坐起身,漱口毕,喝着茶,拿起他随手放在一边看的书翻几页,发现是一本详细记录辽东地貌的图志。
霍明锦抽走书,问她:“饿不饿?”
她摇摇头,茶盏放回一旁高几上,伸了个懒腰。
手还没放下,被抱住了。
霍明锦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双手环住她,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她放松身体,往后靠在他胸膛上。
抱了一会儿,他轻声说:“瑾哥和贞姐会叫娘了。”
傅云英愣了一下,扭头看他,“你去过河南?”
霍明锦嗯一声,“回京的时候,顺道去河南拜访岳母,岳母让我带几坛腌笋给你,说你喜欢吃。原本准备给你一个惊喜,你来了荆襄,我让人把东西直接送回京城去了。”
韩氏和再嫁的丈夫留在河南生活,她生了一双儿女,贞姐和瑾哥。
傅云英一直没有机会探望韩氏和自己的弟弟妹妹,虽然常常派人送吃的穿的过去,但还从没见过贞姐和瑾哥,不知道弟弟妹妹是像韩氏多一点,还是更像他们的父亲。
“下次见着岳母,你得替我美言几句。”霍明锦在她耳边说。
她笑了笑,“怎么?”
霍明锦含笑道:“我看瑾哥胆子大,非要看我的佩刀,就解下来给他玩……他抓着刀柄往嘴里塞,牙齿崩掉了一颗,他就长了几颗牙……”
他以女婿的身份拜访韩氏。
韩氏见他生得英武俊朗,一表人才,心里很满意,但一看他的举止就知道是世家子出身,又不免有些犯嘀咕。后来知道他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人,一心一意和傅云英过日子,才放下心。而且听他能一口说出傅云英平时的喜好,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用什么,连不自觉的小习惯也一清二楚,可见是真心实意喜欢英姐,心里更满意了。
霍明锦在河南待了几天,期间瑾哥很黏他,经常抱着他的腿不放。
听他在耳畔一句一句述说,眼前仿佛浮现出他和瑾哥相处的样子,傅云英不由失笑。
她侧头,吻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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