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瑟琳在饭前已经和凯奇、艾德玛鬼混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她的身体还充满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毛毯中,在骚情地叹息。
「是又怎么啦?」她挑衅的说。「你不会享受他的x快感,我又没从你那里拿走什么。」
「他可恶的威胁我,我又怎么会从他要求的x生活中获得快活呢?」
「邓肯是一个最好的情人」贝瑟琳坚持说:「你自己不知道在说什么,这也许不是你的错,你父母都老了,对吗?邓肯说你也许是太压抑了。」
「没有,」菲尔娜几乎是chu暴的反对着。「他总是伤害我。」
「我不在乎这个」贝瑟琳笑着。「总之,他告诉我你很生硬。是吗?」
「这不是我的错,我也懂这些,亚历山大……」她突然沉默了。
贝瑟琳笑了,「快告诉我,亚历山大做了什么,是不是很好?我希望他在我身上做点什么,他真是难以捉m。漂亮又残酷,上帝啊,这样绑一晚上我会发疯的,我已经快要来了,我要叫了。」
「闭嘴,」菲尔娜斥责道,「除了x,你不能想点别的吗?你看起来很喜欢这里,你让他们给你穿最让人恶心的衣服,当男人拨弄你时,你发情得又叫又笑,还宣称是邓肯最好的情人,你对他忠诚吗?」
「我们在邓肯还钱以前是被关在这里啊!」贝瑟琳实在的说,「在我们等待的时候,使自己愉快不是更好吗?邓肯永远也不会知道。」
菲尔娜燥动不安起来,羊皮上的毛刺激她的y道,使她屏住了呼吸,贝瑟琳听到了这声音,笑了起来。「我告诉你,这是不可抑止的,对吗?枕头很有用,它给了足够的压力使我们打开自己,但我们仍可有足够的自由去移动,它不是一种摆设。我在做完后会睡得更好。」
「我没听见,」菲尔娜宣称,「你完全没有了点道德约束,我想你和邓肯臭味相投。」
「好!」贝瑟琳说,被菲尔娜的话刺得很深。
「那么出去后,你愿意与他离婚,让他与我结婚吗?」
菲尔娜身体上的痛楚加大了,现在她的双股间感到燥热而不舒服。「他决不会娶你,他只是把你当情人玩,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邓肯不是为x结婚的,而是为别的东西。你不具有这一切!」
「我会比你先出去。」贝瑟琳喃喃的说,知道一个高潮临近了,没有兴趣说话了,她感到自己的大y唇张开了,又把它们压平了,暴露出小y唇来接受羊皮的抚爱,兴奋变得更强烈了,这些使她很容易保证自己的兴奋点能经历同样温和的刺激,一旦她的兴奋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平,她的r房变硬了,它们也在磨擦着床垫。
菲尔娜听到贝瑟琳在忙着尝试给自己带来满足,她听到她的朋友的呼吸加速,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停下来,」菲尔娜叫道,「你没发现这些正是他们所要的吗?我们只是身体在这里,他们想要我们同他们一样堕落。」
一阵淡淡的甜蜜的感觉掠过贝瑟琳的背,她正企图弓起屁股蠕动。「他们没有堕落,」她无法解释,「他们只是知道怎么完全利用自己的x能力,这没有错。」
「他们是堕落,我们是他们的囚犯,我们应该但是贝瑟琳的叫声越来越大,菲尔娜只得放弃与她说话。她已经听到贝瑟琳的身体发出的小小摩擦声,它很轻很快,羊皮和背上枕头的压力刺激着她,带着一阵收缩,贝瑟琳感到她的内部肌r开始收缩了,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着她。她希望有个男人能进入她,来接触她的y道壁,给她一个充填的感觉。
对菲尔娜来说,听到贝瑟琳的y声则是唤醒她的一个原因,她想平息心中的欲火,尽量的回想在婚前的生活,她那最后的自由的时光。恼人的是,她仍不能控制这火焰的蔓延,相反,早先亚历山大的手和嘴在她身上的感觉又来到了她的脑海中。
最后,耗尽了j力之后,菲尔娜入睡了,但是早晨很早地她又醒来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这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动作、碰触、进入她,直到看起来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兴奋得活跃了起来。
当她醒来,她才明自这是她在羊皮垫上的蠕动使她做了这么一个梦。因为所有前面的部位都是充满活力的,充满了愉悦,压在暖和耻骨上的压力也给了她意外的欣喜。
她感到发热,就像发烧一样,渴望冰冷的饮料或空气,但房间里只有暖暖的空气,窗户紧闭着,隔绝了窗外寒冷的夜。现在菲尔娜明白了为什么要她们向下绑着,如果她能翻过身来,压力就会压在她的r房上,r头和扩张的y道被激起的感觉就会消失。但是这时却不能,她睁大了眼睛,出于自尊,她决心压抑自己,不允许自己在他们残酷的x游戏里有任何x的满足。接下来的时间,她完全忍受着,迫使自己的眼睛睁开,以防睡着后r体自动地发泄,获得快感。
天亮了,别人来看她们了,先是艾德玛和泰雅到了,他们叫醒了贝瑟琳,她已花了一晚仁的功夫来使自己达到高潮,但是菲尔娜是醒着的,眼睛肿肿的,艾德玛猜到了她为什么醒着。
泰雅解开了这两个女人的束缚,让她们进入浴室,连接这两个房间的门还开着,菲尔娜痛恨这些。
洗完脸,他们急忙下到一楼,一个接一个的淋浴,然后贝瑟琳被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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