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努力夹紧双腿走了两步,屁股上已经挨了一巴掌,男人冷冷呵斥,“走自然些。那珠子,得靠你的xiǎo_xué自己抓紧。”
说着他如同牵一只羊,牵着链子朝卧房而去。
艳姬小腹拼命用力,甬道收紧,吸咬住那粒珠子,走到卧室门口已经香汗淋漓。
她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恍然,“王爷,这链子……”
“用春药泡过。”男人冷淡道,“以后每晚摘下来后都要泡进药液。”他将一只巴掌高的小瓶递给门口侍立的丫鬟,牵着艳姬跨过高高的门槛。
艳姬抬腿迈步,越来越湿热的xiǎo_xué,那枚珠子倏然滑落,啪地摔落在门槛之上。
走在前面的岭南王脚步一顿,他猛地一拽手里的链子,乳首传来的剧痛让正在看着那枚珠子发愣的艳姬一声惨叫,她一个踉跄,连忙捡起那珠子,快步走到秦霜身侧,“请王爷责罚。”
秦霜冷冷看着她,薄唇轻启,“舔干净,自己放好。”
艳姬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小心在地毯上坐下来,因为体位的改变那条链子绷得更紧,拉得她shuāng_rǔ变形,两个小rǔ_jiān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一般。她伸出粉嫩小舌,将那枚沾了少许灰尘的珠子舔了个干净,一手支地,一手将它缓缓送入yīn_hù深处。
花穴不满地蠕动着,对这个微小的入侵提出抗议。它现在又麻又痒,已经yín_shuǐ泛滥,自然不是这么颗东珠能够满足的。
秦霜垂眸看着脸色涨红的女人,喉结微微涌动了一下,坚毅的薄唇抿得更紧。
他待女人将珠子放好,立刻一牵链子,将有些脚软的女人拎起来,冷冷道,“态度还行。你刚才的失误,罚十鞭子吧。”
说着他牵着艳姬向后走去。
卧室最里面有一间暗室,却是艳姬也不曾发现的。
推开那道伪装成粉壁的门,艳姬不禁身子一僵。
黑暗的室内,放着生铁铸就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刑具。
秦霜从架子上拿了把鞭子,轻轻挥动了一下,鞭子在半空发出一声脆响。
此时艳姬的shuāng_rǔ和下身都像无数虫子爬过一般的瘙痒无比,她艰难地并拢了双脚,站直了身子,“请王爷责罚。”
秦霜将她牵到墙下,刷成黑色的墙面上正好有四个圆环,很方便就将女人锁了起来。她双手被高高固定在身体两侧,白皙修长的大腿被八字型分开,悬空固定,已经yín_shuǐ外涌的xiǎo_xué轻轻蠕动,穴中那枚珠子随时都有再次滑落的可能。
“啪。”鞭子抽下,斜着在她的胸口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已经充血的乳首被抽了个正着,钻心般的剧痛让艳姬身子一颤。她咬紧了牙。
又一鞭落下,抽中另一只乳首。眼泪在艳姬眼眶打转。她缓缓闭上了眼。
十鞭,并不多。但是对身娇肉贵的艳姬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鞭笞,被抽的部位又颇敏感,不是胸前便是下身,真的是痛不欲生。
剧痛过后,却有更汹涌的热浪席卷了全身。
“这里的刑具,都被春药浸过。”男人冰冷地提醒她,眼看她试图加紧的双腿,和汩汩顺着大腿流出的淫液,警告道,“今日若再将珠子掉落,就罚你三十鞭。”
“王爷,艳姬受不了了。艳姬需要大jī_ba狠狠插艳姬。”女人带着哭腔,颤声求告。
秦霜将她从墙上放下来,冷冷看着她跪爬到自己身前,一双小手摸上他腰带,轻轻一脚将她踹开。
他指着刑架上的各种玉势道,“想被插,得好好表现。自己先选一个假的应付一下。”
艳姬一边揉捏着自己酥麻的乳首,一边跌跌撞撞到了刑架旁,捡起一只狰狞玉势便朝身下插入。
坚硬冰冷的yáng_jù尽根插入,却并没有缓解xiǎo_xué里的瘙痒。她想要更多。
秦霜站在旁边,看着艳姬坐在地上,张开双腿,用力chōu_chā着自己的xiǎo_xué。嫩红的媚肉被粗大玉势带出又带入,yín_shuǐ随着chōu_chā发出噗噗的声音,四下飞溅。
“爽吗?”男人轻声问。
“嗯,好爽。”女人流着口水,扬起涨红的面颊媚笑。
秦霜却是嘴角一翘,冷冷道,“这个yáng_jù,有些小了。你可以试试左边那只。过两天,等你的xiǎo_xué更能干一些,本王会给你试试马丈夫。”
艳姬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些。她迷离的眼眸看向秦霜,“王爷,现在,能不能有马丈夫?”
“不行。那只能是奖励。”岭南王眸光更冷。他看了看她喘息的小嘴,慢慢走过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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